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从储物柜里拿了新牙刷刷牙。
时宴知这个嘴里不让她熬夜的人,结果回到卧室,上了床,却不让她睡觉,最后又跟她心灵交流。
喻岁忿忿道:“我要是皮肤不好,肯定你是的锅。”
“不会。”时宴知呼吸略沉:“阴阳调和只会让你皮肤变好。”
喻岁真的懒得听他胡扯,什么话都被他说了,她还说什么?
其它的喻岁不知道,但每次心灵交流后,她的觉很好睡就是。
一觉睡到大天亮,躺在床上,喻岁懒洋洋的不想动。
时宴知问:“不起?”
喻岁身体没动,眼珠子转了转:“我不去公司。”
时宴知邀请道:“那跟我去东晟?”
喻岁拒绝:“不去,我要去医院。”
时宴知视线在她身上打转,“身体不舒服?”
喻岁道:“没有,我要去看看喻敬文。”
出事这么久,她这个做女儿的,好歹也要去尽尽孝么。
时宴知问:“要我陪你去吗?”
喻岁说:“不用,你忙你的。”
人都躺病床上没了意识,他还能对她做什么?
时宴知道:“让小武陪你。”
喻岁嗯了一声:“好。”
时宴知拿着领带来到床边,“给我系领带。”
喻岁从床上爬起来,接过领带,时宴知微微弯下腰,将脖子伸过去。
喻岁一边系领带,一边问:“今天怎么这么正式?”
平时他可很少穿的这么正经。
时宴知说:“今天有个会议比较正式。”
他不喜欢被束缚,但正装有时也少不了。
喻岁会系领带,这还是她为了喻敬文学的,到最后都没替他系过一次。她想,喻敬文也不稀罕她帮着系就是。
系好领带,又替他捋了捋领子,喻岁拍了拍他肩头,“好了。”
时宴知揽着她的腰,往怀里拢了拢,“其实你这样一直在家也挺好。”
喻岁嗔他:“又想让我当金丝雀?”
时宴知俯身抱住她,脸埋在她肩上,吸了吸她身上的气味,他说:“不想。”
喻岁道:“那你还想把我一直关在家?”
时宴知说:“我就想一直能看见你。”
喻岁问:“不会腻吗?”
抬头,时宴知说:“你不知道你能让人上瘾吗?”
喻岁笑说:“我是药吗?”
时宴知勾出:“对我来说,你是最好的良药。”
喻岁嗔声:“花言巧语。”
时宴知脸贴近,蛊惑道:“那你要不要尝尝我嘴甜不甜。”
喻岁捧着他的脸,很爽快的亲了他一嘴,“以后还可以再甜点。”
喻岁是蜻蜓点水,时宴知就是法式长吻。
一吻结束,时宴知满足道:“是的,老婆大人。”
喻岁道:“去上班。”
送时宴知出门后,喻岁又在家懒了会才开始收拾,她不紧不慢地吃了早饭,再慢悠悠地出门。
vip单人病房,喻敬文身上还插着仪器,滴滴滴的仪器声环绕在病房里。
喻敬文苍白的面庞,明显消瘦不少。喻岁拉了把椅子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
几秒后,喻岁的声音在病房里响起,“喻敬文,你挺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