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喻岁截胡走,时宴知觉得就够了。
至于秦风这个工具人,他爱去哪去哪,不是时宴知该关心的事。
秦风就这样被时宴知这个没异性的人给抛弃了,他是骂骂咧咧的开车离开。
时宴知接替了喻岁的活,当起了司机来,把苏烟送回了家。
苏烟关上车门,挥手更他们道别:“拜拜。”
喻岁也笑着与她挥手。
时宴知问:“回家?”
喻岁回:“不回家,你想去哪?”
时宴知目光在她身上游走了一圈,“约会。”
喻岁说:“好。”
时宴知眉梢一挑,这么爽快就答应了?
喻岁道:“你拉着秦大哥过来,不就是防止我在外招蜂引蝶,我得给你安全感。”
时宴知否认道:“不是我拉他过来,我是凑巧遇上。”
喻岁把秦风的心里话说了出来:“星瑞出道的偶像可不少,他可从不会为哪个组合站台过初舞台。”
除非是给他赚大钱的人,要不然别想,真要个个都来,那不得把他给累死,秦风可不是那种凡事都亲力亲为的好资本。
都被看穿了,时宴知也不负隅顽抗,爽快承认,“确实是我主动要去的。”
说完,时宴知还反向谴责她,“平时上班,你不陪我就算了,双休你还要把时间分给别人。”
喻岁问:“那你想要什么补偿?”
时宴知道:“就罚你明天只能陪我一个人。”
喻岁问:“就这?”
时宴知说:“对,就这。”
喻岁笑道:“这么好哄的?”
时宴知很没骨气,“你都不用哄,勾勾手我就过来了。”
闻声,喻岁直接笑出了声,“你怎么跟宴宴一样。”
勾个手指,就屁颠屁颠地跑来。
时宴知说:“你给它取这个名字,不就想我跟它一样。”
喻岁笑道:“被你发现了。”
她那点小心思,时宴知哪里不知道。
说完,喻岁反问:“所以,你取安安这名字,也怀着这心思?”
把她玩弄于股掌?任他揉捏。
时宴知说:“你不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喻岁提醒他:“你搞错顺序了,先放火的是你。”
勾唇,时宴知肆笑:“那我准许你点灯。”
喻岁嗤了他一声,但嘴角的弧度却没落下。
***
回到家,苏烟就回屋泡了个澡。
洗完,她又去琴房弹了一个小时的琴,十点多钟,她就上床躺下了。
迷迷糊糊中,苏烟被楼下的动静声吵醒了。
从床上坐起来,缓了几秒钟,她听到楼下有说话声,是阿姨的声音。
“蒋先生,您没事吧?”
蒋席带着酒气,挥手道:“我没事,你去休息吧。”
从房间里出来,苏烟就瞧见喝多了的蒋席。
苏烟下楼,人还没走近,浓浓的酒气,就熏到了她,蹙着秀眉,“你喝多了?”
蒋席单手扯着领带,“你还没睡?”
苏烟上前扶住踉跄的他,“你喝了多少?”
被他扯开的领带,松松垮垮挂在脖子上,一股不羁散出,他说:“我没喝醉。”
苏烟说:“喝醉的人从来不会说自己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