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舞笑得天真无害:“大哥,你这鸟生的病,不是我说,真的很严重。我就问问你,你是不是半夜睡不好觉,总是起来上厕所?是不是每次和女人在一起,总是不尽兴?是不是像现在这样坐在椅子上,总觉得有点淡淡的蛋疼?”
这种混混经常半夜出来干坏事,又杀人太多,当然睡眠紊乱,尿频了!
这种混混祸害过的女人太多,有句话叫做“性xing体验的阀值降低”,讲的就是男人搞过太多女人,或者看怕小污片太多,撸了太多管,就很难再有爽感,每次都味同嚼蜡;
至于坐在椅子上蛋疼嘛……这小混混太怕死,穿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那么厚的防弹裤子,比宫擎军队里的军装裤子还厚实,这种天气那还不得热死了?蛋不疼不痒才怪呢。
小舞敏锐的观察力,曾经看过太多污段子的“知识积累”,和不走寻常路脑回路,让这一切看似没有关联的细节,变成了震慑大黄牙的有力武器。
果然,那大黄牙愣了愣,心头暗道,靠,这小丫头果然是名医弟子,怎么说的每一条,都那么准!
难道大爷我的鸟,真的病入膏肓了吗?
生病这种事,搁在自己身上才会着急,旁观者可没那么当回事。
此刻,大黄牙身边的几个小混混就是如此,他们并没有大黄牙那种感同身受的焦急和担忧,因此对小舞也就不能完全信任。
有个小混混皱眉对大黄牙道:“大哥,别听那个小妞的胡言乱语,您威风八面,怎么可能有病!”
另一个也点头:“就是,大哥,昨晚你还在帝国大学外面的出租房里,强了一个女大学生,小弟我亲眼目睹你的雄风,你绝对不会有病的!”
小混混们本意是想劝服大黄牙不要心软,赶紧开头搞这个小妹纸,他们也能吃上几口肉。
没想到,不说还好,一说,大黄牙更心虚了。
要知道,昨晚祸害的那个女大学生,虽然是把对方的处破了,特么的他自己的鸟也流血了!
小弟们看到的所谓“雄风”,根本是他剧痛之下,在那个女学生身上,疯狂地发泄自己的怒火而已,根本没有丝毫的快kuai感。
反倒是小舞说的那几条,每一条都戳中了他这颗郁闷的心。
咬了咬大黄牙,他怒斥几个小弟:“闭嘴,听她说完!”
扭头把椅子往小舞身边搬了搬,翘着二郎腿冲着小舞道:“快说!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身边几个小弟被训斥了,都没有好脸色看着小舞,一副“哼哼你说完了还不是要被我们上”的怨恨表情。
小舞没搭理他们,本来她也没指望三言两语就让大黄牙放了她,她是在争取时间而已。
亚历山大已经接到了电话,如果没有意外,一定会赶来的。
她要做的,就是尽量拖延时间!
“你的意思是,让我帮你治治你的鸟吗?”小舞转了转眼珠,故作不懂。
“废话!快说,你师傅教了你什么办法没有?不然,大爷让兄弟们现在就轮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