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肖良人却并没有太着急。
她自认为对顺王妃她是了解的。这个女人虽然精明,但是却也并不是绝对的无懈可击。
当然,其中最容易把持的,无疑是她的出身和目前的处境了。
曾经她的那些光辉事迹,但凡是在大夏有些身份体面的人家都知道,她是如何得罪了太后,差点儿被处死掉的。
虽然说现在她有了看起来安逸无忧的生活,有孕在身,地位稳固。
可实际上到底如何,谁又能真的明白呢?!
不过是些捕风捉影的传闻罢了!
她很自信,依着她所得到的那些消息,她相信眼前这个女人,不过是端坐在顺王妃这个位置上的一个任由人控制的木偶罢了!
什么顺王对她爱的情深意重;什么太后对她看重万分;不过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的假象!
否则,为何她堂堂顺王妃会一直被禁锢在宫里连最基本的行动自由都没有?!难道还不能说明,她不过是为了牵制顺王而留在宫中的人质?!
甚至,连人质都算不上吧!
毕竟有关顺王和顺王妃不和的传言,可不止一个人说起过。
所以这样的情况下,她那些隐藏在暗处的不堪,哪怕只是捕风捉影的牵强附会,也一样会让她现在呈现在世人面前的尊严和荣耀轰然倒塌。
她就不信,眼前的顺王妃会真的一点儿都不害怕!
“不瞒肖良人,这东西本王妃还真的不认得。”顺王妃的语气带着几分藏不住的鄙夷和嘲讽,看着肖良人就像是在看一个滑稽的跳梁小丑一般:“难为肖良人收罗过来,不过就只凭着这么样东西,就想来威胁本王妃,肖良人你的脑子是豆腐渣做的吗?!”
“王妃娘娘何必故作镇定,这玉锁还是王妃娘娘在兰月的时候,亲手送出去的!若是让人知道王妃您在出嫁之前便与人私相授受,只怕您的处境……”
肖良人眨了眨眼,一脸得意的看着顺王妃:“都说识时务为俊杰,王妃娘娘是聪明人,自然知道什么选择对您来说是最合适和最稳妥的。”
“这一点,本王妃自然是清楚明白的。”
顺王妃点了点头,再看向肖良人的目光里已经带上了几分怜悯:“只是,肖良人你越是如此,本王妃便越是好奇。到底是谁给了勇气,敢这样有恃无恐的来到本王妃的地盘,对着本王妃大呼小叫甚至开口威胁的?!”
“肖良人,你都知道私相授受这样的罪名是个女子都担当不起,何况本王妃呢?!如你所说,本王妃既然是聪明人,又如何会留着你这样一个把柄逍遥法外?!”顺王妃身体前倾,打量着面色微微有些发白的肖良人:“相比较满足你的要求安抚你,本王妃更喜欢另外一种办法来解决眼前的麻烦和隐患。毕竟,只有一种人,才能永远的为本王妃保守秘密。”
“王妃,你别忘了这可是大夏的后宫!我是大夏皇帝的嫔妃,你还以为这是你们兰月国,你还是兰月国的公主吗?!”肖良人心里咯噔一下,可是面上却还没有失去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