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气这方面,萧尘没有时宴知足。因为不管哪一方面,他都不站脚。
萧尘放低姿态,询问道:“我就想看看安安。”
看她好不好。
时宴知就不给他见面的机会,挖苦讽刺道:“你别再出现,她就会过得非常好。”
要不是因为他的破事,喻岁何至于遭罪。
一回忆起喻岁从手术室里推出来时的样子,时宴知就心抽搐,只恨不得那刀子是挨自己身上。
话落,萧尘脸色不好,但他又找不到回驳的话,因为有些事,时宴知说得是事实。
说完,时宴知也不再看他脸色有多难看,给明川一个眼神,转而将门重新合上。
明川做了个请的姿势:“走吧。”
最后,萧尘只能无功而返。
医院外,萧尘沉声问道:“萧岳找到了吗?”
季骆宇说:“还在找。”
射击萧尘的人,就是萧岳。
枪法是准的,但却被萧尘给躲掉了,想要再补枪,结果萧尘的人断了他补枪的机会。
萧岳跟田鹰狼狈为奸,想要借机铲除自己,他们也不看看他会不会给这个机会。
他是按照要求孑身前去,但没说外面不去埋伏人。
不止他埋伏了人,还有时宴知的人。
时宴知又不是缩头龟,老婆被人欺负了,怎么可能继续当鳖孙。
不出气,都对不起他这个性别。
萧尘必须得尽快处理掉这个潜在危险,不能让喻岁再次被他们拿捏住。
回到病房,看着睁眼的喻岁,“吵醒你了?”
喻岁说:“不是,我自己醒的。”
时宴知将病床摇起来,喻岁由平躺变为半躺。
时宴知问:“不让你们见面,你会怪我吗?”
喻岁看着他,反问:“我为什么要怪你?”
“你是我男人,他不过是个外人。”
谁重要不是一目了然的事吗?
闻声,时宴知唇角扬起,眉宇间尽是笑意。
男人这词明显取悦了时宴知,明明是事实的一件事,但时宴知就控制不住高兴。
喻岁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国?”
美国这地方,喻岁现在是满满的排斥感。一来这里,大大小小总是能遇上些倒霉的事。
这次身体还直接少个零件,真是不要太倒霉。
时宴知说:“回去的飞机我已经安排好了,你再休养几天,我们就转回国。”
刚做手术的身体,还是少些颠簸的好。
喻岁在美国医院修养了一个星期才返程,这一个星期里,时宴知全程守在喻岁身边,几乎是寸步不离。
要不是喻岁方便的时候接受不了有人当面盯梢,时宴知估计都会不嫌臭的守在她面前。
这期间,喻岁也知道白灵母子坠海的事。
听闻这消息,喻岁心里没有任何波动。虽然没到无波无澜的境界,但他们的死,她是坦然接受。
做尽缺德事,这结局对白灵来说,就是报应。
白灵黄泉路上也不孤单,还有儿子陪伴。
萧尘还是想亲眼见见喻岁,但时宴知就是不给他机会,把喻岁看护的严丝合缝,不给他丝毫机会。
喻岁没意见,完全听从时宴知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