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然问道:“这钱够你散吗?”
为了他结婚,一下子拿出上亿来。
大伯笑呵呵:“够!你可能不知道,你大伯母可会赚钱呢,家里的钱够我们家花好几辈子,而且这个决定还是你大伯母拍板的。”
程锦然:“……”
看来真正的散财童子是他大伯母。
网上都说程锦然是吃‘软饭的’,但他们程家,他大伯才是那个最能吃软饭的!
自从大伯母嫁给大伯后,他就当起了富家先生,让大伯母养着,他大伯还被养的非常开心,非常自得。
丝毫没有当小白的羞愧,,反而是无比自豪。
晚上,秦妧和程锦然躺在床上。
秦妧趴在他话里,说:“大伯一家对你很好。”
别家豪门,要是遇上程锦然这种情况,那真是老早就把他踹出家门,让他继承家业?
想都不需要想!
但他们家却不一样,程大伯完完全全是拿他当亲儿子对待,或许亲儿子都没他过得好。
程锦然认真回答:“是。”
他虽喜欢跟大伯斗嘴,但对大伯的感情,比对他父母都要浓。
养恩大于生恩,大伯可以说就是他父亲无疑,而大伯母也比他亲妈还要亲。
婚礼前三天,秦妧搬回了秦家。随着婚礼时间越来越靠近,秦妧开始紧张起来。
秦妧道:“小鱼儿,你办婚礼的时候紧张吗?”
说完,没等喻岁回话,秦妧自问自答:“哦,我忘了,你没有办过婚礼。”
“……”喻岁啧了一声,斜睨她,“跟我炫耀呢?”
秦妧抱住喻岁的胳膊,头枕着她的肩,“哎呀,人家这不是紧张的一下子给忘了么。”
没骗她,自己是真忘了。
但要说有没有炫耀的成分,应该是有的吧。
说话间,秦妧拉过喻岁的胳膊,放在自己胸口,“你摸摸,我心跳是不是很快。”
喻岁掌心蠕动了两下,煞有其事地回答:“是挺大挺软的。”
“……”秦妧拍掉她的手,嗔声道:“你摸哪呢!”
喻岁一脸无辜道:“不是你让我摸的吗?”
她让她感受自己的心跳,没让她揩自己的油!
收回手,喻岁道:“行了,别矫情了,我知道你现在特别兴奋。”
当了这么多年的姐妹,她难道还分不清她是紧张还是兴奋?
秦妧道:“我是真紧张!”
“你是很兴奋!”喻岁戳了戳秦妧都快裂到耳后的唇角,“你嘴角要再收收,我可能就相信你是真紧张。”
闻声,秦妧按住自己嘴角,眼珠滴溜转了转,“我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
喻岁给她个眼神,让她自行体会去。
“你要是我女儿,我的心酸死。”喻岁揶揄道:“就没见这么恨嫁的。”
秦妧回:“你要生女儿,肯定体会不到。毕竟时宴知那个小心眼是不可能嫁女儿。”
话落,喻岁笑了起来,“你这话倒是没说错。”
她要真生了女儿,就时宴知那护犊子脾性,别说嫁女儿,她甚至都怀疑时宴知不会让女儿谈恋爱。
哪个臭小子要惦记他闺女,他可能会把对方腿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