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最后一口豆浆,放下杯子,红唇一张,开口道:“这是你们时家祖传的吧?”
时宴知不解:“什么?”
喻岁说:“鸡婆。”
时宴知:“……”
她是不是把自己也包含进去了?
见了三个时家男人,三个都一样事妈。
时宴知才不爱和他们混为一体,“我没有。”
喻岁翻旧账:“你以前做的还少?”
她跟楚云在一起时,时宴知就喜欢在她面前阴阳怪气,管东管西。
等她和楚云掰了,跟时宴知不清不楚时,楚云开始各种诋毁离间,反正就是嘴碎。
现在么,时卓轩又来这一套,他说这一套,不就是在告诉自己,说时宴知对她不重视,只过是在玩玩她,嚼舌根倒是被他们给学到了。
他们时家的男人,是不是都拥有绿茶技能?
时宴知不愿承认,他说:“我那是实话实说,劝你上岸。”
喻岁笑得兴味:“所以你鸡婆,你承认吗?”
他不承认!
虽然他碎了楚云不少话,但他那不是为她好,谁让她眼神不好,还好骗。
他要不多说两句,多干一些事,她早就进别人家户口了,时间要是倒流,时宴知还是不介意当鸡婆,啊呸……是好心人!
喻岁打趣道:“我又没怪你,你还委屈上了。”
她也不是没全怪他,但那些怪都被他的那些好抵消了。
有些事早发现总比迟发现的好,等婚后发现楚云和林漫如的事,喻岁会更膈应,更恶心,他也算是做了件好事。
喻岁拿着纸巾擦嘴,擦完,反手丢进垃圾桶里,起身,她说:“你休息,我去上班了。”
刚迈出一步,手腕被拉住,回头,就对上时宴知饱含深意地目光,眼神赤裸,只要喻岁不眼瞎,她都能瞧出其含义。
上前一步,弯下腰,勾起他下颚,低头亲了他一下,“行了吧?”
唇角一勾,时宴知扯着她衣领,把她往下拉,时宴知重新复盘加深这个吻。
一个坐着,一个站着,一个抬头,一个弯腰。
阳光恰好透过窗户,洒进屋里,落在他们身上,给屋里的旖旎添了副温情。
旖旎即将蔓延整个房间时,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
“老板。”
病房的门被推开,这次来的是许帆。
许帆却觉得自己不该出现,画面太美,是真太美,但如此美景却不是他能欣赏的。
脚步一顿,许帆咻的一下转过身,头也不回的往外走:“我什么都没看见。”
啪的一声响,病房的门随即被关上。
许帆的出现,打断了暧昧,喻岁直起身,抬手拍了拍时宴知的脑袋,“乖乖在这里养伤。”
这撸头的动作,喻岁莫名觉得自己在摸宴宴,不止动作像,时宴知此时的表情和眼神,都及其的相似,水汪汪的,都是一副求安慰。
喻岁又伸手撸了一把,唇角荡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笑说:“走了。”
话落,喻岁拎着包,踏出了病房。
病房外,喻岁与‘面壁思过’的许帆遇见,后者表情尴尬,冲她讪讪一笑,“太太。”
喻岁颔首示意,“进去找他吧。”
许帆汗颜,他现在非常不想进去见老板。
与擦身而过时,时宴知阴沉的声音从病房里传来,“许帆,给我滚进来!”
闻声,许帆脸一垮,要老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