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连山并未去收拾满桌剩菜,他并非浪费粮食,也不是养尊处优看不上剩菜,而是他确实没必要在乎这些剩菜。
张连山来到隔壁前院。
咚咚咚……
张连山敲了敲阎埠贵家的房门,说道,“阎老师,我是张连山。”
阎解成开的门。
“山哥,吃了吗?”阎解成诧异的问道。
张连山点了点头,进了门,看着他们家桌子上碗碟里的咸菜都是分好的,一人两片很薄的肉片。
果然,他们家饭菜都是分配好的。
阎埠贵虽然抠,可是懂的公平公正,这种分配也纯属无奈,阎埠贵的工资现在是38.5,六口人,平均月消费六块多点,在贫困县上转悠,这还是不留一分钱的情况下,有点小病小灾就要玩玩,所以阎埠贵家只能省吃俭用,以备后患。
“三大妈,我家吃完了,剩了一些菜,因为明天我要出门不在家,所以想着您去把剩菜给拿过来,顺便把碗筷给收拾了。”张连山沉思少许说道。
三大妈一听立刻起身,欣喜说道,“连山,你和三大妈客气做什么,以后这种事情直接来找我。”
张连山丝毫不担心阎家会把这件事说出去,因为他家都喜欢占点小便宜,就怕别人和他家抢。
这个院子想要剩菜的可不少,尤其是贾家。
三大妈一溜烟跑到隔壁院,比老妈子还要勤快,不仅把剩菜全拿到自己家,还把锅碗瓢盆刷的干干净净,就怕张连山不满意。
“谢谢三大妈。”张连山微笑说了一声,随后给阎家几个小家伙一人一块大白兔奶糖,不过没给阎解成。
阎解成口水直流,显然很想要。
可是张连山无视了阎解成,看着阎埠贵,发现这家伙喝的正是上次他揣怀里的那瓶茅台,大半年了,居然还剩下半瓶。
这阎老抠。
张连山笑了笑转身走了。
……
张连山回正房,点了煤炭,把火炕点燃,又给窗户打开一些缝隙。
随后张连山烧了水准备洗个澡,最好是鸳鸯戏水。
美人在怀,不享受就是禽兽不如。
娄晓娥看着张连山烧了那么大一锅水还有一些疑惑,可是看到他拿出那么大一个浴桶,顿时红了脸。
一锅热水兑凉水,恰好够洗澡。
“你不是说喜欢当暖房丫头的嘛,今天看你本事,伺候好了,就许你留在身边,伺候不好,明天我让你哭着离开。”张连山笑道。
哼……
娄晓娥哪里想到张连山就这么猴急,之前不都是敬而远之的嘛。
……
阎家,三大妈拿来了不少剩菜,至少够他们家饱餐一顿的,而且多是肉菜。
阎埠贵看着不成器的阎解成还看着几个小的吃糖,气的用筷子狠狠打了他一下。
“蠢货,如果不是你得罪连山,咱们家会丢160块钱?人家会不搭理你?看看你弟弟妹妹多懂事,你怎么就不长心?”阎埠贵恨铁不成钢,早些年攒的一百多块钱打算买个二手自行车,可惜一次性全出去了。
阎解成也挺崩溃,自从上次进了派出所后,张连山都不搭理他,什么好处都没有自己的,只能看着。
“都怪傻柱。”阎解成恼怒说道。
阎埠贵气愤说道,“腿长在你身上,脑袋挂在你脖子上,怪一个傻子?你才是最大的傻子,彼其娘之,老子怎么会生了你这么个废物,过完年你去找工作,每个月还我十块,再上交五块钱生活费。”
阎解成:……
今年他十九了,可以找临时工,正式工就别想了,现在不是特别困难的家庭在工作上几乎都要靠后,尤其是轧钢厂正式工,一般人搞不定。
三大妈看着阎解成,低语说道,“解成啊,我劝你找个机会给连山道个歉,如果他肯原谅你,说不定他能在轧钢厂给你找一份工作呢,我上次看到有个小家伙来找张连山,也才19岁,竟然是轧钢厂的采购员,我听那意思,那小孩子的工作是张连山安排的。”
什么?
阎埠贵和阎解成都惊呆了。
他们真的没想到张连山的能量会这么大,居然可以给一个小孩子安排工作。
啪!
阎埠贵反应过来后,重重给阎解成一巴掌,恨铁不成钢的怒骂道,“彼其娘之,你耽误自己多大的前程?如果你没有交恶连山,咱们家就是双职工,就不用过的那么辛苦了。”
阎解成捂着脸很是崩溃,还不敢反驳,更不敢反抗。
阎解放奸笑道,“嘿嘿,我山哥很喜欢我呢,等我长大了,就请他帮我找一份正式工。”
……
隔壁小院。
小门被封死,大门被反锁。
张连山看着紧张的娄晓娥,微笑道,“脱衣服,进去。”
娄晓娥都快哭了,她倒是真喜欢张连山,可是张连山现在真的太像变态了。
“那你出去啊,你在这里,我怎么洗澡?”娄晓娥颤声说道。
张连山说道,“我看着你洗,还要和你一起洗。”
完了!
这个死变态是真变态。
娄晓娥咽下一口唾液,哆嗦说道,“哥……你先洗,你先洗,等你洗完我再洗。”
张连山嘴角扬起一抹诡笑,起身脱去衣服,身上露出很多伤疤,纵横交错,有尖刀的刺伤,有砍刀的伤疤,还有子弹的击穿伤。
娄晓娥原本不敢看,可是余光看到那一身的功勋伤,顿时瞪大眼睛。
这些伤都是陈年旧伤,虽然旧疾被洗髓丹治疗好了,但是这些外表痕迹还存在,只不过淡化了很多。
这些伤疤更添一个男人的英雄气。
张连山泡在热水里,低哼一声,感觉前所未有的舒畅。
“过来给我按按,尤其是头部……你娘肯定教过你这些东西,对吧?”张连山淡淡说道。
娄晓娥吞下一口口水,默默来到张连山背后,轻轻按着肩膀,逐渐用力。
她倒是真和她娘学过怎么伺候男人,看来这大半年她学会很多。
嗯≈……
张连山满意点了点头。
按了许久,张连山感觉舒畅很多,便说道,“脱衣服,进来,或者回家去。”
娄晓娥玉手一顿,紧张的浑身僵硬,一瞬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不喜欢太勉强的女人。”张连山平淡说道。
娄晓娥深吸一口气,来到张连山面前,仔仔细细看着他身上的疤痕,随后闭上眼遵循自己内心的想法。
慢慢的,娄晓娥伸手去解自己的小棉袄。
一缕嫩白浮现,粮仓浑厚,沟壑深邃,波澜壮阔。
虽然才18岁,可更可人。
肤如凝脂,滑如水,嫩如豆腐,尤其是那一双笔直的长腿。
腿玩年,老司机诚不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