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疯狂,喻岁第一次见,估计这辈子也就这一次。
不是演戏,也不是做戏,是真真实实的要人命,多刺激啊。
时宴知端着酒杯,“陈叔,我还有些事,寿宴就不能陪您到最后了,这杯酒敬您。”
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陈世秉接下他这杯酒,看了眼他身侧面色泛白的喻岁,心中了然,微笑道:“你有事就去忙,我这老头子又不是只过今年这一个寿,以后再陪我也一样。”
喻岁被时宴知带出去的时候,明显觉得户外的空气都变好了,呼吸也没那么窒息了。
“你要有事要处理,可以让明川先回去。”
这次跟时宴知来美国,威武没有跟过来,来得是明川,为了安全着想,她觉得明川送自己才是最保险的。
时宴知道:“我的事就是陪你。”
“嗯?”喻岁一时还没弄明白。
时宴知拿过围巾,圈在她脖子上,详细地替她整理,娇俏的一张脸被围巾包住,黑漆漆的一双眼睛,显得有些楚楚可怜。
“你刚刚坐立不安。”
眨了两下眼,喻岁问:“我表现的很明显吗?”
唇角勾起,时宴知戏谑道:“我以为你凳子上有钉子。”
不是钉子,其实是刀片。
时宴知牵着她的手往外走,“这次是我的失误。”
让她陷入这样的混乱中。
喻岁确实心有余悸,她问:“所以你是因为我,才提前退场?”
时宴知反问:“不然呢?”
吃饭并没她情绪重要。
喻岁问:“陈叔不会有意见吗?”
时宴知说:“他知道。”
陈世秉看得清楚,心里也明白。
喻岁问:“我是不是很没用?”
时宴知明白她是什么意思,“这方面,你不需要有用。”
干净的人,就该干净的活着,没必要染黑,他也用不着她去变黑。
闻声,喻岁眸光微闪,她问:“这样的事,你以前有经历过?”
时宴知道:“不是有,是时常。”
喻岁抬眸看向他,时宴知兀自又道:“我得在国外活命。”
时康焕和时如岚当年可是没少干买凶杀人的事,他要保住自己这条小命,还要茁壮成长,就得有依靠。
没有依靠,时宴知不说有好的发展,他这条命都保不住!
很简洁的一句话,喻岁却从里面品出很多无助和心酸。
时宴知勾唇,语气轻松,“又在心疼我?”
喻岁嗯了一声,唇从围巾里抬出来,开口道:“对,我心疼你。”
好好的一个人,被时家的那些不当人的人折磨成什么样,也就是时宴知命大,命硬。要不然早就命丧异乡,哪还能好端端的站在她面前。
时宴知凤眸透亮,痞邪道:“老婆,你这个样子,让我很想蹂躏。”
喻岁接腔:“想去哪蹂?”
“这附近也没瞧见酒店。”说话间,喻岁收回左右巡探的视线,“要不现在回家?”
眉梢微挑,时宴知舔了下唇,脸上的笑满是宠溺。伸手,直接将人揽入怀中,下颚抵在她肩膀上,嗓音缱绻,“老婆,我越来越爱你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