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峡谷一样的裂缝让雅典城毁了,也让雅典娜的神庙消失了,埋葬在了巨大的峡谷之中。
从此,雅典城消失了,十二主神少了一个。
宙斯看着画面中站在巨龙头上的宁舒,身姿绰约,风吹得她的裙摆飘荡着,背着手,一个漂亮的女郎,而且还是卑微的人类。
似乎原来还是雅典娜的祭司,现在居然对雅典娜赶尽杀绝,那么接下来就该是波塞冬了?
从关系上来说,雅典娜是他的闺女,波塞冬是他的哥哥,就算是波塞冬这个哥哥脾气暴躁,而且野心勃勃要把自己从神王的位置上拉下来。
但是他可以惩罚波塞冬,但是不代表一个小小的人类可以随便弑神,这是不可饶恕的事情。
宙斯驾着自己的战车朝波塞冬的海宫去了。
既然那个人类女郎能够寂灭了雅典娜,那么波塞冬就危险了。
这简直就是在打所有神的脸。
虽然神多到数不清,十二主神少了一个两个,可以提拔其他的神上来,但是这简直就是神的耻辱。
被人类干掉了两个主神,人类对神还有敬畏感吗?
人类还会信仰神吗?
这不是简简单单死了一个神的事情,关系到整个神系,切身关系到每个神的利益。
宙斯的战车速度非常快,他的身上有雷霆闪烁,所过之处,乌云密布,下着瓢泼大雨,甚至一些地方都被大水淹没了。
宁舒站在海边,径直走进了海里,如履平地,身上的裙子都没有被打湿一点,凌空走在海里。
海水咸湿,有各种各样的鱼儿从宁舒身边游过,有小的犹如手指头一般,也有巨大的,一口吞下无数小鱼的怪鱼。
海中有各种肉耳朵听不见的声波,是海里生物特有的交谈方式。
甚至还有很多的沉船,有些船里有一箱一箱的宝石金币。
等解决了波塞冬,她准备来寻宝,吃穿住行都是要钱的,她就是一个普通的人类,要吃饭啊。
火鸟站在宁舒的肩头,被宁舒用结界包裹着,叽叽喳喳的叫唤着,很惊奇。
宁舒能听出火鸟语气中的兴奋,在天空中飞行的鸟儿现在能进入海里。
这只鸟的智商很低,以前是是一只只有婴儿拳头大小的鸟儿,脑子里脑髓就一点点,智商什么的也不勉强。
宁舒在想,等自己的任务完成得差不多了,有空的时候,如果能在这个世界找到炼制智慧丹的草药,也给它炼制两颗。
光有大个子,没有一点脑子,只会被神捉住烤了吃。
将来甚至有人还会来屠鸟,要知道英雄啊,骑士啊,有点力量的人,就想要屠个邪恶的龙,屠个有力量的生物来展现自己强大的力量,让人膜拜,名留青史。
宁舒到了波塞冬的个海宫,海神的海宫富丽堂皇,晶莹剔透的水晶。
海宫有海妖巡逻着,有人鱼,拿着武器,虎视眈眈得守护着。
宁舒用水结界将自己的身形包裹了起来,别人就看不到自己了。
宁舒大摇大摆,当着这些巡逻的面进入了海宫中。
这个海宫很豪华,各种珠宝,珍珠啊,遍地都是。
宝石闪烁着美丽的光泽。
波塞冬真是富得流油啊,对于神来说,拥有悠久的生命,又有举手可得财富,似乎也不怎样用到钱。
人生真是太无聊了,太寂寥了,没事干,那就啪啪啪啪,各种啪,跟不同人啪。
宁舒在海宫里逛着,看着各种美丽的珊瑚,贝壳,难得一见的美丽的海景。
隐隐约约听到了什么声音,旖旎暧昧。
宁舒翻了一个白眼,只怕她来得不是时候。
波塞冬的兴致还真好。
宁舒顺着声音到了一处宫殿,然后就看到了烧眼睛的一幕。
波塞冬正在和一个金发美人滚在一起,波塞冬跪在榻上,扶着金发美人的腰肢。
波塞冬心口的胸.毛让宁舒觉得眼要瞎了,腿上的毛跟穿了毛裤一样。
烧得眼睛疼,被这么一个野兽.强.奸了,美杜莎心里苦。
因为有结界的存在,没有人能看到她的身形,宁舒走到了床榻边,床上的战况依旧激烈,波塞冬是神,强大的身体素质,这个女人貌似是海妖,鬓角有几片闪烁着美丽光泽的鱼鳞。
身材凹凸有致,表情似痛苦似愉悦,有种濒临死亡的痉挛,嘴里飘荡出幽幽的声音。
空气中荡漾着一股股腥甜暧昧的气味。
宁舒面无表情地站在床边,床头挂着贝壳铃铛,随着床榻的动荡,那贝壳也叮当作响。
宁舒压缩着四股力量,形成了细小的细针。
经过宁舒地不断练习和压缩,现在宁舒压缩的细针越来越小,细如毫毛,之前细针的大小就跟纳鞋垫的针一样,现在跟头发丝一样了。
但是里面的力量更加暴躁了,就跟弹簧一样,压缩得越狠,反弹力越大,力量越大。
这个细针跟对付雅典娜的细针力量强大太多。
波塞冬还抱着美人缠绵,宁舒手指一弹,细针朝波塞冬飞去。
波塞冬感觉到了危险,连忙回头,结果刚一转头,细针一下射进他的眉心之中。
波塞冬身形顿时僵住了,巨大的力量在他的脑海中暴躁开来,这种感觉就相当于是在脑海中扔了一个原子弹一般。
波塞冬赤.身.裸.体的,捂着自己的头,他身下的女人被波塞冬这个样子吓懵了,连衣服都没有穿就跑了。
波塞冬痛苦地咆哮,海面涌起了巨大的波浪,一波又一波的万丈海浪冲上了陆地。
宁舒手指一点,让整个海洋平静了下来。
“谁,是谁?”波塞冬被脑海中巨大的力量弄得痛苦不堪,“美杜莎,是不是你?”
当初宁舒逃跑的时候,隐身了,波塞冬稍微一想就知道了是宁舒。
要不说神强悍啊,连脑组织都被毁了,但是还能活着,神格,神格给予了神强大的力量。
看来自己引爆的时间不对,应该要射到了神格才对。
宁舒又凝聚了好几根细针朝波塞冬射去。
波塞冬忍受着脑海中翻天覆地的痛苦,躲开了细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