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了酒,今天的中药就不能再喝了。自知理亏的喻岁,对时宴知可谓是百依百顺。
说往东,绝不往西,听话的要死。时宴知也是当了一天的大爷。
晚上,喻岁和时宴知牵狗遛弯时,喻岁接到了苏烟的电话,“烟烟。”
苏烟出声:“喻姐姐,你明天有时间吗?”
喻岁道:“有时间,你有什么事吗?”
苏烟道:“我想请你和奇秦姐姐吃饭。”
喻岁笑问:“还有什么好事吗?”
苏烟温婉一笑:“我明天的生日,二十岁。”
闻声,喻岁眼含惊讶,笑道:“那还真是好事,你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
苏烟一一告诉喻岁时间和地址,两人又聊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时宴知问:“苏烟给你打电话做什么?”
喻岁说:“她明天的生日。”
二十岁,多好的年华。
时宴知垂眸问道:“你知道我什么时候吗?”
喻岁愣了下:“什么?”
时宴知说:“生日,我生日你知道吗?”
闻声,喻岁起了作弄之心,眼神略显躲闪,底气很弱,“那什么,我要说我不知道,你会不会生气?”
时宴知确认:“你真不知道?”
喻岁心虚点头。
时宴知俊脸当即一垮,今儿这一天的大爷白当了,所有的好心情,这一刻,都化为乌有。
扭过头,时宴知扯着狗绳,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喻岁迈步跟上,继续戳时宴知肺管子,“你生日是几号?”
顿步,时宴知回头瞪她,“喻岁,你是现在就想替我送终吗?”
她居然不知道他生日是几号!
喻岁瞧他一副快要炸了的模样,终究是忍俊不禁噗嗤笑出声。
眉眼皆是笑,夜风将喻岁的笑吹的更远,“时宴知,你怎么这么单纯,这么好骗,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他们都结婚了,她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时宴知的生日是几号,她在他心中,是有多么的不称职?
话落,时宴知表情微凝,静了两秒有余,薄唇一张,“你逗我玩呢?”
喻岁理直气壮地点头,“对啊,我就是在逗你。”
没想到他这么好逗。
时宴知磨着后牙槽,黑眸闪着幽光,喻岁敏锐的察觉到危险,二话不说,转身就跑。
时宴知丢来狗绳,跨步追上。
喻岁腿长,可时宴知的腿更长,他三步并两步,没跑几米远,喻岁就被逮住。
时宴知很似粗暴,直接将她扛在肩上,喻岁直接来了个到倒插葱。
血往头上涌,喻岁在时宴知肩上挣扎,“时宴知,你快放开我!”
话将落,啪的一声响,喻岁屁股挨了一巴掌,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脆。
时宴知教训道:“你真是欠收拾!”
说话间,时宴知将喻岁的身体往下挪了一寸,喻岁不再是头朝地的姿势,但被扛的姿势却没变。
时宴知扛着人就玩家里走,喻岁嚷嚷着:“你放我下来,狗,狗还没带上!”
时宴知没撒手,回身冲宴狗子喊了一声,“回家!”
话落,宴狗子迈着它的狗腿,快步跟上。
这狗子,怎么就这么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