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咏君看着辞小歌没有食欲的样子,误以为辞小歌没缓过来,关心地问道:“要不要吃面?给你去下一碗?”
辞小歌回神对上童咏君关切的眼睛,知道她担心自己赶紧摇头,“没事,我不饿,随便吃点就好了。”
殇泽隐身在一旁看着辞小歌一下下戳着盘子的样子,心里有点窃喜,看来和厨师比起来,歌儿更喜欢他做的饭啊。
这会儿殇泽丝毫不知道,田博岩和红姐一个电话打到夏伦那边告状去了。
理由是,殇泽无缘无故辞退培训基地的老师。
没错,殇泽不仅让周雨彤卷包袱滚蛋了,还让红姐一起打包走人了。
在他眼中,红姐不分青红皂白地没收辞小歌东西就是不对,竟然没听辞小歌一句解释就走了。
他的歌儿怎么可能有错!
接到红姐电话的时候,夏伦正在执行殇泽扔给他的任务,骚扰姚凌呢。
忽然感受到口袋里的震动,差点把他的隐身给吓出来。
看了眼正在看书的姚凌,夏伦暗骂一声捂住口袋,从屋内闪了出去。
而姚凌则是放下手中的书,侧头认真听了会动静,发现刚才那奇怪的声音不见后,又重新拿起了书。
“喂,有什么事?”刚刚被人破坏了计划,夏伦表示现在心情很不爽。
“喂,夏特助,我是苗红,培训基地的后勤负责人。之前忽然到基地的那个评分人跟我说让我可以走了,不用在SG工作了,我想问下,他说的话作数吗?”
听到红姐的话,夏伦第一个反应就是老大要发脾气了,赶紧问道:“他除了让你滚蛋外还干了什么?”千万不要是拆了房子或者是干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好像还开除了一个学员。”红姐摸不清夏伦的问题,愣了下后才反应过来,赶紧回答。
听到殇泽没做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夏伦的心里松了口气,整个人都轻松了,“那就行,你去财务部领这个月的工资,把手里的事情跟过去的人交接下,没什么事别打我电话,就这样。”说完后直接掐断了电话。
“喂,夏特助,喂?喂!”红姐抓着手机连声喊道,却只能听见断线的嘟嘟声。
田博岩站在旁边看着红姐的表情,小心翼翼地问道:“红姐,夏特助怎么说?”
红姐没说话,只是给了田博岩一个怨恨的眼神,随即转身走了。
从那天之后,辞小歌就再也没有见过红姐,不过本来她也没什么几乎看到红姐。
这件事让殇泽在老师中的地位上升了不少,他们以为殇泽是过来混时间的富二代,没想到人家还是有实权的,一句话就能让一个员工滚蛋。
也是那天之后,辞小歌再也没有去过晨跑,而下午两点开始的体能培训课她则是去了医务室报道。
她身体虚着呢,得谨遵医嘱。
殇泽就这样冒充医生把辞小歌骗到了医务室来。
这样就好了啊,什么都不用做,呆在同一个空间,能看到她就好。
殇泽坐在椅子上,看着阳光下眯着眼晒着太阳的辞小歌。
有她在,即使最讨厌的太阳似乎也变得可爱了起来。
唔,这是个好天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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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辞小歌发现神秘先生让自己到医务室后,好像也没什么事要做的,除了每天给她三个红枣。
刚开始见他拿出红枣的时候,她是惊讶的,没想到继殇泽之后竟然还有人给自己准备红枣。
辞小歌看着桌上的红枣看了许久,开口问道:“怎么给我准备红枣?”
“你气血虚。每天三个红枣,补气血。”殇泽看了眼辞小歌,暗暗摇头,这妮子,他走了之后一定没有好好吃红枣,看看这脸色,一点血色都没有。
辞小歌的脸被阳光晒出了微微的红晕,看着健康甜美,嘴唇一抿,露出两个小酒窝,“谢谢。”说着拿起了红枣,却没有吃。
自从殇泽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吃过红枣啦。那个时候她还想着每天按时吃红枣,殇泽回来的时候一定会开心的,可是坚持了一年,还是没有殇泽的影子。吃不吃,有谁在乎呢。
“怎么不吃?”殇泽奇怪地看着辞小歌,不过是红枣而已,怎么感觉还有点舍不得的样子。辞小歌现在经济这么困难了吗?那工资要不要一个星期结一次?还是早点结束培训吧,早点上班早点有工资领。
殇泽这边为辞小歌操碎了心,而辞小歌却在怀念着殇泽。
听到殇泽的声音,辞小歌回神,勉强笑了笑:“不小心走神了,不好意思。”
殇泽不在意的摆摆手,“行了,快点吃吧,吃完后你还有事做。”
“什么事?”
“吃完再说。”殇泽故意吊辞小歌的胃口,就是不告诉她。
辞小歌一口一个把红枣吃了,冲殇泽拍了拍自己的手:“好了,吃完了,现在能说了吧。”
“嗯,去那边躺着。”殇泽指了指靠窗的病床。
辞小歌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干吗?要做检查吗?”虽然奇怪,不过还是依着殇泽的话走了过去。
看到辞小歌这么听话,殇泽又不开心了。
真是的,这么大个人了,怎么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不知道孤男寡女地呆一个房间很危险吗?一个男人让她去床上躺着,她竟然还真乖乖过去。
在殇泽生闷气的这段时间里,辞小歌已经脱了鞋子躺好了,冲着殇泽眨巴眨巴眼睛,“躺好了。”
死妮子,只是勾|引!勾|引!知道嘛!
突然对他放电干吗!
“盖上被子。”殇泽板着脸对辞小歌说道。
“哈?”辞小歌张开嘴,发出一个茫然的气音。完全不明白刚刚还有有说有笑的人,怎么一眨眼就变脸了。
殇泽不再说话,直接走到辞小歌面前,扯过床尾的被子,盖到了辞小歌身上,顺便把她的脸也给盖住了,正好隔断那让他呼吸困难的视线。
“喂!你干嘛!”辞小歌在被子里扑腾着手,把自己的脑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
这医务室的被子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盖过,怎么就劈头盖脸的往上扔。
看辞小歌的表情,殇泽就知道辞小歌在想什么了,转过身冷淡的解释道:“放心,这床被子是全新的,刚洗过晒过。”他怎么可能让辞小歌躺在别人睡过的床上,让她盖别人盖过的被子。
这样子像是别人在拥抱辞小歌一样。
嗯,没错,那床被子是他的。
哼!怎样?不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