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人挑了匹成年马,各自换上骑马装。
喻岁骑着马儿,熟悉场地,也在跟身下马儿拉近距离,时宴知骑马从她身后出现。
“怎么样,骑着还顺手吗?不顺手再换一匹?”
喻岁闻声回头,一身骑马装的时宴知,瞧着还挺人摸狗样。
伸手摸了把马头,喻岁道:“开始吧。”
时宴知挑眉,“不再练练?”
喻岁没回话,双腿夹了下马肚子,率先往马场走,时宴知紧随其后跟上。
二人来到跑场,马儿伫立在起跑线前,喻岁脑袋微侧,挑眉,问:“怎么比?”
时宴知说:“简单,谁先回来,谁赢。”
喻岁问:“几局定输赢?”
时宴知道:“三局?”
喻岁:“成交!”
马场工作人员,自动过来给他们当裁判。
哨声响,两人身下骏马如箭驶出。
喻岁扯着缰绳,策马奔腾,风拍打在脸上,吹的她双眼都不能全开,但她抑郁的心情,却被风吹散。迎风驰骋,喻岁脸上自然的荡起笑意。
时宴知骑马与她齐平,挑眉,冲她露出羁笑,“你要落后了。”
丢下这话,时宴知鞭打马屁股,加快速度。
喻岁眼中浮现坚硬,立马提速追上。
很快,喻岁就追上时宴知,甚至赶超。
经过时,喻岁还挑衅道:“你就准备好饭钱吧。”
话落,喻岁直接超越他,与他来开距离。
首局,赢得是喻岁。
终点站,喻岁一脸得意且傲娇地看着时宴知。
风吹乱了时宴知额前的碎发,即便这样,也不影响他的形象,反倒让他多了份飒爽和不羁。
喻岁脸上笑意很大,她自得,“你输了。”
时宴知叹气道:“我轻敌了。”
喻岁这就不服气了,怎么输了就叫轻敌,技术差就差,他到是会给自己找借口。
喻岁说:“不服气,再来啊!”
两人也没休息,第二轮再次开始。
马场上只有马蹄奔踏的声响,第二局,也是差不多的时候结束了,不过输赢有了变化。
喻岁看着自己以微弱的差距输给了时宴知,遗憾啊。
时宴知目光寻衅,“怎么样?”
喻岁并不气馁,反而是斗志昂扬,势必要将他踩在脚下,“这才第二局,谁输谁赢,还不确定。”
时宴知纵容:“最后一局,我们看鹿死谁手。”
喻岁并不觉得自己会输给时宴知,主要是两局下来,她看他们之间的实力,差距不大。
时宴知说:“决胜局,我们凭实力说话。”
喻岁:“那你别输不起。”
时宴知眉梢微挑,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哨声再次响起,两人踏着哨声驰骋而出。
第三局开始之前,喻岁觉得他们实力相当,可这次才骑了三分之一的路,她忽然觉得自己被耍了。
瞧着前方一骑绝尘的时宴知,她才知道什么叫凭实力碾压,而她此时就是被碾压的对象!
前两局,时宴知这根本就没展现他全部实力。
半圈,时宴知足足领先她半圈。
等喻岁抵达目的地时,时宴知都是一副小歇一会的样儿。
喻岁瞧着笑意深深的时宴知,羞赧道:“时宴知,你逗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