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时宴知充分利用了喻岁新晋的‘消防员’身份,把她里里外外用个透彻。
事后,喻岁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她趴在床上喘息着,
而时宴知照例是事后一根烟,他一手夹着一根烟,一手抚摸着她汗津津的后背。
一根烟抽完,时宴知说:“我去放水。”
喻岁闭着眼,没搭腔,整个人懒洋洋,她还没缓上劲,也没力气跟他说话。
时宴知下床,手掌撑着床,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下,喻岁睁开眼,入目就是时宴知赤裸的身体。
喻岁:“……”
这么光秃秃的,是不是太肆无忌惮了些?他好歹穿条内裤吧!
也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离开时,他总是暴露不该暴露的地方给她看。
即便坦诚相对多次,可喻岁还是会有些不好意思。
时宴知进浴室了,喻岁觉得还没褪去的燥热,好像又加深几分。
浴室很快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时宴知是光秃秃进,又光秃秃出。
喻岁觉得自己直勾勾地盯着,显得不正经。她收回视线吧,又显得假正经。
都那么明晃晃了,她还能当个睁眼瞎?
她没问题,那问题肯定就出在时宴知身上,用嗓过度的喻岁,声音还有些哑,“你就不能穿条裤子?”
闻声,时宴知眉梢微挑,玩味道:“在床上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说这话?”
喻岁眼珠子一翻,他也知道那是在床上?
时宴知丝毫没有暴露狂的自觉,又道:“我都不怕露,你还怕看?”
喻岁:“……”
也是,他都不在意暴露,她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看多了,不就也那样。
心里是这样想的,但视线还是强制挪开,虽然她不怕看,但她怕长针眼。
时宴知上前,“是我抱你去,还是你自己走?”
喻岁道:“我自己走。”
说完,缓了也就两秒的时间,喻岁撑床下地。
双脚落地时,双腿忽得一软,还是时宴知及时扶住了她,才免去自己给他行大礼的动作。
时宴知调笑道:“怎么,还看激动了?”
抬眸,喻岁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她是激动么?
喻岁甩开他的搀扶,独自进了浴室。她前脚进,时宴知后脚也跟着进去。
喻岁瞪他:“你干嘛?”
时宴知理所当然道:“你干嘛,我干嘛。”
喻岁说:“外面还有洗澡的地方。”
时宴知道:“一起洗,节约水。”
喻岁回:“我不怕浪费。”
时宴知说:“我怕浪费。”
话落,时宴知已经环住她的腰,转息间,他拥着人进了浴缸,厚脸皮道:“都坦诚多少次了,你哪里我没见过?”
“……”喻岁无语:“时宴知,你脸皮能别这么厚吗?”
时宴知死性不改:“不能。”
浴缸里的水,因为他们的沉入,溢出去不少。
时宴知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着,喻岁亦是如此。
太要脸,没肉吃。
温水驱逐酸意和疲倦,等喻岁缓过劲后,她一边撩水,一边问:“时宴知,你在国外真没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