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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0章

千山真人就是浪荡子性格,要说的话就是花花道士酒色样样来——之前他认的祖师就这个脾气,酒色财气样样来嘛。这才叫当仙人,不然长生久视来干啥了?就只是为了活得长么?那只要设法去天庭当个小兵丁就行了,当天兵之后怎么地也能活个千把年呢,小吏也是。

白浪也是摇摇头,有人就喜欢玩烂bz,说是其中别有滋味狂野热辣得紧,那他也没啥好说的——说起来白浪也是熟读刘备也看过《一路向西》的主儿,很是认同这其中老炮儿所说的一句话,“玩嘛,别找最漂亮的红牌”后面的说出来,这章节就算是封了

“太乙金仙啊”白浪感叹着,这是他到现在都难以触及的阶级,他真实的力量其实也就能跟五百阿罗汉这种充数的相当,跟自己那个贼配军师傅以及眼前这位金仙师叔还有相当长的一段距离。既然这位金仙来了,他好像就更可以玩得拉跨一点。

朝廷上吵吵嚷嚷地,一刻也不得停息。大败之余,各路人马也是纷纷提出自己的意见,开始争抢着空缺出来的官职,至于以后怎么办?“招安!”有人如此喊,一开始被其他人反对,但是最后还是通过了准备去试一试——反对的肯定是因为向庞的作风,他是将世家门阀从根子上挖干净,而最后通过也是因为暂时拿他没办法,何况这也是天人高手,朝廷永远缺乏更多的天人高手。

向庞若是愿意招安,那一个国公的位置是毫无疑问的,然而白浪很清楚向庞绝对不会接受招安,他来是要化为星星之火的,最终将这个世界这个社会完完全全地燃烧殆尽,从废墟之中诞生一个全新的社会。原本那个向庞大概在接受的那一刻就被修改了,变成了一个工具人。

白浪意气风发,因为他的伤势全好了——临跑去青楼之前,周显达丢了一颗丹药给他,于是白浪非常娴熟地用酒跑开,一半内服一半外敷,那是药到之后伤口立马消失,便是体内被压制的敌人真元,也是瞬息之间被消磨殆尽。“果然是金仙妙药。”他感叹一声,“就等着那帮蛮夷率兵南下了。”

“先说好,我是不会上阵的。”那金仙嬉笑着说道,“别想着让我学什么评书里头摆下一个阵势如何如何。顶天了我拿出断续丹与汝,救治伤兵完事。”言罢此人再一次消失,看方向是去京城采风了。留下一大盒子的断续丹,就是白浪之前用的那玩意,一盒子怎么地也有个几千粒。

这玩意药效恐怖的,好像白浪这种伤势才需要半粒内服半粒外敷,换成其他普通大宗师以及以下的人员,只要是一般外伤直接拿一粒用一桶酒水化开,单纯涂一涂就能止血生肌了。即便是受了内伤也不过就是喝一口,若是被天人这等高手打伤而侥幸不死,那才谈得上跟白浪用一样的医疗强度。

“他进来是干啥的?”白浪嘴巴里是如此说,但是他也晓得这位进来就是个镇压用的,能极大地稳定情况,不至于这个世界一沉沦立刻翻覆。

北方的斥候已经出现在关外了——虽然这条路他们过去常走,但是打仗还是要派斥候的。大家也都知道,战争不可避免——这个时候说什么开战是谁的责任都无济于事,说出来只能被北虏嘲笑。京城内一早已经收到了消息,这些年来也是运送了不少钱粮器械到北部关卡,更是有不少兵器补给送到了龙城归属白浪调拨。

然而朝廷上的支持也就到此为止了——景泰帝上台之后到现在朝政混乱不堪,之前尝试弥补亏空结果效果没多少,还遭到了文官勋贵们的一致反扑,结果景泰帝现在干脆摆烂了——反正现在看起来好像也未必会在他手里亡国。白浪对此就更加豁达了,“天下无不死之人,亦无不亡之国。既然这个国家会要灭亡,那就让它轰轰烈烈地灭亡吧。”

景泰帝肯定还有一个名字叫弗里德里希四世

“还是实际生活锻炼人,这不老大就锻炼出来啦,晓得自己是个什么货色。”只要不去处理朝政,这个朝廷也不会那么快就完蛋,交给那些大臣跟内监去处理,弄不好还比自己去折腾来得强——惯性总是存在的。就让大吴朝这辆破车继续开下去好了,继续搞下去只可能提前散架,正如崇祯皇帝干的好事一样。

白浪也一直痛心疾首,这崇祯帝就是瞎搞,他要是学他哥那样,哪怕远不如嘉靖帝那般聪明能跟控制朝政,他但凡躲在后宫玩女人不理朝政,大明朝都不会那么快就亡了,说不定还能坚持到三百年呢——还真说不好是大明先完犊子还是女真人先饿死。

“现在这大哥干得就不错,别学杨广就行。”至于跑来龙城暗搓搓地挑逗白浪说希望他入朝肃清朝政的,白浪也懒得杀这种人,只是一概不理便罢了。

北虏大部已经抵达关外,在关外数十里处扎下大营,这一次来袭的北虏总也有二十多万人马,几乎都是骑兵。这一次北虏没有分兵——这一点跟过去截然不同,白浪很清楚是因为他的存在,让北虏根本不敢分兵。分兵不是找死么?他们同样没信心一个人或者两个人对上白浪这样的家伙,火德星君已经打出了属于他自己的威名。

而天下首屈一指的花队骑兵,在曳落河斩杀狼骑兵所部十余万狼骑之后,也已经顶在了曳落河这支骑兵头上。白浪补充了曳落河一千八百骑大量的兵器箭矢,命人将粮食制造成人吃跟马吃的干粮。“待粮草备齐,我等便出塞作战!”龙城上方也有关卡,是群山之中的一条走廊,走廊大约能有十余里长,在入口、中间以及出口处各有一道关卡锁住。

而这条道阔处能有里许,窄处却只有三丈——那三丈之处正是中间的险关。两侧山高二三百丈连绵不绝,随山体不甚险要,但也不是什么成规模的骑兵能爬上去越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