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想无缘无故的变成哑巴,
可恶,这个小废物究竟是从哪认识的这群人啊。
正好这时,刚出来的安瑾茉他们,就被刚开始与阿麓比赛,最后被打伤去看医生的男人给看了个清楚。
当他看到安瑾茉身后跟着的血灵时,面上直接震惊了。
“血.......血老大”
下一刻,想要出来看情况的男人家人听到他的声音突然询问:“怎么了?你认识他们?”
那人抖着手指了指血灵:“你.....你们还记的我说过吗,我在外界加入了一个组织,而那个组织在外界的地位很高。”
“当然听你说了,你还说只要有了那个组织的名号,你可以在任何地方呼风唤雨。”
那人苦笑了一声,接着说道:“那个男人就是我说的那个组织的二把手,他在组织里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他怎么会在这里啊?”
听到他的解释,沈族人全都惊骇到了。
这时他妹妹语气发干的出声:“你.....你说的那个人和那条....和沈星辞认识,而且,好像他很听沈星辞那位姐姐的话。”
那人瞪大眼睛:“什么!能让血老大如此听话的就只有我们的盟主了........盟主?对啊,我听他们说盟主就是个女孩儿。”
意识到了什么,他猛然看向最前方安瑾茉的背影,想到了什么,男人的脸色唰的一下惨白了下来。
“完了,完了,我......我伤了盟主的弟弟。”
沈族的所有人全都看向了阿麓的身影,当他们看到阿麓被他们呵护在最中间的一幕时,全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沈族的族老扭头看着已经愣在原地的沈承权他们,惋惜的摇摇头
“你们还真是糊涂啊,”
这时,与沈承权他们不对付的人开始落井下石讥讽道:“你们这不就是典型的丢了西瓜捡芝麻吗,相比于你们那自以为很完美的女儿,你们的儿子身份更尊贵,哦,我忘了,他现在已经不是你们的儿子了。”
“张曼蓉,你一直因为沈紫凝的身份和本事沾沾自喜,对你那位刚找回来的儿子很是嫌弃,现在你又是什么感受呢。”
那人看着她冷嗤一声,摇了摇头。
张曼蓉躺在沈承权怀里,那双眼睛,一直看着阿麓渐渐远去的身影,最后出于失血过多,缓缓闭上了双眼,只是,一滴泪随着她闭上的双眼落了下来。
没人知道她这滴泪的意义是什么,当然,也没有人再想知道了。
像一摊烂泥一样趴在地上的沈紫凝,满嘴鲜血的看着外面即将消失的众多身影,早已被扭断的手腕突然动了动,随后,她的手指微弱的捏了捏。
可是,这震惊的一幕却没有人看到。
已经坐上返航轮船的喻景浩众人,一脸看好戏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安瑾茉抱臂坐在甲板上的沙发上,而她的面前则老老实实的站着一位少年和.....被迫威胁过来的男人。
阿麓缩着脖子,低头踢着自己的脚尖,一句话都不吭。
而他旁边的历枭,单手插着兜,绷着一张脸看着安瑾茉辩解:“他离家出走跟老子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让我站在这儿?”
简直太丢脸了,他好歹也是一洲的老大吧。
冷墨宸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历族少爷,真是好大的身份啊。”
历枭咬了咬牙:“你赶紧闭嘴吧,还嫌不够乱。”
冷墨宸冷嗤一声,倒是真的不说话了。
阿麓抬眼瞅了一眼:“姐姐,既然你们想听他解释,那就跟我没关系了吧,我是不是可以不站在这里了。”
安瑾茉点头:“嗯,确实,让你站在这里不合适。”
阿麓抬眼,高兴的笑了笑,刚要张嘴说什么,就听到自家姐姐红唇轻启说出了一句话
“你,蹲到一边儿,给我面壁思过去。”
阿麓高兴的嘴角瞬间僵住,他哭唧唧的揪着耳朵拖拉着脚步蹲到了旁边。
以前小的时候,只要他一闯祸,安瑾茉都会让他揪着耳朵面壁思过,所以,听到这四个字,阿麓习惯性的做出了这个动作。
安瑾茉看着他蹲在地上一小团的背影,嘴角止不住的抽了抽。
接着,她把视线放在了面前历枭的身上。
历枭瞪大眼睛:“不是吧,老子好歹也是一龙头老大,你让我做那种幼稚的姿势面壁,老子不干。”
安瑾茉无语:“你想什么呢,我只是对你的事情比较好奇而已,咳~当然了,最好奇的是他们。”
说完,她伸出大拇指往沙发后面指了指。
云逸一众人靠在沙发背上,齐齐的看着历枭点了点头
“我们是真的很好奇。”
喻景浩:“枭哥,反正回程的路很长,你可以慢慢讲,我们不着急的。”
“对,我们不着急的!”
历枭:..................
最后,迫于他们眼神威胁的无奈,历枭只能简洁的和他们说解释
“其实,我确实是那老头的私生子,但是我妈不知道自己竟然当了第三者,当时那老头儿去外界谈合作,碰到了我妈,而我妈当时仅仅只是一个咖啡馆的服务员,他见色起意看上了我妈,还骗我妈说他单身,
我妈最后信了他的鬼话,上了他当,这才有的我,直到我妈生下我,那老头这才想起带我们回历族,可是,等回到历族时,我妈就看到了一位自称是他妻子的女子在等着他,而那女子的身边正好有一个比我大几岁的男孩儿喊他父亲,
我妈这才知道所有的真相,她想抱着我离开历族,但是那个死老头子不让我妈离开,他还侮辱我妈,说可以让她做他的二房,我妈怎么可能忍受得了这样的对待,最后就自杀了,而我是被丢给历族的佣人照顾大的,等我有能力离开之后,我就逃离了历族,这是我自从逃离历族之后,第一次回来。”
历枭说的轻描淡写,在说这件事时,嘴角甚至挂着一丝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