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谁是你老婆?我现在是死了男人的寡妇!”
时宴知如滚刀肉一般,“老婆,你再怎么诅咒我都没事,但不能这样诅咒自己。”
“寡妇这词不好听,它不适合你。”
喻岁嗤声道:“怎么不适合?这词不是你赋予我的吗?我这人心善,既然这是你的愿望,我当然要满足你。”
现在觉得不好听了?那之前他怎么不这样想啊?
时宴知厚脸皮道:“这不是我的愿望,我的愿望是现在跟你睡一被窝。”
话落一顿,时宴知继续在她怒点蹦迪,“老婆,你不是说你心善么,那你现在能满足我愿望吗?”
闻声,喻岁呼吸一滞,嘴角都开始抽搐了。
“时宴知,你现在是彻底不要脸了?”
看不出她在生气吗?
他看出来了,这不是想着床头吵架,床位和么。来个亲亲抱抱说不定她就气消了。
喻岁真是被他的没脸没皮气疯了!
手边也没什么东西,抄起床上的枕头,直接往他身上砸,一下一下,枕头都被她带出风来。
她看时宴知不是想让自己当寡妇,他是自己想当鳏夫才是!
时宴知一副任劳任怨的样子,那表情好似只要她出气了,打死他都没事。
喻岁的卧室跟董美芹是相邻的,之前的狗叫声就把她惊醒了,她最初还没当回事,可当她听到喻岁房间传来断断续续的说话声时,董美芹立马警醒了!
她没想别的,只以为是不是喻岁做了什么噩梦,纯粹的担心她。
觉也不睡了,董美芹下床去了喻岁的房间。结果,她瞧见时宴知跪在床边,正被喻岁胖揍。
“宴知……”
董美芹不确定的喊了一声。
声响,喻岁和时宴知同时朝门口看去,就瞧见董美芹目瞪口呆。
作为当事人之一的时宴知完全是不尴不尬,面色平静的好似下跪挨打的不是他一样。
时宴知很似镇定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但喻岁就做不到他这般淡定,当着人亲妈的面,这么不给她儿子面子,多多少少有些不好意思。
喻岁喊了声:“妈。”
当真真切切瞧清楚后,董美芹立马敛起脸上的惊愕。
时宴知自己不在意,董美芹也没所谓,回声:“我起夜上厕所。”
看见也跟没看见一样,丝毫没觉得时宴知挨打有什么问题。
话落,董美芹转了话锋,“小岁,女人的睡眠时间很重要,别为了无关紧要的事影响自己睡眠。”
“啊,好。”
说完这话,董美芹都不再看时宴知一眼,转身离开。
她没什么好说的。
喻岁能发这么大的火,必定宴知做了什么惹她生气的事,要不然也不会这样打他。
她虽是个当婆婆的,但她这个婆婆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丝毫没有想掺和他们夫妻之间的事,她也没这个资格掺和。
当卧室再次只剩他们两人时,时宴知拉着喻岁的手,摸着她手心,疼惜道:“老婆,手打疼没有?要不要老公我给你吹吹?”
说话间,脸上还露出一副心疼坏了的表情。
喻岁那脸也似翻书一般快,抽回手,狠狠瞪着时宴知,吭哧道:“少给我没脸没皮!”
“时宴知,我告诉你,你的好日子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