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但是呢,多停留半个小时,我还是可以为你做到的。”闫驭寒眼底闪过一抹笑意,说道。
何乔乔微愣,闫驭寒手在空中轻挥。
瞬间,墙壁上的时钟停止了摆动,风吹起的窗帘,也停在了飘起的那一角,可乐正在翻身,也停在翻了一半的动作,一动不动。
窗外的虫鸣声,戛然而止,
周围陷入了一片静止和寂静当中。
虽然已经见识过了,但是何乔乔眼底依然流露出惊讶,“你让时空凝固了。”
闫驭寒点头,轻轻将她拥入怀中,一手轻拍着可乐的背,说道,“是,我可以让你的每天多出半个小时来,这半个小时,只属于我们一家人。”
何乔乔眼底闪烁着泪光,用力地点头,“够了,够了!有这半个小时已经够了!我很满足,我真的很满足了,大人,谢谢你,让我每天多出半个小时。”
“傻瓜。”闫驭寒低头,怜爱地一点一点吻住她脸颊上的泪痕,最后一直吻到了她的唇边,微微停顿,他凝视着她,然后,闭上眼睛,吻住了她的唇。
何乔乔身体微颤,双手搂住他的腰,没有犹豫和迟疑,热烈地回吻着她。
他们似乎忘记了各自的身份,忘记了时空,尽情地深吻,将所有的情感都付诸在了这一个吻里。
直到时间到了,墙上的时钟重新开始滴答滴答,窗帘飘起又落下,可乐翻身过去,继续睡着,窗外的虫鸣声再度断断续续响起。
半个小时的时间过了。
何乔乔微微离开,她一张嘴唇被吻的通红,肿胀,几乎要滴出血来一般,脸色绯红,喘着粗气。
“等等。”闫驭寒艰难地将她放开,将可乐抱出了房间。
一会之后,又重新回到了房间,将何乔乔打横抱起来,说道,“儿子回自己的房间睡了,今天忙了一天,你也累了,好好洗个澡吧。”
“嗯。”何乔乔身体发烫,紧紧抱着他的脖子,依偎在他的怀中,脸色绯红。
闫驭寒进了浴室,先将何乔乔放在了垫着毛巾的椅子上,然后往浴缸里面放水,接着再转过身来,蹲在她的面前。
水流声在浴室响着,像是奏着一曲动听的悲歌。
“我帮你脱衣服。”闫驭寒说道。
眼底不带任何情谷欠,像是在完成某一个庄重的仪式一般。
“好。”何乔乔点头。
闫驭寒看着她,将她放在胸前的双手拿了下来,垂在身侧。
他伸手,将她衣服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顺着胳膊的方向,将衣服脱了下来,放在一旁。
她的身上便只剩下那胸衣了,包裹着姣好完美的月匈。
他的手再缓缓下滑,来到裙子的拉链处,将拉链拉开了,顺着双腿将裙子褪了下来,叠加在了衣服上面。
一双白皙修长的褪露在他的面前,他双手换过,丝滑,柔软,令人欲罢不能。
“站起来吧。”他说道。
“好。”她再站了起来,站在他的面前,宛如神话中的女神一般,浑身散发着光芒。
像是好好看清楚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似的,闫驭寒的眼神缓缓掠过她身体的每一处,手从每一处滑过,脸蛋,眼睛,鼻子,嘴巴,下巴……月匈,腰,臀部,双腿,以及……
每一处,每一处。
她身体泛红,站在他的面前,双手揽住他的脖子,凑近他的耳边说道,“我帮你把领带解开了。”
声音仿佛有魔力一般,带着一丝令人难忘的气音。
“好。“他说道,眼睛始终看着她,未曾移开过。
何乔乔踮起脚,绕过他的脖子,伸到颈后,将领带一点一点解开,与她的衣服丢在了一起。
再将身上的衬衫也除去了。
他弯腰,将她从地上打横抱起,小心翼翼地放进了温水里面,顿时那温热的水漫过她的身体,她闭上眼睛,嘴里发出一声低低的满足的喟叹,身子也在温水的浸润下透出粉粉的色泽。
闫驭寒也迈着修长是双腿,迈入了这浴缸里面,将她拥入了怀中,手握着她的,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
……
……
浴室的温度渐渐升高,何乔乔开始感到身体非同寻常地发热,她闭上眼睛,身体一个翻转。
……
……
良久。
那声音在浴室里回响着,刺激着人的感官。
过了很久很久。
那水龙头的水戛然而止。
闫驭寒在她身上趴了很久,过了好一会,才站了起来,将筋疲力尽的她也抱了起来,扯过一旁的矿大浴巾,包住了她的身体,走出了浴室,回到房间里面。
他将她放在床上,低头一看,才发现,她竟然已经睡着了,一张笑脸绯红,埋在棉被和他的双手中间,嘴里发出满足和沉静地呼吸声。
闫驭寒眼底流露出怜爱,双手轻轻拂过她的温热的脸颊,脸上带着一丝宠溺的笑意,嘴里说道,“这么快就睡着了,我还有话没有和你说呢。”
睡梦之中,何乔乔翻了个身,嘴里发出一个低低的声音来,唇动了动,然后就什么都没说了,整个人在闫驭寒的怀里,睡得更加沉了。
他脸上露出笑容,轻拍着她的背,说道,“也好,好好睡一觉吧,明天早上起来再说。”
好好睡一觉,明天早上再说。
他拉过被子,盖住了两个人的身体,和她贴在一起,双手绕过她的腰,停留在她的腹部上,慢慢闭上了眼睛。
一会之后。
房间的灯熄灭了。
只有月光透过窗户的缝隙照进来一点点的光。
夜深了。
外面的虫鸣声也渐渐地消失了,唯有风,偶尔吹动着窗户外的树枝。
墙上的钟表有规则地走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
……
……
何乔乔翻了个身,睁开眼睛,迷茫片刻:
天已经亮了?
新婚的第一天晚上,睡得很好呢。
何乔乔习惯性地伸手摸了摸床的另外一边,她一愣,空的?
她猛地坐了起来,一看,床上只有她一个人,闫驭寒呢?去哪里了?她连忙起身,穿起床边的脱鞋,推开门走了出去。
走到房间门口,站在楼梯口,她看到佣人们正在客厅和餐厅里做着事,但是没有看到闫驭寒的身影。
这一大早的,他这是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