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说废话?”严槿耳聪目明,听见有人说话不对,直接呵斥。
“严师叔,我们都是您的师侄,您可不能只疼一个人吧?”那姑娘毫不退让,赤裸裸的摆开态度。
卢小曼这时才停下脚步回头看她一眼,无限同情。
【这是聪明人啊,冷得受不了,知道直接开口要不到舱房就打着群体的名义拿我当靶子。】
【送上门来让你扇脸,你别回舱房了,我教你一个古老的阵法,没别的用处,仅仅只能支个灵光罩而已,在以前阵道还未发展起来的时候,修士出门在外,休息的时候都用这个。】
卢小曼听得满头黑线直往下淌。
【这阵法一听就是好有年头的古董了。】
【旧纸堆里都找不到这么古老的修士生活百态了。】叶舟颇有点感慨地掸了掸尾巴,【走,回严槿他们跟前去,这阵法很容易的,保证一给你讲明白了你就会了。】
【这阵法支起来的灵光罩,能挡风保温?】卢小曼脚跟一转,几步就又回到了严槿面前,在经过那个故意生事的姑娘面前时还咧着嘴冲她龇了龇牙。
【能挡风,不保温,但凡多几个实用性也不会沦落到旧纸堆里都不再记录的地步了,也就是我这样的老人还记得几个。】
【能挡风就行,不保温有不保温的用法。】卢小曼低下下巴搁在猫咪脑袋上蹭了蹭,【早知道刚才不啃干粮了,这会儿涮个小火锅不赖吧?】
【不赖,一点儿都不赖。】叶舟语气带笑,他也已然明了卢小曼要怎样利用这个早被淘汰的阵法了。
卢小曼不着急嚷嚷,她弯腰先把猫放在甲板上,同时一心二用,一边听着阵法的讲解,一边安抚严槿。
“师叔,既然有人不服气就算了,人家都是指名道姓了,我要是置之不理那就是让师叔难做,反正还有几个时辰就到宗门了,我就在这里和大家呆在一起,省得总有人以为剑修老实木讷就好欺负。”
“胡说八道!你几岁?她几岁?你什么修为?她什么修为?以大欺小还有理了?到了宗门就是新生活的开始,你要是现在冷病了哪有时间给你养病?”
“师叔,我们师侄难道就不会冷病了?您这么偏心眼可有违执法堂的公正啊~”那姑娘不依不饶,直接站在了道德至高点上,拿住了剑修们的软肋。
“这位师姐,你屁股底下坐着我铺的地毯,头顶上罩着我支的穹顶,你享受着我给予的安全却非要嫉恨我得到的一点儿小便利,那行,你是师姐,你怎样说都是对的,师妹我毕竟还是要尊老的,如你所愿我就在这外面呆着。”
卢小曼也是个嘴上不饶人的,从小一路学霸长大的,养成的脾气不容别人侵犯,何况被人挤兑到这份上她要是不还击那不是给人留下了包子好欺负的印象?
她这一说,顿时就惹得两百来人哄堂大笑,严槿都被她给逗笑了,使劲揉揉她的脑袋,摸到她冰凉的小脸又愁自己身上怎么就没有御寒的衣物呢。
卢小曼成功地把那位师姐气得脸上没了血色,而且她不坚持回舱房了,也就让这师姐没了继续发作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