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说过,时宴知浪起来,划船都不用桨。而喻岁最后成了他船上人,随着荡起的海浪游荡。
海里坐了一圈,喻岁累到不行。
以前她觉得自己体能很好,但遇上时宴知之后,喻岁时常觉得自己体虚,还是虚到不行的那种。
每每瞧见精神抖擞的时宴知,喻岁就觉得不公平,怎么每次完事,他都能跟个无事人一样?
喻岁哑声问道:“你都不累吗?”
时宴知知道她问这话是什么心态,他故意道:“我腰酸也不会让你知道啊。”
视线落在他腰上,喻岁心情莫名好了几分,她说:“咱两什么关系,在我面前,不用掖着缠住,不行就不行,我不会笑话你。”
话落,时宴知要强起来。“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再说,你可就馋我方面,我就算不行,咬咬牙,也得行起来,不然怎么勾引你。”
喻岁翻了他一眼,哼声道:“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多好色似的。”
时宴知道:“难道你就不馋我身体?”
馋她也不会承认啊!
喻岁渣言渣语道:“只要给足钱,什么样的身材,我看不到?”
话将落,时宴知凤眸瞬间眯起,眼底发出危光,“你刚刚说什么?”
喻岁脊梁多硬的人,“我说,只要钱给到位,男人,我随便挑。”
时宴知呵一声:“看来你还是不够累。”
说完,时宴知再次扑了过去。
这动作,把喻岁吓到了,“别别别,我不要了。”
时宴知扣住她手腕,压在头顶,“不,你想要!”
这是没吃撑,还想去打野味。
喻岁一边躲闪,一边说:“时宴知,我明天还要早起去见我妈。”
这话倒是让时宴知停手了,但却没让他松手,垂眸,就能瞧见喻岁身前美景,眸色幽深,按捺着异动,他说:“求我。”
喻岁脊梁硬归硬,但软起来,那也是绝对不含糊,眨着一双媚眼,嘴甜道:“老公,我错了。”
这声老公,是直接把时宴知喊软了,但又没软彻底,是软中带硬,把他架起来了。
时宴知声音沙哑到不行,他说:“老婆,我后悔了。”
心动不如行动,他觉得自己就这样放过她,会难受一整夜,他不能亏待自己。
看着扑下来的身影,喻岁大骂:“你禽兽!”
骂都骂了,时宴知干嘛不把这称呼坐实?
时宴知是痛快了,最后受累的就只剩喻岁。
他满脸餍足,好意提醒:“下次这种时候,千万被刺激我,我会容易失控。”
喻岁没力气动身体,但眼睛能动,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红唇一张,吐出一个字:“滚!”
这时候,别说让他滚,让他爬,时宴知都愿意。
事后,清洗都是时宴知抱着喻岁去的浴室。
时宴知先享受了,洗澡就轮到喻岁被服伺。
喻岁躺在浴缸里,让时宴知给她清洗,白雾弥漫整个浴室,盯着白花花的天花板,她思忖着晚上和白灵吃饭时的画面。
原本只有水声的浴室,响起了喻岁的声音:“你有林雪娜去见白姨的照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