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知看了眼来电提示,接通,开口问:“什么事?”
许帆道:“时总,贺小姐被王昊打进医院了。”
闻言,时宴知一时懵住了,“谁和谁?”
许帆说:“贺姝和王昊。”
时宴知不解:“她怎么会和他有接触?”
许帆道:“王昊刚刚带着王康的尸体来公司闹。”
时宴知问:“你现在在哪?”
许帆说:“医院,我送贺小姐去了医院,王昊我已经陪人扣押住,至于他的那些同伴,我已经着人送去公安局。”
时宴知道:“他也送去。”
这个他是谁,许帆不用问也知道。
许帆询问:“不亲自审?”
时宴知道:“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来做。”
他现在已经可以非常明确一件事,王康的死,不是意外!
反正最后结果都需要公安局发布,他们直接递证据过去就行!
时宴知问:“贺姝现在什么情况?”
电话那端的许帆,隔着窗户,看着正在被医生资料的贺姝,说:“没有生命危险,就……”是脸被伤的严重。
这话许帆还没说出来,时宴知率先开了口:“你在医院照顾她。”
许帆下意识问:“您不过来一趟?”
时宴知道:“我又不是医生,去了能做什么?”
话是这么说,怎么着,贺小姐也是因工受伤,再则他们不是朋友吗?
但许帆很快就想到时宴知不来的原因,因为——老板娘!
老板这事打算‘守身如玉’到彻底?
时宴知只想说,他想太多,他不去,只不过觉得他去了没用,再则,要看病,也不是现在。
喻岁离他近,许帆的话,她断断续续听了些,不是很清楚,但贺姝的名字,她还是听的挺清晰。
挂了电话,时宴知就见喻岁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手机。
时宴知勾唇,笑说:“想问什么就直接问。”
闻声,喻岁视线从手机收回,移到他脸上,他说了,她就直接问:“贺姝怎么了?”
时宴知如实交代:“被人打进医院。”
喻岁眉梢微不可见地挑了下,“谁打的?”
时宴知道:“王昊。”
随后,时宴知把王昊去公司闹事,贺姝被牵扯进去的事跟她简单说明。
喻岁眼底浮现无语。
贺姝被殃及鱼池的无语,还有被贺姝不知道避嫌的无语。
一大群的群架,她都能被牵扯进去。
也不知道该说她倒霉,还是不够谨慎。
喻岁问:“你不去慰问一下?”
怎么说贺姝也是因工负伤。
时宴知不答反问:“你想我去?”
他这一问,喻岁哪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还没这么小心眼。”
时宴知笑说:“我就喜欢你对我的小心眼。”
话落,喻岁嗔了他一眼。
时宴知笑着继续道:“医院有许帆和医生,我去没意义。”
喻岁心说,那可不好说。
你去不去的意义可大了去,你要去了,贺姝说不定都能不治而愈。
这想法,喻岁当然不会说明。
王昊的事还要去处理,喻岁也要去上班,两人都没在家磨蹭,各自忙各自的事。
忙碌到中午,喻岁接到付律师的电话。
付逸道:“大小姐,姜清知道您要办的事,她毛遂自荐,想要替您做。”
闻言,喻岁想也不想,直接给否定了:“不行!”
男人两大爱好,拉良家女下水,劝风尘女从良。
喻岁是两样都不沾,拉人下水损阴德,劝人从良没资格。
她是不可能去害清清白白的姑娘。
付逸却说:“大小姐,已经迟了。”
话落,喻岁脸直接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