“同志,你怎么回事啊?”
一男同志骑着自行车蓦地在乔佩身旁刹住闸,脸色不悦地看向乔佩,而乔佩怔愣在马路边上,完全听不到对方在说什么。
“大家伙评评理,我这好好骑着车呢,这位女同志猛不丁从马路牙子上走下来,要不是我及时停下,可不就得招来无妄之灾。”
半晌都不见乔佩出声,只是站在原地发呆,那位男同志一时间气不打一处来,喊着围过来的行人给自个评理,然,饶是这样,都没拉回乔佩的心神。
“不会是有病吧?”
有人看着乔佩嘀咕一句。
“多半有病,而且是脑子有病,不然怎站在这一句话不说。”
接话的人瞄眼乔佩,煞有介事地说:“咱们赶紧散了吧,免得这女人真是个脑子有问题的,等会一旦发起疯来伤到人。”
“对对对,大家快忙自个的去,疯子伤人可厉害着呢。”
……
围观的行人你一句我一句,似乎乔佩真是个疯子似的,不多会,原地只留下乔佩和那个差点招来无妄之灾的男同志。
“神经病!”
那位骑车的男同志四十左右,就面相而言不是个好惹的,见无人再围观,朝地上淬了口,脚踩自行车边前行边咒骂。
“叮铃铃!叮铃铃……”
约莫过去数分钟,乔佩脚步挪动,但神色依旧恍恍惚惚,像是完全听不到身后传来的自行车铃声。
“有病啊!放着路边人行道不走,走在大街上没事找事,想碰瓷啊?!”
“叮铃铃!喂,同志让让,喂,喊你呢,你能不能往马路边上走呀?特么的,真是晦气!”
乔佩随意穿行在来往的自行车中间,耳边不时传来这样那样的谩骂声。
“嘭”一声响,一位运气不太好的小伙儿为避免撞上人,加之自行车车闸有点毛病,情急之下,骑到了马路牙子上,立时立刻,
他和他的自行车摔倒在地,疼得小伙子坐在路边又是呲牙咧嘴呼痛,又是一个劲地骂乔佩不长眼,但他骂得再凶,也没换来乔佩半点反应。
小伙子气呼呼地爬起身,扶起身旁那辆把车头都摔歪了的自行车,一瘸一拐推着自行车追向乔佩,更是把人直接堵在马路上。
“赔钱!”
单手扶着自行车,另一只手伸到乔佩面前,小伙儿故作一脸凶悍瞪着这个不识好歹的大婶:“大婶,你快点赔钱,你看看,我好端端地骑车前行,你放着马路边不走,
“偏偏走到这来来往往的自行车道上,好吧,你走就走,但你能不能别左右晃着走呀,害得我为避开你把自个摔倒在马路牙儿上,现在我身上摔伤不说,自行车也摔坏了,大婶,不想把事闹大,你快点赔钱给我。”
他可不是讹钱,他是实打实摔得不轻。
掌心磨破皮,裤子膝盖磨破一个洞,自行车更是摔得前车轱辘都瘪了,这要是不讨点赔偿,那他岂不是成了冤大头?!
乔佩盯着小伙儿看了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