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寒啊,你这话说的有些不在理啊,你爸爸离世我也非常的难受,但咱们活着的人不能够一直站在阴影之中。
这次确实是莫奇做了很多对不起萧家的事情,可这跟我还有小龙没有任何的关系。
生活还得继续下去,现在萧家群龙无首,我们必须得分配好各自的财产,这样才能够避免摩擦。”
冯翠翠脸色略微的有些不善,虽然她暂时还没有刻意的去针对叶秋,但从刚刚这段话里面,已经露出了一些的不满。
而她身后的那些娘家人也开始附和,道:“就是就是,翠翠嫁到萧家这么多年,一直任劳任怨,要是不把院子非给她的话,你让他们娘俩接下来怎么生活?”
说这话的,是冯翠翠的哥哥冯国荣,他自然知道小舅子萧莫奇做了很多对不起萧家的事情,可他坚持认为这跟妹妹冯翠翠没有任何的关系。
现在小龙才七八岁,正上小学的一年级,要是没有经济支撑的话,她们娘俩儿靠什么活下去?
在冯国荣看来,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萧家的大院就该分给妹妹,完全是不用商量的。
肖佳丽不甘示弱,立刻道:“我也嫁到萧家二十年,要不是莫争先天输精管缺失,不能够生养的话,我早就为萧家生出很多孩子了。
我让小航做莫争的儿子,为萧家光宗耀祖,扬名立万,难道不应该获得这个萧家大院吗?
更何况,莫争生前就是家主,这个院子就应该归小航所有,这是毋庸置疑的······”
两个女人都不是善茬,为了得到偌大的一个萧家大院,那是各显神通,什么不要脸的话都说出来了。
可萧韵寒根本没有被她们所影响,依然阴沉着俏脸,道:“这个院子的归属权不属于任何一个人,在爷爷和爸爸尸骨未寒的情况下,我觉得你们不应该为这种事情在这里争来争去的。
作为萧家的长女,我必须得站出来讲一句话,你们两人都没有权利争夺萧家大院,至于遗产的分配问题,等以后再说!”
冰山总裁毕竟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两三年了,气场还是非常的强大的,目光灼灼的看着冯翠翠和肖佳丽,丝毫不让。
她并不是想要萧家大院,只是为了缓一缓,等过一段时间,再请律师商量财产分配的问题。
“呦呦呦,我看不然吧,你是萧家的长女,那小龙还是萧家唯一的接班人呢?怕不是你想侵占萧家大院!”
冯国荣立刻就跳了出来,作为冯翠翠的娘家人,他自然得为妹妹和外甥争夺应有的资产。
再说句现实一点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若是这萧家大院给了冯翠翠的话,那他一大家子以后就可以理所当然的住进来,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
这些年,他在外面赌博欠了一屁股的债,全靠妹妹冯翠翠接济,不然早就被人给打死了。
若是这回真的能够夺到萧家大院,哪里还有担心区区几百万的赌债,他完全可以让这个院子变成冯家大院······
“你是谁?这是萧家内部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说话!”
萧韵寒可不是花瓶,她非常的气愤,看着冯国荣那小人嘴脸,不由得攥紧了粉拳。
她要是有慕清冷和钟离的身手的话,恨不得上去打这个冯国荣两拳,竟然妄图反客为主,太厚颜无耻了。
“我是外人?我是翠翠的亲大哥,是莫奇的大舅哥,难道不比你这个常年被抛弃在外的萧家长女有地位吗?
我告诉你,别妄想一个人侵占萧家大院,只要我冯国荣有一口气在,你就得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
“你······”
萧韵寒真的没有想到,这个冯国荣竟然如此的牙尖嘴利,就在她准备动怒的时候,冰凉的小手忽然被一个宽厚的手掌握住。
来人正是叶秋,刚刚在院子外面的时候,他听到了众人的吵闹,大概了了解了情况。
现在走进来,率先安抚好女友的情绪,至于这萧家大院,不着急,慢慢的来理一理。
他并未教训冯国荣这家伙,而是牵着萧韵寒,缓缓的走到了萧书航和肖佳丽的面前。
“小子,听说你想要争夺萧家大院,成为萧家的下一任家主?”
叶秋的声音无喜无悲,甚至嘴角还勾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让人根本窥探不出他的真实想法。
这就是地狱修罗,喜怒不形于色,就看看对方长不长眼了。
而萧书航,在看到叶秋出现的那一刻,身体立刻开始剧烈的颤抖,黑色的眸子里面满是恐惧。
他的右手带着一个黑色的皮手套,并不是为了装酷,而是因为五个手指都没了。
左手同样带着黑色手套,比右手稍微的好一些,还剩下两三根手指,能够抓抓筷子吃吃饭。
而这一切,全部都是拜叶秋所赐,他清楚的知道,若是这个杀神再狠厉一点的话,自己早就没命了。
“你误会我了,我······我并不是要萧家大院,也不想做······做什么萧家家主,我只是不希望偌大的一个院子落到冯翠翠的手里。
毕竟萧莫奇那个混蛋害死了爸爸,是最大的罪人,他们没有资格去争夺萧家的财产!”
萧书航立刻摆摆手,见到叶秋之后,就像是老鼠见到猫似的,非常的怂。
他本身就对萧家大院没什么想法,只不过母亲要占下院子,他自然得来壮大声势。
现在叶秋一出现,他哪里还敢有想法,规规矩矩的,就跟孙子似的。
“行,那你的意思就是你放弃争夺萧家大院了?”叶秋确认的问道。
萧书航刚想要点头,一旁的肖佳丽立刻拦住了儿子,道:“不可能的,我绝对不可能放弃,这院子必须是我们的!”
“哦?”
“你确定?”
叶秋短短的四个字,充满了阴寒,冷到了骨子里面,让人不寒而栗。
萧书航立刻打了一个冷颤,将母亲给拉了回来,小声的耳语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