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廷芳派人向南诏国要人,却被告之,顾悠悠等人已经不在南诏之中。
他们早就跑了。
对此,月如镜反正是不信的。
“跑了?顾悠悠要是有本事自己跑了,那定是母猪也能上树。南诏国的狗皇帝定是将她交给了玉玑子,来个翻脸不认人。”
靳流萤焦急不已,忙道:“是啊,那间地牢守卫很多的,他们哪里跑得掉?而且还是从太和城直接跑出南诏境内呢,这是不可能的事,大哥,师父会不会出了什么意外?”
月如镜拍着桌子怒骂道:“人家都这么说了,我们还顾忌做什么?爹,直接点兵,我这就带人去将南诏皇帝抓来慢慢拷问。”
说完,他便直接去番月廷芳的调兵虎符去了。
月廷芳看着靳子衿没有说话,将月如镜推回去,道:“急什么?究竟怎么回事都没搞清楚,调什么兵?”
“哎呀,这事能搞得清楚吗?明显了南诏皇帝就想和稀泥,一句不知去向就将什么事都推得干干净净。”
月廷芳想着月如镜这话也有几分道理,他们无故的抓了人,没有一个合理的交代,如今派人去交涉,又直接说人不在他们手中?
月如镜大怒道:“哼,他说人不在他们手中就不在他们手中啊,我不管,他们不放人,老子就打到他们放人。爹,虎符拿出来。”
月廷芳为难的将目光投向靳子衿,他还没说话呢。
靳子衿冲他轻轻点头,月如镜喜笑颜开,几下就翻到了月廷芳的虎符,眉开眼笑的拿着虎符出去了。
靳子衿对靳流萤道:“你也去休息吧。”
“大哥,那师父他们怎么办?”
“去吧,我知道怎么办。”
靳流萤轻轻点头,才出了书房。
书房之中只剩下月廷芳与靳子衿两人,月廷芳问:“阿言是不是已经猜到些什么了?”
“或许吧。”靳子衿低声道:“让阿镜拿了虎符去打两场也好,南诏皇帝这次太不像话,也应该给他一些教训。”
月廷芳怔了怔,没在说话。
靳子衿拿出一张小羊皮,他低声道:“这是我收到的信,十五王爷让人快马送来的。”
“南诏国的十五王爷?”月廷芳接过了信。
靳子衿点头道:“先后一共有两封,第一封是说南诏皇帝有些不对劲儿,具体,是从他秘密见了玉玑子开始。那天,正好是南诏皇帝下令捉拿我们的头一天。”
月廷芳震惊不已,道:“如此说来,南诏皇帝会突然翻脸跟玉玑子有关?那玉玑子到底给了他什么好处让他冒天下之大不韪背信弃义,将南诏民众置之不顾?”
“还能有什么?”靳子衿苦笑道:“对一个帝王来说,最大的诱惑无非就是延年益寿,甚至长生不老。能够诱惑到南诏皇帝,怕就是跟这些东西有关了。”
“这也信?”月廷芳嗤了一口。
“信啊,道家的功法精髓就是延年益寿,而玉玑子又相信身死心不死的那一套理论,要让一个本身对长生之法就有极强欲念的人相信并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