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天兄弟俩跑了。
刘海中没追上,这才闷闷不乐的去轧钢厂上班。
到了工厂,还有很多人祝贺他呢,结果他阴沉着脸,弄的新车间的人很疑惑。
不过院子里在轧钢厂上班的人不少,很快刘光奇连夜卷钱跑路的事情就传遍了轧钢厂。
新车间的人这才知道刘海中为什么那么生气。
刘海中成了别人背后的谈资。
刘海中脸都快气青了,回到家就按着两个儿子一顿毒打,差点把刘光福打断气这才停手。
兄弟俩恐惧的蜷缩在屋子里,对刘海中和刘家充满了怨恨。
只要等到他们成年,估计都会跑路。
刘海中虽然有三个儿子,但是最后的结果会和易中海一样,阎埠贵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过阎埠贵现在心情好多了,毕竟自己可没有给阎解成办婚礼,阎解成更没有结婚后卷钱跑路。
……
时间过的飞快。
转眼就到了六四年,距离新年还有三天。
轧钢厂放假了。
阎解成突然来到院子里,顺手把钱还给阎埠贵,说道,“明天我结婚,婚礼地点就在我师傅的院子里,你们有时间就过去,没时间就算。”
阎埠贵瞪大眼睛,怒声说道,“阎解成,你特么脑子有病?结婚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和我说一声?还有,你没家么?为什么非要在你师傅家办婚礼?老子还没死呢。”
阎解成冷淡的说道,“我师傅给我张罗婚礼,给我钱还债,给我钱治病,我孝敬他老人家是应该的,我认他当干爹了,他以后就是我亲爹,我的婚礼,你们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
说罢,阎解成扬长而去。
阎解成并未离开,而是去了隔壁院子,对着张连山说道,“山哥,我明天结婚,地点是我师傅的院子,南鼓锣巷街道二号四合院,您可一定要赏脸参加。”
张连山颇为震惊,这家伙做的够绝啊,阎埠贵还没死呢,他就敢这样玩,也不怕别人戳脊梁骨么?
“你确定这样办婚礼?”张连山诧异的问道。
阎解成耸耸肩回道,“自从上次他借高利贷给我治病,我和他的关系就完了,我师傅二话没说,一分钱利息没要我的,也不问我要钱,还说这笔钱不要了,他的恩情大于天,他老人家如此对我,我总要报恩的。”
张连山点了点头,说道,“既然丁师傅这么对你,你可要好好报答,别的我也就不多说了,明天我会早点过去的。”
“谢谢山哥。”阎解成点了点头,随后便转身去隔壁院子的中院,邀请了傻柱,想请傻柱帮忙做菜。
傻柱答应了,毕竟有外块,有八块钱的薪水可以拿,还能拿剩菜。
阎解成又去了易中海家,请了易中海,随后去了后院,请了许大茂以及刘海中。
刘海中听说阎解成的婚礼地点竟然在丁师傅的院子,顿时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这一年他可是受尽别人的嘲讽,没想到阎埠贵也有今天。
“行,明天我一定到。”刘海中大声说道。
阎解成转身离开后院。
阎埠贵堵在大门口,怒声说道,“阎解成,你敢在你师傅家办婚礼,就把我砍死在这里,不然你今天别想出这个门。”
阎解成皱眉说道,“这事和您没什么关系吧?难道您想再借高利贷给我办婚礼?”
阎埠贵被气的心脏骤停,两眼发黑,身体一个趔趄。
“畜生……畜生啊!”阎埠贵怒吼道。
阎解成破罐子破摔道,“对对对,我是畜生,也是畜生生养出来的,给亲儿子治病,也要高利息。”
阎埠贵一口老血喷出,神情一阵恍惚。
“解成啊,你爸也是担心你攒不住钱,你给的那些钱,他是一分钱都没动啊,就是想着等你结婚的时候出一笔大的,没想到你会如此记恨他啊。”三大妈痛哭说道。
阎解成嘴角一撇,他真不信阎埠贵会给自己出大钱。
“好,你滚,永远别回来了,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儿子,剩下的钱你明天一次性给我还清,我和你断绝父子关系。”阎埠贵怒吼道。
现在的阎解成可是四级工,上班不过四年时间,一年一级,这在轧钢厂也算是天才之一了,虽然后面的等级不好升,可是最多十年,他就可以达到六级工,甚至是七级钳工,这天份不输给易中海。
阎解成之所以这么拼命,估计也是受了阎埠贵的刺激。
毕竟亲爹给自己借高利贷,这也是前所未有了。
阎解成皱眉,他两年时间,总共还了不到一千块,还剩下一千六百块呢,这次操办婚礼都是师傅给的钱,包括彩礼之类的,他身上没剩下多少了。
“如果你还不起,就必须在院子里办婚礼。”阎埠贵威胁道。
此时,院子里的人都在看热闹,尤其是刘海中和易中海。
二人的心思虽然不一样,但是都是觉得别人过的不好,自己就好过多了。
贾张氏几乎也是这个心思。
棒梗终于找到存在感了,对着贾张氏说道,“奶奶,还是我孝顺您吧,有什么好事我都想着您,您看后院的刘光奇,前院的阎解成,哪个能和我比?”
贾张氏脸上笑开了花,大声说道,“我的乖孙最棒最孝顺了。”
霎时间,刘海中脸上的笑容转移了。
阎埠贵更加气愤。
阎解成却铁了心想要在丁师傅的院子办婚礼。
“你的钱我会尽快还给你,明天我没那么多,我现在是四级工,最多后年,我就可以达到五级工。”阎解成大声说道,“你放心,最多两年,我就可以把剩下的钱全还给你。”
阎埠贵怒声说道,“你的工作也是我跟连山那求来的,你把工作还给我!”
阎解成顿时怒火中烧。
张连山本来是想看戏的,没想到这把火烧到自己身上了。
众人纷纷看向张连山。
阎解成也看着张连山,说道,“山哥,您给我工作,是因为我爹求您呢?”
张连山语塞,这话怎么说?
当年之所以给阎解成工作,是因为轧钢厂当时扩张新车间,确实需要工人,而且阎解成虽然会算计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但是也是有些小聪明的。
“这……你们父子哪有隔夜仇,没必要闹这么僵,终究是父子,如果把工作情分也讲的那么清楚,以后你们真打算不来往了?”张连山劝道。
阎埠贵怒声说道,“有这种儿子,我会折寿!连山,您说,当初是不是我舍下脸面去求您,您才给阎解成这个小畜生工作的?”
张连山皱眉,如今阎解成的确是可塑之才,现在也在新车间,是他手底下的兵。
张连山是真不打算彻底毁掉阎解成,至少他的工作态度,上进心,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解成,阎老师,给我个面子,你们也别吵了,大家坐下来心平气和聊几句。”张连山皱眉沉声说道,“你们这么闹,只会让邻居看了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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