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准备打我的脸?”
对陈世秉,贺天明尊称也没了,开始有了撕破脸的打算。
时宴知语气淡淡,淡定中又带着霸气和狠厉:“你要说他们是你故意安排的,这脸,我今儿打定了!”
话落,话锋随即又是一转,时宴知继而道:“他们的举动要跟你没关系,那这打脸,你又是怎么一个说法?”
时宴知是直接将他拱了起来,要不他就承认,要不他就憋着。
贺天明要是承认他就是故意针对喻岁,想要收拾她,那时宴知就会将矛头转移到他身上。
男人的惨叫已经微乎其微了,几乎到了出去多,进气少的地步。
“所以,他的生死跟你有关系吗?”时宴知了冷冷睨着他,逼着贺天明说个所以然来。
明川收起棍子,说:“还有口气。”
时宴知看贺天明的视线没移开,话确实对明川说的,“那就问问他,为什么这么想不开,要伤我时宴知的女人。”
在贺太明阴沉的注视下,时宴知转头看向喻岁,声音瞬间温柔下来,“拦你路的都是谁?”
有时宴知在,喻岁再多的余惊都被他安抚下去,时宴知的存在,,对她来说,就是底气,就是支撑。
之前围堵喻岁的人,并没有离开,或许是对他们的不屑一顾,完全不觉得时宴知他们能做什么,敢做什么。
所以,喻岁把这群人全部指认出来。时宴知眼神扫去,那些人随即被扣了起来。
时宴知的举动,让在场的人再次变了脸,而这个变脸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贺天明,因为被抓的人都是他的人。
贺天明阴沉着脸,戾声道:“陈爷,时宴知这是真要跟我对着干?”
陈世秉明知故问道:“宴知又怎么你了?”
贺天明沉声,“他抓我的人是什么意思?”
陈世秉反问:“这些是你的人?”
话落,贺天明还没说话,时宴知先一步开口了,“你说这次意外你毫不知情,那就真是奇了怪,那为什么处处都有你留下的痕迹,你说这是为什么?”
贺天明说:“他们都是从南边过来的,逢年过节,喜庆的日子里,都爱看些家乡的表演,有问题吗?”
时宴知道:“没问题,他们看热闹是他们的事,但伤我的人,那就得让我出气。”
贺天明回:“知道什么是意外吗?”
话落,时宴知脸上荡起一抹讥嘲:“意外?你还记得你前几天说的话吗?”
前些天贺天明就用贺姝的事说事,他说,贺姝犯了错,时宴知可以跟他说,他会好好教训贺姝,但他不能擅自动手,时宴知动手就是在打他的脸,不拿他当一回事。
如果时宴知不让他出气,他就亲自去会会喻岁这个真正的始作俑者。
时宴知给他出了气,他却蹬鼻子上脸,不知好歹。
时宴知看似将主动权递给贺天明,“那行,你就说说,他们欺负我女人,你打算怎么这么处置他们?”
贺天明重复道:“不都说了是意外。”
时宴知道:“我这里没有意外,只有做了和没做的区别!”
话音落下,周遭的气氛顿时变得剑拔弩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