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巧被李狗子抵在墙上,闻到二狗子身上恶心的味道,汗液发酵出恶心的味道。
跟她说话的时候,露出一口大黄牙,上面还沾着菜叶子和肉丝,白依巧感觉自己的眼睛都要瞎了。
想到自己被这样的人给玷污了,恶心的东西进入她的身体,白依巧就恨不得杀了李狗子。
这会李狗子还要玷污她,白依巧气得浑身颤抖,目赤欲裂。
“你给我滚,你敢对我不敬,我就杀了你。”白依巧推开面前面前的李狗子,便要走。
李狗子拦在白依巧的面前,猥琐地说道:“你再给我一次,不然我就到处说你跟我偷.情。”
“你敢,我真的会杀了你的。”白依巧冷冷地说道。
“别这样,一夜夫妻百日恩。”李狗子没皮没脸,“我们也算是野夫妻呀。”
昨天晚上太黑了,再加上太兴奋了,没有好好享受,这会李狗子看到白依巧娇艳的脸,心里蠢蠢欲动。
李狗子扬了扬手中的银票,“信不信我到处说,你给我钱找野男人。”
白依巧整个人都气懵了,从没想到世界上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白依巧心里痛恨无比,为什么她会被这个狗东西给玷污了,陈二妹还好命逃掉了。
李狗子看白依巧发愣,嘿嘿一笑,伸出手摸了摸白依巧的小手,白依巧反应过来甩开了李狗子的手,“李狗子,想要命就给我老实一点。”
李狗子脸色一沉,大声吆喝道:“有媳妇淫.荡,饥.渴需要男人,还会给钱哦。”
李狗子的话瞬间引来了不少男人的目光,看着他身边的白依巧,眼睛里露出淫.秽之色,朝这边靠过来了。
白依巧脑袋嗡嗡作响,差点晕过去了,这些男人的眼神就像是刀片一样,凌迟在她身上。
白依巧用长袖遮着脸就跑了,李狗子朝白依巧追去。
“只要在给我一次,我保证再也不闹了。”李狗子还恬不知耻地说道。
白依巧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脑袋,看着得意洋洋的李狗子,一个人怎么可以烂成这样。
如果因为这样的烂人失去了方勇那样的好男人,白依巧光是想想就觉得生无可恋。
白依巧深深吸了一口气,从牙缝里透出一股森冷之气,“去客栈。”
“好,好……”李狗子哈哈大笑了起来,笑过之后又说道:“你得给我钱,我没有钱给住宿费。”
白依巧拿面巾遮住了脸,只露了一双眼睛在外面,到客栈要了房间。
李狗子随后跟着到了房间,立马凑了过去,白依巧恶心地吐,说道:“你能不能去洗洗,洗干净了。”
“好,好……”李狗子现在就是听话的狗,让他怎样就怎样。
说李狗子是狗都侮辱了狗。
李狗子洗干净了,就朝白依巧扑过去,整个过程白依巧都是呆呆愣愣的。
白依巧想不通自己的重生日子会是这样的,因为李狗子打乱了所有的计划。
白依巧顾忌的东西很多,自己的名声,方勇,还有以后荣华富贵。
李狗子却什么没有,赤脚不怕穿鞋的,白依巧是精美的瓷器,而李狗子就是石头。
拿精美瓷器去碰石头,怎么都不值得。
白依巧默默流泪,这本来应该是陈二妹承受的痛苦,为什么会加诸在她的身上。
上辈子自己被打断腿,乞讨为生,陈二妹穿着锦衣华服,享受荣华富贵,这辈子,她却被李狗子这样的烂人玷污。
人生最严酷的酷刑不过如此。
李狗子舒服地长叹了一声,带着黏黏腻腻的汗水伏在白依巧的身上,白依巧呕地一声吐了出来,伏在床边呕吐了起来
李狗子一点都不在意白依巧对自己嫌弃,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是什么德行。
李狗子舒爽地躺在床上,胸前皮肤松弛,排骨根根明明,难看得要死,眼睛还在看着白依巧的身体。
白依巧吐过了之后,就开始穿衣服,看着大大咧咧浑身赤.裸的李狗子说道:“我要你做件事?”
“是,你说,如果你没有满足,还可以再来的。”李狗子猥琐地说道。
白依巧冷声说道:“我们现在也算是一条船上的人,如果你敢到处说,让方勇知道,我就算要浸猪笼,你要被方勇打死,方勇拿箭射穿你的手,射穿你的脚,最后射穿你的脑袋。”
李狗子神色瑟缩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头,问道:“你要我做什么?”
“陈二妹,把陈二妹给我解决了,最好让陈二妹成为你的媳妇,无论用什么办法,把她的名声弄烂了,很烂很烂。”白依巧说道。
她被李狗子玷污了,陷入了泥潭中,这件事不知道能瞒多久,可是陈二妹却完好无损,她泥潭里挣扎,陈二妹却浑身干净在岸边看着。
白依巧心神俱裂,都怀疑是命运故意捉弄她,要让方勇和陈二妹再续前缘,而自己这个方勇妻子被人给玷污了。
她这样的情况,如果让方勇知道了,肯定会被休弃的,到时候方勇就能陈二妹又能在一起了。
白依巧越想脸色越狰狞,她绝不能落到如此地步,上一世被男人给抛弃了,这辈子如果在被方勇抛弃,她决不允许。
到这个时候,白依巧却还在怪别人,如果不是她起怀心思要害陈二妹,找了李狗子这样的烂人,跟李狗子扯上了关系,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
已经嫁给了方勇,为何对什么事情都不知道陈二妹如此残忍?
李狗子忍不住问道:“陈二妹是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对她这样。”
“你不要管,总之我要你解决了陈二妹。”白依巧打开门就走了。
李狗子拿出银票,嘿嘿一笑,手指一弹,自言自语道:“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有钱。”
李狗子穿起衣服,拿着钱就去花天酒地了,至于白依巧说对付陈二妹,有钱先逍遥了再说。
白依巧到合伙开的酒楼去洗了一个澡,然后到药铺去弄了一点跌打损伤的药做借口,才坐牛车回村里了。
回到村里,白依巧看到田坎边割草的宁舒,脸色有一瞬间的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