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对,这个比喻,又成功调节了沉重的气氛。
把她抬起的脑袋按下去,把她不安分的腿也按下去,死死的压住,箍住,到调节到他满意的程度才没有再折腾她。
“你干嘛?”太紧了,她抗议。
“今夜里会吹大风。”他解释道。
瞎说,明明今夜好月亮。
但她并没有戳破他。
“你讲了你的过往,我也给你讲讲我的过往吧。”他道。
靳子衿的过往?顾悠悠眸子微微抬起,不由得有些小紧张。
他的身份她不是没有猜测,只是那些猜测呢,仅仅是猜测,又当不得真。
“你说吧,我听,就算是阿猫阿狗的我也不嫌弃你。”
他笑道:“我就喜欢你的心境,很懂得自我解压。”
她在那种环境里长大,不会解压能活这么大吗?
“好拉好拉,少费话,快说。”
“嗯!先给你讲个故事吧,你或许……”
顾悠悠打了个哈欠,实在有些困倦了,她道:“别讲故事了,你的故事以后再讲吧。你就直说,你是谁?跟靳子渊,跟皇家有什么关系,还有,你想做什么。讲清了,我才知道应该怎么做。”
靳子衿:“……”她还真是直接。
见着天色着实不早了,他轻轻点头。
“靳子渊的身份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嘛,他是当年的三王爷唯一的儿子,与我是……堂兄弟,我应该叫那个跳崖的人一声三叔。”
“哦……?”那他因你而死?
“那日是个意外,我没想过要他的命。”靳子衿苦笑道:“我与皇家的关系……”他顿了一下,道:“长公主听说过吗?”
长公主?
顾悠悠点了点头,说:“听我大表妹说过,嫁到了肖家。”
“不错。”靳子衿声音低低的,像是自言自语一般,“她用了我的身份,当年的太子妃,生的是个儿子……”
……
林浅晴不是第一天跟着顾悠悠养老鼠还有蛇了,但每次接触到这些,还是让她心里发怵。
没办法,谁让表姐有这怪癖呢,真是糟心的癖好。
“咦,这是什么草?”
林浅晴在顾悠悠的篮子里看到一些奇怪的草,她自认为自己的见识不错,却没有见过这样的草。
冰蓝色的,触手冰凉。
“小心。”顾悠悠见着林浅晴拿起了一株,忙把装着幽莹草的篮子夺过来,道:“这东西有毒,你可不能乱碰。”
要说月如镜也是有些本事的,短短十日就给她搞来了这些东西,就是少了点儿,三株。
当然,顾悠悠没在月如镜跟前说这话,怕给他气得肾虚。
“表姐拿毒草来做什么?”林浅晴缩回了手,眼睛去没移开那些漂亮的草。
顾悠悠淡淡的道:“是药三分毒,药草也是毒草,只是这种药特别一点,你呀,紧着自己的小命,记着别乱动就好了。”
“哦!”林浅晴看着顾悠悠把那些药材捣碎放入药罐子里,一会儿,便挤出一些蓝色的药汁来。
接着,她开始把一些乱七八糟的药草也放进罐子里捣药汁。
“表姐,你这是做什么药?”
她觉得那么漂亮的草剁碎了蛮可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