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颇为赞同倪白薇的话,点了点头,“但是现在是风玉轩败了,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宁舒凑近倪白薇的耳边,“妖孽,不要顶着小七的皮囊说这种话,这具身体是吃着倪家的饭长大的,占用了小七的皮囊,说这样诛心的话,小七会不会找你索命。”
倪白薇听到宁舒的话,只觉得耳边轰隆隆地响起,耳边都是宁舒说的妖孽,占用了身体的话。
她最大的秘密被人发现了,倪白薇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扒开的蚌,露出了里面的软肉,又惊又怒。
她一直觉得没有人发现她的异常,她有时候敢在大皇姐的面前任性,及时觉得对方不会轻易杀害她。
总是小七小七地叫她,让她觉得这个姐姐是疼爱她的,但是现在对方喊她妖孽,就知道她不是原来的倪白薇。
倪白薇吓得魂飞魄散,感觉自己的耳朵都失聪了,只能愣愣地看着对方嘴唇一动一动的,却听不见她在说什么。
倪白薇觉得自己最后一根稻草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宁舒看到倪白薇终于不再以倪家子孙的样子干着吃里爬外的事情,终于满意了。
本来是不想揭穿你的,还一副关怀天下苍生遇到她这个暴君怎么怎么样,不就是想让人放了风玉轩吗,还把大义压在她的头上。
宁舒:“把她和风玉轩管在一起,一对苦命鸳鸯不容易。”
倪白薇被侍卫拖进了风玉轩的牢房,牢房里面充满了血腥味,倪白薇看着面目全非已经晕过去的风玉轩嗷嗷大哭。
她不明白事情为什么就成了这样,她没有想过要伤害谁,她又不是想要穿越到这里的,她不想的,穿越这种事情又轮不到她选择。
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是想要……在现代,倪白薇犹豫了一下,她在现代没有什么好留恋的,每个月挣的钱不够花的。
到了这里是一个皇女,身份尊贵,锦衣华服,奴仆成群,是社会地位高的人。
但是倪白薇就想不通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被人识破了,还是被一个国家最高的统治者发现了,她会不会当成一个妖孽被烧了。
这种人就是神经病,阴森森地躲在角落里,观察着一切,见不得人好。
倪白薇看着昏迷的风玉轩,又想到自己被人拆穿了,她和风玉轩以后可怎么办啊,怎么到了这里,还有了牢狱之灾呢。
宁舒到另一边去审问捉到的刺客,这个刺客是宁舒废了双脚双腿的,结果还没有问,就直接咬舌了,咬得特别狠,半截舌头掉在地上了。
风玉轩培养人的能力不容小觑,人都是怕死的,这个死士直接果断结束自己的命令。
已经被磨灭了所有的人性。
自我了断了,那就没办法,就只有接着折磨风玉轩了。
隔一段时间就来一次凌迟,隔一段时间就来一次,看谁挨得住。
准备多弄一点杀伤性大的武器,比如弓弩,能够多发的弓弩。
就算不将风玉轩的势力清理干净,也要让这些躲藏在看不见的地方人不敢冒头。
她不介意养着风玉轩。
不过风玉轩一身的武功肯定是要废了。
宁舒专心处理朝政的事情了,刑部经过一般官员赶制出来了新法典,宁舒花时间将满满一桌子的书册看完了,相比于之前粗糙的法典,现在清楚多了。
而且这也是给刑部官员减轻负担,让这些官员在判案的时候有法典可以查,知道要判刑的轻重。
宁舒法典派送到各个地方的衙门,让县令之类的学习学习。
破家县令,灭门令尹,如果一个冤案,那是连申冤的机会都没有,宁舒规定一个案件必须要审两次,特别是一些重大的案件,必须快马上报朝廷,县令令尹不得单独处理,朝廷会派人处理。
并且这些重大的案件不会对县令的考核有什么影响,但是要教化民众法律法典的内容。
一个父母官,手握千万人生死大权,让你消失就消失,让你家破人亡是小事儿。
又信奉‘三木之下,何求不得’,三木是套在犯人颈、手、足上的刑具,重刑之下是什么样的话都能说的出来的,这样就会形成冤案。
一些父母官害怕这些事情会影响自己的考核,影响自己的官途,更是草草就了结了。
宁舒之后颁布了一些改革,给官员们加薪了,还给重修法典的官员放假了。
官员们的心情都比较酸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还是跪谢了宁舒的恩典,鬼知道加薪是不是又要抄哪个贪官的家了。
对于这种不按套路来的皇帝,心累。
尤其是前段时间又是一堆堆的残肢断骸,让这个皇帝在民间彻底没有了仁德的名声,但是百姓对这个皇帝的感觉有点复杂,又怕又爱的,手段太雷厉风行了。
明明是怂皇太女,怎么现在变成了这样。
之前先皇就皇位传给皇太女的时候,一些官员觉得这就是软团子,以皇太女这样的性格,肯定被朝臣捏在手心。
接过团子伸展开身体,全是刺。
宁舒是不在意这些朝臣的想法,只要做事就好了,有时候觉得还是要做一个温柔的上司,温柔地问官员工作幸不辛苦的。
结果官员噗通跪在地上地上说自己一点都不辛苦。
宁舒也就放弃想要做一个好上司的想法,她就适合这样端着架子。
她想温柔一下,结果官员吓得都抖了,她有这么可怕吗?
宁舒丹田中的灵气开始慢慢从气体变成液体,就算委托者回来,也有杠杠的战斗力。
别看这些朝臣说她残暴,还不是屈服在他战斗力之下。
皇帝是个高手,这样更有威慑力。
灵气凝聚成液体状,丹田里能够凝聚更多的灵气,灵气足够了,飞天遁地也是可以的。
宁舒将绝世武功修炼的方法写下来了,这也许能成为黎国的宝贝呢,如果倪家的后代也修炼,还能给她增加一点信仰力呢,毕竟是皇族,信仰力不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