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星:“说说你的看法。”
接触到南宫星冷厉的目光,看到他依然温文尔雅的笑容,刚刚说话的人心里闪过浓浓恐惧。
可他还不敢有丝毫耽误,立即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大人,小的以为,那下联是医馆那女人本身就有的,并非其他人对出来的。”
“对对对,小的也这般认为,否则,谁有这么快对出来?”
“想来是这样的,以那上联的特殊程度,并不是那么好对得上下联的。”
……
十数人听到那人的猜测,一个个像刚来救星一般,拼命附和。
南宫星眼里的冷意越浓了,可脸上却笑得越来越优雅。
冰冷的目光淡漠的在众人脸上扫过:“哦,既如此,看来尔等是真没任何价值了。”
“来人,替本太子送这些大才子们回家。”
南宫星声音变得十分轻柔,仿佛怕惊吓到什么人似的。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室内立即闪出一位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
对学子们客气的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那些人听到南宫星的自称,先是一惊,正要下跪叩拜。
哪知刀疤便已出现,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就要让他们离开。
学子们突然有些后悔。
后悔自己学业不精,竟错过了太子这棵大树。
在刀疤和南宫星淡漠的目光下,众人只得向南宫星抱拳行礼,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
可当他们全部离开大厅,还来不及做出其它反应时,一道致命的杀机闪过。
现场十数人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便感到呼吸受阻,痛感袭来。
这些学子们惊恐的捂住咽喉,企图为自己保留住富贵性命。
原来,就在刚刚,刀疤将所有学子请出自家主子的大厅后,只用一招,便完成了这些人的割喉动作。
十数双眼睛瞪得好大,大到似是想看清对他们出手的是什么人?
可惜,他们的意识随着鲜血的流失,很快便陷入了黑暗,什么也看不出来。
刀疤命令手下们打扫现场,他则滴血不沾的回到大厅。
恭敬的向南宫星行礼:“主子,人已全部送走了。”
南宫星笑容不变,唯有眼神里的冷意消减了半分。
当然,这细微的变化,只有跟在他身边最久的刀疤看出来了。
南宫星悠悠道:“你说,那副下联是什么人对出来的?”
刀疤微微一怔才道:“属下昨日前去看过,那笔迹是男人的,不像医馆自己写出来的娘子的。”
“或许,是她自己请什么人帮忙写的呢?”
南宫星声音变得轻柔无比,“今日,咱们再前去看看。”
“是。”
刀疤听到此,暗暗松了口气。
他还真担心自家主子,会因为这件事,迁怒于自己。
幸好,主子将事情揭过了。
……
医馆后院,水纹一家练了瑜伽,孩子们开始做她教的广播体操,她自己则练起太极来。
南宫昊看得津津有味,时而看看孩子们的广播体操,时而看看水纹慢吞吞耍的太极。
他还记得前天收到的信息里提到,水纹用这套极慢的功法,结合她的毒药战胜了八位已踏足先天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