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被秦妧暧昧的调笑弄得有些躁,语气还是比较镇定:“你去吃吧,下次聊。”
说完,不等秦妧继续打趣,径直挂了电话。
放下手机,喻岁踱步进了厨房,“你还有什么找不到?一次问完。”
时宴知回头看向她,“你。”
喻岁:“嗯?”
时宴知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薄唇一张,开口道:“我找不到你。”
喻岁:“……”
一股电流向她四肢百骸蹿去,激的她浑身一麻,心瞬间跟着漏了一拍。
时宴知身子后倾,后腰靠在流理台,勾唇深笑,一脸痞邪:“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心动了?”
他很犯规,时宴知那张脸即便不笑,也很灼目,他这会故意展露出的笑意,就更让人心动。
喻岁怎么可能承认自己有那么一瞬的心悸,她剜了时宴知一眼,嫌弃道:“你刚刚没吃退烧药?”
骚里骚气的。
时宴知挑眉,意味深长道:“我倒想吃,可没得吃?”
他那眼神好似说的不是要,而是……
视线错开,喻岁轻咳一声,岔开话题,“什么时候做好?我饿了。”
时宴知说:“去外面等着,我马上喂饱你。”
半个多小时后,时宴知做好饭上桌。
时宴知开了瓶红酒,一人倒了杯。举起酒杯,两人相互碰杯。
抿了口红酒,喻岁便放下酒杯,注意点被桌上的食物吸引。
喻岁是个很称职的干饭人,一顿饭,也是吃的酒足饭饱。
喝完杯中最后一口红酒,放下酒杯,视线落在喻岁身上,时宴知眸色幽深,薄唇轻启:“吃饱了吗?”
喻岁靠在椅背上,满脸餍足,一边摸着肚子,一边说:“饱了。”
真别说,时宴知这手艺不错,他以后的老婆有福了。
话落,椅凳摩擦地面发出知啦一声响,喻岁抬头,就见时宴知起身朝她走来。
喻岁满脸疑惑,不解的看着他。
下一秒,时宴知掐着她的腰,直接将她从椅子上提起来,喻岁条件反射地环住他的脖子。
时宴知如抱小孩般,双手拖着她的臀,迈步朝卧室走。
喻岁垂头,看着时宴知:“你做什么?”
时宴知呼吸微沉,他说:“我把你喂饱了,现在是不是该轮到你喂我?”
都是成年人,喻岁哪里会不懂时宴知这话的深意。
那双拖着自己腿的手,如烙铁,滚烫且坚硬,隔着一层衣服,喻岁都能感觉肌肤被烫的灼热。
浓烈的攻击性包围她,喻岁瞬间挣扎起来:“我刚吃饱饭,肚子撑的很。”
她可没有饭饱思淫…欲的想法。
时宴知目的性明确,就是卧室里的那张床,“没事,我帮你消化。”
喻岁又道:“桌上的碗还没收拾。”
时宴知接话:“现在不是收拾碗的时候,你该先收拾我。”
“……哎,你等等,唔……”
喻岁后面要说的话,全都被时宴知给吞没了。
二人嘴上多沾上了红酒的醇香,明明没喝上几口,喻岁却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觉。
时宴知低哑而磁性的声音在卧室响起,“我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