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留下了,没办法,不留下不行,毕竟,王朗要想留一个人还是有很多办法的。
比如最简单的,他手上就有一堆宁王的奇葩照片,就一句话“你不留下,老子就把这些照片公布出去,你走一个试试看。”
宁王当然得妥协了,都不说别人,要万一王朗拿着照片给自己老妹看,那自己的形象可就全毁了,殊不知,王朗之所以有这些照片,也是吉娃娃给他的。
不过从另一方面来讲,这个护妹狂魔对吉娃娃的感情也确实够深了,宁愿自己被拓拓轱“糟蹋”,也不愿意毁掉可能原本就不存在的兄长形象。
“时候也差不多了吧。”
将上露台的所有门用重物彻底堵死,之后算算时间,娜娜塔那边应该也快抵达行政区,王朗随即也将准备好的武器并排摆好,说道。
“是啊,要是后悔了现在还来得及,因为等下谁也不知道在咱们会遇到什么情况,很可能几秒钟都撑不下去,就要死在这儿了。”
宁王也一边整理弹夹一边苦笑说道。
他们的任务是牵制,这边枪声一响,那边就要立刻开始趁乱进入行政区,所以两人这边不能边战边退,而是占据死守,至少留出让娜娜塔那边进入行政区并且开始进行国王通报为止。
“吉娃娃,报告最新情况。”
按下耳机,王朗就立刻开口问道。
“公主那边已达目的地,就等你们这边开打了。”
耳机中很快响起吉娃娃的声音,说的内容也跟王朗估算的时间差不多。
而王朗听到后,也不再等待,对着宁王比了个手势,就忽然端枪瞄准露台下方警卫。
枪声响起,虽说以前王朗的射击水平不尽人意,但经过长时间打量训练以后,也是具备了相当水准,更不要说如今还加上一个宁王。
看着下方糟乱的警卫一个个倒下,上方两人也不时响起“更换弹夹”的声音。
“卧槽!小心火箭弹!”
王朗眼尖,刚感觉头皮有些发麻,就立刻发现下方有人持火箭筒瞄准这里,于是下意识的大声喊道。
喊完便跟宁王一起后撤两米趴在了地面上。
“轰”的一声!
火箭弹在露台的围栏上炸响,紧接着就立刻撕开了一道口子。
两人不敢停顿,忍着耳中嗡鸣的感觉,就再次返回缺口两边。
“砰砰”两枪。
就在那名扛着火箭筒的士兵正打算重新填弹的时候,就被两颗子弹就同时贯穿头部以及胸口。
“你负责警戒周围炮手,我来清扫杂兵!”
干掉炮手之后,王朗就立刻冲着宁王大声喊道。
“好的!”
宁王比了个拇指,然后大声回答道。
枪声再起,虽说这边只有两人,武器装备也明显处于略势,但即便如此,居然也硬是让整个战场形成胶着状态。
而与此同时的,反观塔赞这边
,听闻薰衣草园居然发生了这种事,于是也立刻找来了猎鹰以及大王子跟二王子。
等所有人到齐,塔赞就立刻冲着大王子猛拍桌子,说道:“你们这里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在你们的宫殿里还会有人反抗我们!你们是怎么管理自己手下的!废物!简直就是两个废物!”
塔赞的话说的很难听,而且还是在沙曼的地头上对着当地的两名王子这么说的。
这要是搁在平时,肯定是谁都不可能忍得了的,可是现在的情况却不一样,因为宫殿里有一半以上的驻军都是塔赞带来的人,这还不包括郊外驻扎的那些。
“这件事我们还在查证,请不要这么激动,相信很快我们就能给你一个交代。”
大王子满头是汗的站在那里说道。
“不用查了!你们两个,立刻,马上给我调集直升机过去,我要你们以最快的速度给我炸平整个薰衣草园!要不然,我就亲自带兵去做!”
塔赞忽然一摆手,明显是不想听大王子的解释,于是很干脆的大声说道。
“这怎么能行?”一旁的二王子脸色微变,“我的父母还在薰衣草园,怎么能炸平那里?”
“管不了那么多了!凡是跟我对抗的,都得死!要怪只能怪那些反抗我的人连累了你父母。”
塔赞表情阴霾的看着二王子,回答道。
“大哥,您一定不会也是这么想的对不对?”
二王子还算多少有一丁点良知,闻言就立刻抓住大王子的肩膀,问道。
大王子面露挣扎,只不过就在他刚要说什么的时候,却听塔赞忽然若有若无的冷笑道:“你们沙曼也差不多是时候该换个管理者了吧,我看你们的父亲还那么年轻,等你们施展拳脚的时候,少说也得再等个三四十年吧。”
这话一出口,两个王子的表情就忍不住僵硬了一下。
“我觉得,塔赞说的很有道理,真要怪,就只能怪那些无事生非的叛军,如果不是他们在薰衣草园开枪,我们也不用做出这么极端的应对手段,弟弟,你从今以后也会辅佐我对吗?”
让人震惊的是,停顿了大约十秒钟之后,大王子居然就真的给自己找了个理由,然后做出了这么泯灭人性的决定。
“不,这绝对不可以,虽然我支持你把父亲软禁起来,但我绝对不支持杀死……”
“砰”的一声枪响,还不等二王子拒绝完,大王子的脸上忽然再次闪过一丝阴霾,跟着竟然直接就在二王子的胸口来了一枪。
就连对面站着的塔赞似乎都没想到大王子居然能做的这么绝,但很快的就忽然大笑出声,然后称赞道:“这才是能够继承王位的人该有的魄力,好了,你放心吧,等这件事结束以后,我们只用把所有事故都推给那些薰衣草园的叛徒就行了。”
看着地上二王子的尸体,大王子咽了口唾沫,跟着就咬牙用力的朝塔赞点了点头。
反倒是这整场战争的导火索,也是战争开端的策划者猎鹰,当看到刚刚这一幕的时候,眉头却不由稍微皱了皱。
饶是他也算见多识广,似乎也没想到,为了所谓的自身利益,这些人居然真的可以,连最基本的做人底线都可以撕扯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