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琳琳一听,却是乐了。
原来是感情纠纷,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的家伙喜欢上鹰司恭子,误以为叶伊是情敌!
“你们误会了,她才不是你的情敌,她是——”
徐琳琳试图说出真相,化解这场误会。
叶伊一步上前,抢在徐琳琳说出自己是女人前,对二世祖和他的帮凶们比了个姿势:“有什么事冲我来!丑话说前头,谁输了谁就得穿裙子绕三环一圈!”
在叶伊看来,二世祖找来的几个人虽然体型彪悍,却不过是群不上台面的外家子,空有几分蛮力罢了。
“靠,不把哥哥当回事啊!”
苟东成的小弟们看叶伊小胳膊小腿,也没把这个运动装的娘娘腔当成一回事。
徐琳琳吓得直打颤,说:“我们走吧……别逞能……别人也就算了,你和副会长关系也不好,要这事让她知道了……”
换着别人在校园门口被社会青年堵住,徐琳琳二话不说立刻往校务室跑,让学校保安出面赶走这些小痞子。
可是叶伊和易秋玲关系糟糕——
叶伊知道徐琳琳担心什么,她露齿一笑,说:“不怕,这群人不是我的对手!”
“哈,居然说哥哥们不是你的对手!小子,你是皮痒还是屁股痒!”
彪形大汉们卷了卷袖子,准备让叶伊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叶伊看了眼周围,说:“我们去巷子里,这边人来人往,被学校的人看到了,容易被拉开。”
“靠,你还真想和我们打啊!”
这一下,轮到社会青年们惊讶了。
他们眼里的叶伊,瘦骨嶙峋得活像块排骨,一拳下去都可能散架。
徐琳琳此时已经吓得脸色惨白。
她知道自己拉不住叶伊,于是决定等会只要他们一动手,她就往校务室里面跑,宁可把事情闹到学生会里,也要让保安叔叔们出来帮叶伊赶走这群小青年!
叶伊看她神情紧张,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别怕,我不会吃亏的。”
“小白脸,你还挺会在女人面前逞能的!”
为首的壮汉嘚瑟地说着,做了个手势:“跟我来!”
他也知道在华清大学门口打人会出大事,所以要叶伊跟他们去巷子里“好好谈谈”。
叶伊微笑着,跟他们走向小巷。
徐琳琳吸了口气,准备一旦开打就往校务室跑。
龙三天看到他们居然真的动手,顿时也慌神。
哪怕这小子真的身份卑微癞蛤想吃天鹅,他也是华清大学的学生、鹰司小姐的朋友,又是被宋七爷点名照顾的角色,这些痞子下手又不知道轻重,不小心打残打坏,不管是学校还是鹰司小姐或是宋七爷任何一个追究,他都承受不起啊。
他抓住二世祖,提醒着说:“我说你也真是的,居然为个女人和学生较真!鹰司小姐作风轻浮,大家都知道,连九条子爵都不计较他抢自己未婚妻的事情——”
“三少,我找他不是为了女人!是面子!我的面子啊!还有我的尊严!”
二世祖想起那一日的屈辱,以及这几日的噩梦,吓得双腿再度发抖,眼角也是血红色。
“我必须讨回这笔债!你要再拦着,兄弟都没得做!”
“谁想和你这蠢货做兄弟!”
龙三天回骂一句,他决定把这个蠢货从自己的小团体里面开除。
“好!你看不起我是不是!好啊!一边去啊!别拦着我!”
二世祖直接冲龙三天嚷嚷起来。
过来帮忙的几个人也是傻眼,事情还没办,请他们干活的人倒开始内杠了?
龙三天看情况已经收不住,对叶伊说:“你回去吧,这事我来摆平!”
“龙三哥是个厚道人。”
叶伊似笑非笑,心想,不愧是龙敬礼的亲戚,看人做事很有点本事。
龙三天安慰地说:“这家伙前几天得了狂犬病,见谁都想咬两口,别放在心上!回学校吧,事情我帮你搞定!”
“龙三哥的好意,我心领了,”叶伊走到二世祖面前,“兄弟,我们去那边好好说一下。”
“你……你怎么就……”
龙三天气得跺脚。
这事情眼看都要摆平了,他居然还横生枝节!
二世祖却是大笑,说:“大学生就是大学生,讲道理!走,咱们一边说道理!”
二世祖叫来的几个人也跟着走过去,准备围殴。
叶伊的嘴角浮起一抹坏笑。
几个人一起走进巷子里。
彪形大汉们将叶伊松松得围在中间,其中最高大的那个甚至已经——
龙三天不想招惹鹰司家或是宋家的任何一方,他吸了口气,大喊:“你们几个听着,他小子给你们多少钱,我出双倍,只要你们——咦!”
龙三天的眼睛瞪圆了。
不仅他愣住,和他一样被二世祖拉来看戏的两个家伙也都眼睛瞪圆。
他们用力揉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看到的一切!
刚才还将叶伊围得密不透风的彪形大汉们,此刻居然不是跪在地上捂着二弟喊疼,就是抱着双眼在地上打滚大叫,还有人劈腿跪在地上发愣……
引以为傲的肌肉好像塑胶一样派不上用处,反衬出中间的叶伊如鹤立鸡群般卓尔不凡。
“刚才发生了什么?”
龙三天问身边人。
两个狐朋狗友都一起摇头。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眨眼的功夫,这些人就都被放倒了!
事实上,此刻不仅他们震惊,二世祖震惊,捂着痛处哀嚎的打手们也震惊!
叶伊的动作太快,好像一道闪电,他们都没有看清她的出手,就已经被打倒在地!
叶伊走向目瞪口呆的二世祖:“怎么样,想和我谈什么?”
“……我……我不知道……我……”
看着叶伊的眼睛,二世祖再次想起那一夜和那一夜之后被噩梦支配的恐惧,他吓得噗通跪下,对叶伊大喊:“饶了我!饶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求求你饶了我!”
“这口气,好像今天是我带人来打你一样。”
叶伊不屑地说着,看了眼地上打滚的大汉们,对二世祖说:“谁输谁穿裙子的赌约还作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