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狠狠地压在了墨翎的唇上,而那附在墨翎臂膀上的手同时也在微微用力,将那因为抱她使了力而微微有些错开的骨骼一点一点缓慢的捏着移了回去,这是最简单最直接最不受罪的方法,若是手法不到位必须将长好的骨头给拉开重新对位,本来就只是一点点,那样搞这手臂还不知道哪天才好。
唇上的柔软,臂上的刺骨疼痛,墨翎算是体会了一把痛并快乐着的感觉,他没敢动,他知道木槿在干嘛,怕扰了她,再则,他的阿槿主动吻他这简直就是求之不得,不要说给他整骨,就是扎上他两刀他都愿意。
凭手感慢慢移动,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然即便有木槿香吻的安抚,墨翎还是疼出了满头的冷汗。
木槿全程是闭着眼睛的,不是因为害羞,而是为了调动所有的感官去左手之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木槿终于将骨头整好,唇也从墨翎的唇上移开移到了他的耳侧,“墨子珩,你要是再敢胡来,这胳膊不用再整了,我直接给你砍了,嗯?”
“好。”墨翎没再乱来,或是疼的没有力气,或是想安享这一刻静谧的美好气息。
闻言,木槿将手撑在墨翎的耳侧半撑起了身子,一双眸子就那么与墨翎满是缱绻的深邃眸子相对着,一双眸子里满是幽暗。
他说,若不你不记得我就让你重新爱上我。
此时此刻她必须承认她爱上了,只不过不是重新,因为她不是他的娘子。
但爱上了又如何?
就当她矫情吧,她过不了自己心底的那一关。
纤纤玉指划过墨翎的面庞,拇指按过他的唇瓣,“阿珩,我不是莬丝草,不要再为了我不顾你自己。”
这大概是木槿第一次心甘情愿的喊出阿珩这个名字吧。
柔柔的话语里满是肃然,显示着她认真的态度。
木槿的模样让墨翎不自觉的收起了戏弄她的心,完好的左手抬起一点一点划过木槿的眉眼,眸子里的认真比不木槿少半分,“阿槿,我什么都可以应你,但唯独这个不可以。你不是莬丝草,我可以你放任你飞翔,但我不会看着你有半点伤害,半点也不行。”
这个男人就不能对她坏一点吗?
这样她的心肠就可以再狠一点。
木槿撑着的臂膀慢慢的曲起,眼见那唇离墨翎的唇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门突然砰地一声被人从外向内给推了开了。
木槿的唇就那么停在了离墨翎的唇一寸的地方,墨翎的眸中直接闪过冷意,两人几乎是同时侧首看向床榻对面的正面,看看是哪一个不长眼的这个时候以这种粗鲁至极的方式推开了别人的门,不知道这是很不礼貌的吗?
而他们此刻的模样落在门前一群里的眼里是这样的。
一个仙姿男子衣衫半露的被一个女子给压在身下,光看身形就让人浮想联翩,当那仙姿般的容颜朝着他们看过来,即便眸色冰冷,即便是个男子,却好想让他们做那个压在他身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