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真当我不夜城是想进就进的!”维蒂安冷笑的说着。
谢云和白棋默契的对视了一眼,不待答话,就喝令自己的人:“撤!”
“杀!”雷四爷也察觉到不对,出声对着钢爪人冷冷的喝道。
当即无数钢爪人就朝着别墅内的维蒂安冲了过去,而显然是要撤退的白棋和谢云则也没有被他们忽略。
三方动手混战中,钢爪人里实力最强的雷四爷却是脸色一沉,像是感觉到什么,甩手朝着他预感到的方向丢出三张雷击符后,自己往后推开两步。
“谁?出来!”
周游心里一惊,这老头不愧是金丹期的高手,自己气息只是露了那么一瞬,竟然就被发现了。
混战中,唯独丢出雷击符的雷四爷发现,自己的那三张雷击符竟然没有炸开,反而像是被真气托住后,完全消失了。
雷四爷警惕的退出别墅,正要拿出防身法宝。
“等的就是你!”隐身在暗处的周游,趁着雷四爷分神拿武器的那一刻,动手了。
之前周游被雷四爷发现,也没有想着要他性命,只想着不参与他们这场混战,退出来,可当看着那三张雷击符,周游瞬间就想到赵梓彤心口的符,眼中杀意顿现,冷冷开口说了一句:“偿命吧。”
听到声音,雷四爷惊愕的回头,下一刻心口就是一凉,焚天剑已经刺入他的心口。
潜伏、靠近、敛息、杀人,周游这串的动作,做的行云流水,神行千里几乎被他用到了极致,同是金丹期的雷四爷还没回过神来,金丹已经被周游收入了焚天剑中。
“你……”雷四爷捂着胸口破开的洞,那是焚天剑拔出后,雷击符被激发的威力。
金丹没了,他还能是个普通人,可是心脏也没了,雷四爷就只能是死爷了。
甚至雷四爷连是谁攻击的他,都没有看清楚,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一命呜呼。
“以牙还牙。”周游看着手中用真气托着的两张雷击符,正是之前雷四爷丢出去的那三张,其中一张已经震碎了他的心脏。
想到修真者的手段,周游怕这位雷四爷会和之前那个被杀死的保镖般,变成钢爪人,有着金丹期实力的钢爪人……
犹豫了下,周游还是直接把雷四爷的尸体也收入了神农鼎中。 故魂既然不在,自己就先借用焚天剑一下吧。毕竟这位雷四爷可是金丹期的大能,周游能够杀了他,一来是因为焚天剑给力,二来也是因为神行千里的不但收敛了他的修为,配合金缕衣更是将他的气
息也收敛了。
虽然因为业务不熟练,中途被雷四爷发现了端倪,不过这不要紧……周游摸了摸下巴,想着多练几回就熟练了。
“小云,你怎么样?”
就在周游打算再次浑水摸鱼的时候,白棋已经半扶半抱着脸色苍白的谢云,在几个保镖的护送下,离开了枪林弹雨的别墅。
“你的药呢?”谢云脸色惨白,白棋紧紧皱着眉,几乎是刚离开别墅,顾不得保镖还在跟追出来的人厮杀,扶着冷汗如雨的谢云,就要去找她身上带着的药。
“药……没了……”谢云几乎一字一顿的艰难说着。
“没了?”白棋有些愣住了,定了定神后,就要伸手去抱她:“我们去找周游。”
隐身在暗处的周游一看就知道,谢云这是蛊毒发作了,可他却没有出面的意思。
当时李希在背后暗算他,背后的小动作周游看不见,可在对面的谢云肯定能够看到,看到却没有提醒,这个周游不怪她。
但是周游配合白棋,并且自始至终没有伤他,哪怕被白棋后来轻伤,也不曾真的反击,而谢云却没有保护好赵梓彤!
谢云有错,周游也不能全怪她,可连累赵梓彤殒命……
周游到底还是意难平。
等等,想到这里,周游忍不住开始回想,究竟是谁把李希身上的银针拔走的?他下的银针,自然是最清楚的,尤其是李希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常人,绝对没有修为能够逼出肩俞穴上的银针。
“白爷,你最好不要动。”一把枪无声无息的顶着了白棋的后脑。
护着谢云和白棋的保镖们虽然竭尽全力,却还是在别墅里的一场恶战后,被突然出现的无脸人们砍瓜切菜般轻易杀死。
“你是?”
白棋这段时间被维蒂安控制,好不容易恢复过来,又半真半假的与周游大战了几百回合,而后更是与维蒂安僵持谈判,又被雷四爷所带的钢爪人偷袭。
此时早就精疲力尽,如果不是还有要带着谢云安全离开的念头支撑着,白棋早就倒下了,也是因为如此,连被人靠近都没有注意到,此时突然被人用枪顶着脑袋,白棋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会是谁。
来人冷笑:“白爷可真是贵人多忘事。”
“沈经理。”白棋对于来人的声音不算熟悉,但是听过两次后,也就想起来了。
沈经理的出现,也把周游就走神的思绪拉了回来。
“白爷,周游在哪里!”沈经理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杀意:“我不杀你,只要你告诉我周游在哪里!”
白棋沉默了下,没有服下药丸的谢云,已经半昏迷的倒在了地上。
“我不知道。”白棋没有回头,也没有被人用枪指着脑袋的恐惧,只是语气平常的回答。
沈经理冷笑的开口说道,“白爷,在道上混讲义气是好事,可连累了自己性命就不一定了。”
说着沈经理抬起另外一只手,手上的匕首对准了白棋的喉咙,然后用枪指着昏迷的谢云:“谢老板为了白爷你来回奔波,想必白爷也是怜香惜玉之人,如果白爷再不说,我不介意给道上女王见点血。”
周游挑眉,这突发的状况有点莫名啊,要不要出手呢?
不过犹豫中的周游还是有几分好奇,毕竟这位沈经理可是指名道姓的要找自己。 “我再问最后一次,”沈经理见白棋没有说话,忍不住压低了声音,恶狠狠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