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杀了自己才是。
他苦笑一声,脱下外套鞋袜翻身上了床。
床上的女人睡得很安稳,但他上床以后,她便醒了来。
发现有陌生人上了自己的床,她惊讶得叫了一声。
不过那声音很快就被堵回喉咙里。
靳卫吻上了她的唇,很快,就让她软倒在自己的怀中。
他是来执行任务的,自然没什么温柔可言。
他粗暴的亲吻她,撕开她的衣服,粗暴的进入她干涩的身体。
她在他身下疼得大叫,那声音终是让他心软,同时,又惊诧不已。
怎么?
她还是处子之身?
他没忍心继续粗暴下去,伸手点了她的睡穴。
没过多久他就穿好衣服出来了,晋王府的亲信还守在门口。
靳卫满心的疑惑,问:“她似乎……不怎么受宠?”
那句她怎么还是处子之身还是没好意思问出口。
那亲信说:“左夫人行事低调,所以才逃出一劫。不过……她确实不受宠,晋王殿下甚至不记得她。”
靳卫了然,没有再说话。
半睡半醒间晋王被下人叫醒,他迷迷糊糊的嘟囔了一句便继续睡。
那下人在他耳边低声道:“殿下,卫少爷已经走了,您……”
“我?”晋王呆愣的哼了一声,揉了揉脑袋,大步向左夫人的院子走去。
……
从天师与国师失踪以后,道家就落入靳子衿的手中。
不过他自己也没闲着,从趁机拔除西宁这颗毒瘤,断了玉玑子的后路起,一直到现在,他们已经拔除了玉玑子安插在各处的无数触手,就算他日他回来,做起事来也会束手束脚。
而今日,三清观中更是要发生一件大事。
暂代国师职务的霍栗其实就是个傀儡,但是今日,他却召集两宗弟子们,招开一个声讨会。
而这声讨的人,还是他的师父,正二八经的国师玉玑子。
月如镜怕他没出息,迫于压力半道上怂包了,不停在后台上给他鼓励打气。
“你莫要怕,要知道你不是一个人,还有我呢,我们手上的证据足以将那老变态拉下神坛。
你想想你自个儿吧,不为这些师弟们着想也为你自己着想,你加入道宗到底是为了什么?肯定不是至高无上的权利是不是,我晓得你是为了信仰。”
信仰这样的高帽子都给他戴上了,那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霍栗反正感觉自己是被赶鸭子上架,他就是那只鸭子。
他转头,看向了一直默不作声的靳子衿。
表面上什么都是月如镜在操作,霍栗却十分清楚,那暗箱操作的人其实是靳子衿。
“事情总要绝决的,而现在是最好的机会。做了那么多,总不能白费了!”靳子衿只淡淡的对他说。
霍栗想到这些年,自己巴心巴肺的推崇尊敬的师父其实一直都将自己当作一颗棋子,而他自己,还有那不可告人的目的。
想起这些年的种种,他心中再没有犹豫,在大家的瞩目下,大步的登上了主位。
霍栗宣读了玉玑子做出违背人伦道德,道之初心,意图逆天改命之法。他劳民伤财,陷害毒医一家用于为他研制各种培育药人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