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喻岁侧头反问:“你觉得哪种好?”
在喻岁说第一个词时,时宴知眼底的愉悦就淡去了。
时宴知眼神幽怨,“你不想认账?不想负责?”
喻岁理所当然道:“不过是你情我愿的事?你想让我负什么责?”
提裤子不认账的事,一般都是男人来做,但他们却是反着来。
渣男本性,喻岁到拿捏的很好。
时宴知说:“所以,昨晚你只是玩玩?”
喻岁,“我昨晚喝多了。”
不过是酒后乱性而已。
时宴知舌头舔了下左侧脸颊,喻岁瞧着他满身郁气的,还以为他要对自己动粗了,结果……
时宴知嗤声道:“喻岁,欢场上的那一套,你玩的挺溜。”
床上热情,床下冷漠。
这都还没下床,她就开始翻脸不认人了。
要不是和他在一起之前,她还是第一次,时宴知都要认为喻岁是风月场上的老手。
喻岁眼底闪过一抹讪意,她发现自己好像确实挺渣的。
时宴知掀开被子,直接从床上下去。
视线还没来得及收回,喻岁一不小心瞧见他后背,胸前的牙印和挠痕。
眸子微缩,没想她下手挺狠的。
时宴知套上衣服就出了卧室,这让光溜溜的喻岁就很尴尬了。
没衣服穿的喻岁,下床准备却去时宴知衣柜找件衬衫穿,双腿刚落地,喻岁差点给跪了,硬是缓了两分钟,才缓过劲。
还好时宴知的衬衣够长,要不然没内裤的她,肯定要曝光。
穿上衣服,喻岁就准备回家。
从卧室出来,喻岁就和端着水杯的时宴知撞上一起。
时宴知问:“你干嘛?”
喻岁说:“回去。”
时宴知视线在她身上转了一圈,他说:“你就打算这样走?”
喻岁:“我在就在对面。”
两步就到,再说,这一层也只有他们两户,她又不是光着。
时宴知将水杯和药一起递到她面前,“你把这吃了,我去给你拿衣服。”
喻岁下意识的问:“这是什么?”
时宴知怨怼道:“你p友的关怀。”
喻岁:“……”
时宴知接着说:“昨天事发突然,家里没套,我下次戴。”
哦,原来是避孕药。
她还想着等会去买,没想他已经准备了。
喻岁伸手接过,就着水,把药咽下去。
要敢吃完,眼前多了根棒棒糖,喻岁说:“我还没刷牙。”
时宴知说:“药都吃了,还差这根棒棒糖?”
说罢,他直接将棒棒糖塞进喻岁手中,就去给喻岁拿衣服。
睨着手中棒棒糖,舔了舔唇,喻岁愈发觉得自己像个渣女,她用完就扔,时宴知却尽心尽责的照顾自己,连她怕吃苦都想到了。
暗暗叹了口气,喻岁还是没想掰正自己‘渣女’属性,她现在不想当责,也不想让时宴知负责。
一个人自由自在,不就挺好。
“喵……”
安安来到自己身边,在她脚下蹭了蹭。
而这一次喻岁没有再忍,径直抱起它,一边撸猫,一边感叹,果然和她想的一样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