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9章 谁管死活(1 / 1)

宁舒瞅着香风男看,香风男看宁舒焉嗒嗒的,问道:“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吗,别怕,告诉我,我举报你。”

宁舒:……

宁舒有点茫然地问道:“你说咱们这么幸苦做这些事情是为了什么?”

不光要照看这些位面,还要保护这些位面,敌人杀来的时候,不知道死多少人。

而位面中的人无知无觉,从来不知道有些人在经历怎样的痛苦和牺牲,该怎样还是怎样。

香风男说道:“习惯呗,为了强大呗,还能有什么为什么。”

宁舒忍不住问道:“你在意位面那么生灵吗?”

香风男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我为什么要在意,你会在意一只蚂蚁的死活,千万只都不在乎。”

“以前是没有任务者的时候,位面崩裂很厉害,组织找不到原因,不知道位面为什么这么容易崩裂,明明是最坚固的东西,就这么崩裂了。”

“后来发现位面的生灵生命轨迹和遭遇对位面产生了巨大的影响,才慢慢摸索出来的,组织分裂出了任务者。”

“由掌控着制作系统空间,两人一组的任务者和系统就诞生了。”

“现在稍微好点,那个时候真尼玛苦啊。”香风男摸了一把辛酸泪,“每个人做的事情多到能把人压垮了。”

“好在慢慢发展,发展到了现在这个规模,就是人多了,心思多了,不好管教,反正生灵多的是,杀就杀了。”

“如果不是位面中生灵产生的怨气仇恨七情六欲影响位面,谁会管位面生灵中的死活,有生有死是自然规律。”

“特别烦这些生灵,有生存的地方就不错,还尼玛使劲造作,最后毁灭的还是自己。”

宁舒:“……那些生灵也不知道呀,只知道心难平,自己都管不了自己,还管世界会不会毁灭呢。”

极端点的,拉着所有人一起死也是正常的心理。

就像2333和太叔,这两个谁错了。

管他呢,这两个是死是活都不想管,如果杀到她的头上来了,那真是要拼了老命也要保全自己。

宁舒担心2333脱离的时候,就是她灭亡的时候。

香风男拧着眉头,“伤春悲秋,能不能快点捡。”

“组织里的人都是似苍生为蝼蚁的?”

香风男:“你有病呀,老子幸苦修炼,强大了,你让老子跟一个弱不拉几,自己不修练,蝼蚁一般的生灵客客气气的,有价值才有被老子注目的资格。”

“没资格的东西,我为什么要理睬,我理睬你,跟你哔哔两句,是因为你现在有资格,换做你是一个弱不拉几的任务者,我为什么要理睬你,踩死一只蚂蚁毫无心理负担。”

“你弱不是理由,是你不努力,还要老子尊重你,你脑子没问题吗?”

香风男似乎有点厌恶宁舒,“你的脑子有点问题,不要跟老子说话。”

宁舒黑了黑脸色,“你脑子才有问题,我就问问,反正啥都是蝼蚁就对了。”

“到了我这境界,人跟蚂蚁有什么区别,就跟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没什么区别了。”

“你小家子气,当一个人着眼具体的某个人或者事的时候,就不能看大局。”

宁舒叹气,已经不止一个人说她小家子气,无所谓,也许还没有转变过来。

心里憋气,你麻痹!

垃圾都不想捡了。

宁舒问道:“你知道法则海出问题吗?”

“知道呀,如果法则海彻底枯竭了,这些位面也就完了,我们这些人也没有什么价值了。”

宁舒特别烦,突然知道了2333的情况,她不管法则海枯竭了之后她会怎样,她只知道现在这一关都可能过不了。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所以,才不管法则海枯竭之后是什么情况,她甚至活不到那个时候。

宁舒眼珠子圆溜溜地转着,问道:“掌控者是谁?”

“长伯呀,他掌管一切道具工具的制作。”香风男说道。

宁舒叹气,又问道:“那任务者和系统是怎么分配。”

“随机分配。”

宁舒抿了抿嘴唇,心里思索着,拎着口袋挪到了太叔面前,问道:“我能不能换个系统。”“你把那个坑货甩给我,那个家伙要杀人的,你就没想过我会死。”

太叔看了宁舒,“所以,你是死是活关我什么事。”

“你亏心不亏心,你现在居然能这么理直气壮指使我做事情?”宁舒呲牙,心里憋屈。

“你有价值,如果不想有这个价值,可以杀了你,你到底有说什么,讨伐我把正卿给了你,你是什么玩意,来讨伐?”太叔眼镜折射出了森冷的光泽。

“不要来烦我,你要不想做,杀了你就是了,以后都不会用做了,想死的时候告诉我。”太叔处理星辰石,不理睬宁舒。

宁舒又有点控制不住地抖腿了,扶着下巴,避免牙齿打架,“为什么把2333甩给我。”

“遇到了就甩了,为什么要解释为什么,你的碎片数量都捡完了,不要给了几分颜色就开染坊。”

“你是不是把你看得太重要了。”太叔眯了眯眼睛,杀了就是动一动手指头的时候。

太聒噪了,上窜下跳的,太惹人烦燥了。

宁舒深呼吸,再呼吸,“那你能不能把我的系统弄走。”

“可以,你死了就行,他就能换个合作者。”太叔掏出了枪支对着宁舒,“你是我见过最烦的人。”

子弹朝宁舒射了过去,她全身都仿佛凝固了一样。

额头眉心尖锐的痛感让宁舒回过神,宁舒使用空间法则,直接进行进行空间跳跃,避开了子弹。

再次出现的时候,黑色的子弹还是朝宁舒呼啸而去,连空间跳跃都避不开子弹。

宁舒瞳孔紧缩,浑身颤栗,大声喊道:“我还有一次豁免权,一次豁免权。”

她什么都没有做,凭什么抹杀她,宁舒牙齿打架。

子弹擦过了宁舒的肩膀,瞬间吸走了一些灵魂之,让宁舒的灵魂变得孱弱了一些。

宁舒浑身冰冷,看着太叔,太叔扶了扶眼镜,“爱做不做,不做就去死,没有价值的东西,没必要留着,杀了还有点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