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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下的越大,越能显现出金属弹壳的优势所在!”
在码头附近炮位旁,朱宜锋嘴里这般说着,跟在他身后的几名兵部派驻工厂的代表也上来观摩这两门另类的大炮,他看着这几名军官,便转身询问道。
“你们谁是炮兵?”
左手握着西式的佩剑,林子涵向前数步,微微鞠躬同时行个标准的军礼。
“报告校长,学生是武备学堂炮兵科一期,现为驻厂火炮验收!”
“这么,好那么我问你这么大的雨,开炮有问题吗?”
“没问题!”
面对校长的询问林子涵,如实的回答道。
“不过动作要快,而且要做好炮弹的防水,尤其是榴弹、榴霰弹的火药信管,一定信头火药浸水,很有可能会失效,变成实心弹。”
在武备学堂学习了八个月的炮兵,但是对于基本的炮兵操作,林子涵完全没有任何问题,而且因为在工厂他同样也学习到许多课堂上所谓成学习的火炮知识。
“好,很好,但是这门炮他不需要防水!”
手指的敞开的炮弹箱,箱内黄铜制的弹壳,虽说满是水滴,但是闪烁着金光看起来极为闪亮,不过他仍然注意到弹壳似乎有些不同,因为弹壳的表面不够光滑。
“诚义,这个弹壳恐怕不是引伸加工的吧!”
见汉督一眼就看穿了,徐树珊有些无奈的说道。
“汉督,臣这也是没有办法,造铜圆的压力机确实可以制造弹壳,但是只能制造步枪中的弹壳,制造炮弹上用的弹壳,需要更大的压力机,所以臣才会临时改为铸造,虽说弹壳是铸造的,便是在铸造之后又用汽锤加以形锻,所以使用起来没有任何问题,只是成本稍高。”
当然,徐树珊的话有所保留,即便是一个88公厘的弹壳重量也超过2公斤,这意味着仅仅只是原料和就值一两五钱银子。
“成本高?没关系,只要可以用就行,而且弹壳是可以反复复装的。”
“复装?”
“对没错就是重新利用,就像枪管一样,不是打一枪,就需要更换,嗯……”
从半箱中取出105公厘火炮的发射药筒,朱宜锋注意到这种弹壳的底部与自己所熟悉的炮弹还是有些区别,它更像是将转轮手枪的底火安装在弹底。
“我们可以在弹底造一个更大的传火孔,直么两厘米左右,内部膛丝,然后再造一个专用的底火,使用时用特殊的钳子拧紧底火,将来每门炮可以配固定的发射药筒,比如每门炮配20个,然后工厂生产的炮弹只有炮弹和装在布包里的******以及底火,在使用时复装进在药筒。”
其实这就是穷人的打法,可以最大限度的降低火炮的使用成本。
“汉督,您这个办法倒是不错,这样的话,弹壳的成本可以计入火炮整体之中,这样算起来,它的成本实际上还是没有增加,虽说线膛炮虽然制造上比滑膛炮复杂,但它的价格并不贵,原因是线膛炮用的锻铁比滑膛炮用的青铜便宜。即便是用于制造105公厘火炮炮管用的车轴,一整根的价格也不只有65英镑,也就不到二百两银子,即是将其制造成火炮,成本也在二百五十两之内,而青铜造的12磅拿破仑炮要三百两银子。”
作为兵工厂的主管徐树珊只是稍加思索,便核算着火炮的造价和出厂价,这是他的工作之一。
“而且等到我们的大型蒸汽锤投入使用之后,还可以对车轴进行重新锻造,如果我的记算不错的话,一根车轴应该可以制造两门,到时候即便是加上二十个弹壳,其整炮出厂价也应该可以控制在200两之内,嗯,基本上等于半门拿破仑炮,如果是88公厘炮的话,出厂价应该在150两之内。”
“居然这么便宜?”
惊讶中朱宜锋先是一愣,然后笑说道。
“要是这么便宜的话,看来以后每个步兵团都要设立一个炮兵营,一个十八门制的炮兵营!嗯,就用你说的那种轻型的88公厘炮!”
从来都信奉火力第一的朱宜锋,自然不会排斥部队增强火力,在他看来足够强大的火力,就是将来义军碾压敌人最有力的战术,任他战术千千变,而我只需要一路火力平推,战争打起来最简单,同样也最有效。
“我们现在就试试吧!”
朱宜锋的一声令下之后,大炮准备试射了。
钱磊依然负责操作这门火炮,作为兵工学校制炮专业的优秀生,这种工作自然也是非他莫属。实际上在老师的推荐下,他一直隶属兵工火炮试射组,可以说他是整个工厂最为优秀的炮手之一。
今天的钱磊,身上穿着笔挺的工装,谁说天空下着雨,雨水将衣服打湿,但是他举手投足显得趾高气扬的。这是因为他负责的职务相当引人注目,所有人都在注视着他。
“只有钱磊才掌握线膛大炮的操炮。”
当然这只是一个传言,实际上线膛后装火炮和前装炮最大的不同就是装填方式,他们的瞄准是相同的。
在正式试炮之前,钱磊先花了一些时间,向大家简单说明了大炮的构造,性能。然后出于安全考虑,钱磊特意对远处的汉督强调道。
“按照工厂的安全条例,请汉督避退到二十五公尺之外的掩体内。”
工厂的安全条例正式自己制定的,朱宜锋当然表示遵守,便退到了沙袋组成的掩体内。
在围观的人们离开之后,正式开始试射开始了。
钱磊先将炮对准了两千公尺之外的人造土山,然后便迅速发射了五发触发信管的炮弹,因为炮弹装药使用的是黑火药,所以威力看起来很一般。但相比其威力,最为惊人的还是射速,在短短分钟之内,他先后打出了五发炮弹。
看着土山上被炸出的五个土坑,朱宜锋若有所思的思索片刻后,然后突然对徐树珊说道。
“像这样的重型线膛炮,现在工厂中还有炮管吗?未来两个星期内,可以提供几门火炮?”
“叮!”
悠长响亮的舰钟声在江面上回响着,这是为了让沿江行驶的中国船只让开水道,“哈尔米士”号上的水手不时敲打舰艏的铜钟。钟声同样也吸引了别人的注意力,这一路上,无论是民船上的赤脚船夫,岸上犁田耕种的农民,亦或是沿江巡察清军、太平军水勇全都注视着这艘艨艟洋舰,目光中混杂着困惑、惊异、羡慕与好奇。
而在“哈尔米士”号洋水手们叽哩呱啦地叫着,炫技似地调整三角帆和纵帆,以傲慢的姿态俯视着江中的小舟。他们的脸上全是一部得意洋洋的模样,但让他们失望的是那个与崇明岛上登上军舰的中国引水员,对于这一切全部都是视若无睹,他只是尽责的引领的“哈尔米士”号在长江上航行着,一路驶过江宁,安庆,一直来到九江。
在“哈尔米士”号抵达九江的时候,文翰站在船舷举起望远镜向南了望,充满传奇色彩的叛军正在江边的一座山上忙碌着,他们正在那里修建炮台筑堡垒。
“好了,从现在开始只需要沿着江中用航标标志的航道航行就可以了。”
因为长江中的浅滩特别多,西式的尖底帆船搁浅之后很难出来,所以在控制九江之后,就在汉督的要求下于江中用系索的浮筒,标志出了一条航道,以方便航行。现在既然军舰已经抵达了九江,那么引水员的工作也说结束了,在邵云杰化声落下时,从江边驶来一艘小型帆船,那时候帆船在船艏安装有一门火炮。
在接受了象征性的检查之后,“哈尔米士”号继续向着前航行,突然何伯上校听到舰艏处的水兵在那里大声叫喊道,
“快看那是……铁甲舰!我的上帝啊,我没有看错吧!”
“真的是铁甲舰!”
水兵们惊讶的叫喊着,对于他们来说,这还是他们第一次目睹铁甲舰。
“我的上帝,中国人居然有铁甲舰!”
别说是普通的水兵,就是身为远东舰队提督的何伯同样也被江面上的那艘无帆的铁甲舰所惊呆了,只见那艘铁甲舰舰体上包裹着的铁甲,在阳光下散发着金属的光泽,铁甲舰中央的烟筒喷吐的烟雾,舰上一面红旗迎风招展,耀武扬威的在长江北侧的江边航行着,它正缓缓的驶出江中沙洲分割出来的北侧航道。
“上校,我没有看错吧,他们居然有铁甲舰!”
瞠目结舌的看着江上的铁甲舰,文翰的双眼中尽是不可思议,要知道就是皇家海军也没有铁甲舰,而在这里却有一艘铁甲舰。
在众人用惊讶的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这艘耀武扬威航行着的铁甲舰的时候,突然一阵炮声于江面上响了起来,就在听到炮声紧张起来的瞬间,所有人又一次被惊呆了。
“上帝中,他们怎么可能打得这么准!”
在众人的惊讶中,只见那艘铁甲舰不断的鸣响火炮,他们的目标至少是一海里之外,江面上的一艘木船,在它的炮击中,木船上的靶板被打出了十几弹孔,而更让他们惊讶的是其惊人的射速。
“……25、26……8门炮,每分钟的射速至少4发,而且他们的精度……”
拿着怀表的何伯甚至都没有注意到,在他说话的时候额头流出了一滴汗来,作为皇家海军的高级军官他非常清楚这样的精度和射速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