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姐妹,你是我男人,你跟我睡一张被窝的人,跟她你有什么好比的?”
时宴知的情话能让喻岁心动,喻岁哄人的话亦是如此。
一句话,时宴知原本绷着的嘴,瞬间就绷不住了,想勾唇,又得憋着。
喻岁瞧他因为高兴开始抽搐的嘴角,心里好笑,嘴上揶揄:“你心眼是又多又小。”
时宴知还在回味:“你刚刚说了什么?”
喻岁明知故问道:“什么?”
时宴知自问自答:“你说我是你男人?”
喻岁道:“耳朵既然没聋,那你还问什么?”
这下,时宴知是真的绷不住了,唇角裂开:“你再说一遍。”
喻岁又装傻:“不说。”
话落,后脖颈一紧,人被拽的前倾,唇上蓦然一软,入目是时宴知漆黑的凤眸。
对视两秒后,喻岁猛地将他推开,“你不觉得臭?”
亲过多次,再亲她是没什么顾虑,但顶着满身的臭鸡蛋味,喻岁自己都受不了。
她可不想以后在亲吻,留在喻岁脑海里的记忆,全是这个味。
时宴知吸了下鼻子:“是挺臭。”
说完,喻岁脸一沉。
时宴知而后又补道:“但我能忍。”
勾唇,喻岁皮笑肉不笑:“那可真是难为你了。”
还忍着恶心亲自己。
车子抵达秋府花园,喻岁快速上楼,进屋,她就直奔浴室。
后她一步的时宴知,换上鞋,转身进了厨房。
一进浴室,喻岁就把自己脱光,来了个全身大清洗,搓了有四五遍,不开玩笑的说,再洗下去,她都觉得自己要脱皮了。直到闻不到恶臭的腥味,喻岁才收手。
包着头发,穿上干净的浴袍,喻岁踏着‘仙气’出浴室了。走到厨房门口,“你在做什么?”
时宴知回头:“煮鸡蛋。”
说完,关火,时宴知转身走过来,“把头发吹干。”
时宴知拉着她的手,拉她进房间。
喻岁坐在化妆台前,时宴知站在她身后,tony老师附体。
长发女生,每次洗完头发,都会想有个田螺姑娘给自己吹头发,喻岁也想过。
现在,她有了田螺男孩。
喻岁的头发长而多,每次洗完加吹,都得个把小时,有个能让自己解脱双手的男人,挺好的。
暖风拂面,吹的喻岁有些昏昏沉沉,不知道过了多久,轰鸣的吹风机声音停了。
时宴知说:“好了。”
放下吹风机,时宴知又牵着喻岁的手出了卧室,让她坐在沙发上。
时宴知转身从厨房里拿出煮好的鸡蛋,剥了壳。手指钳着她下颚,让她抬头。
热鸡蛋落在额头上时,喻岁浅浅吸了口气。不碰不知道,一碰疼的狠。
时宴知手掌用了几分力,不让她退缩,“忍着些。”
时宴知下手是又重,又带着几分温柔。
淤青散去,对她的伤有好处。
喻岁是一边轻呼,一边问:“好了吗?”
时宴知眼睛都没眨一眼,“没好。”
喻岁疼的眉毛蹙起,她觉得时宴知在拿她出气,但她没证据。
哎,她没猜错,时宴知就是这个心思。
让喻岁自己把自己弄在危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