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回房间了,你自己应付他们吧。”
云书末说完,也离开了客厅。
司徒烨:...............
“让他们进来吧。”
“是,家主”
没一会儿,沈家父女在佣人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哈哈哈哈,沈族长,有失远迎,还望海涵啊。”
沈承权:“哪里哪里,是沈某打扰了。”
司徒烨:“来,沈族长请坐,”
等他们坐下
沈紫凝礼貌出声:“司徒叔叔,听说司徒小姐受了重伤,刚好我略懂一些医术,又因为担心司徒小姐,所以便和父亲贸然前来,打扰司徒叔叔了。”
司徒烨笑着摆了摆手:“沈族长,令女还真是有心了,我家丫头确实是出了意外,但是我们已经请医师看过了,还好没有受什么重伤,这不,刚吃完药,正在休息呢。”
沈紫凝听到这话,心里有些可惜,看来她的计划失败了。
沈承权:“那真是太好了,令千金现如今没事就好。不过,沈某倒是没想到,令千金竟然就是那位冷会长说起过的妻子,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着实让沈某有些惊讶啊。”
司徒烨:“唉~那两个孩子其实早早的就结婚了,只不过是为了减少麻烦,所以就没有向外公开,
谁知,我家丫头突然出现了意外,我那女婿实在是担心自己的妻子再次惨遭别人的毒手,索性便直接把他们的关系给说了出来,
说起来,也是我对不起我家丫头,要不是因为家族之间的争斗,她一个小姑娘家家的也不会受到牵连了。”
沈承权叹气:“这也是不可避免的祸端啊,像我们身在这种位置上的家庭,想要一直过安稳的日子也难啊。”
沈紫凝听着他们的谈话,眼睛悄然看了一下四周,闪了闪
随后出声:“司徒叔叔,前几日和司徒少主相聚的时候,倒是没有听他提起过他妹妹的年龄,不知司徒小姐今年多大了?紫凝想着,要是我们年龄相仿,我还真想和司徒小姐交个朋友呢。”
司徒烨看了她一眼,随后笑了笑:“我家丫头和阿澈是龙凤胎,他们兄妹二人年龄相仿,也都才二十岁而已。”
他都说的这么明显了,这个女人应该能听懂吧,她看着就比他家阿澈大,他怎么可能同意联姻呢,切~想都不要想了。
沈承权:“原来司徒少主才二十岁啊,单以他的成就,看着还真是不像”
就这样,沈承权和司徒烨在客厅说了将近半个小时,期间,无论沈紫凝怎么侧面表达她想见一下司徒小姐,全都被司徒烨给敷衍过去了,无奈,沈紫凝只能暂时歇了心思。
沈承权见状,故作看了一下时间,便开口:“司徒家主,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就不在这里过多打扰了,”
司徒烨客气了一番,便送他们到了客厅门口
沈紫凝:“本来想要借此机会认识一下司徒小姐的,倒是有些可惜了。”
司徒烨:“实在是抱歉,我家丫头因为身上有伤,实在不便见客,我相信,等有机会,你们一定会相识的。”
沈紫凝微微一笑:“那,紫凝还真是有些期待和司徒小姐的相识了。”
他们又在门口寒暄了一番,
只是,沈承权他们没有发现,某处正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们
阿麓房间的窗户正好可以看到客厅门口的方向,此时他双眼毫无波澜的看着外面那对父女
嘴角突然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这边,沈承权和司徒烨说完,便跟佣人离开了司徒老宅
到了外面,沈紫凝收回自己脸上一直挂着的得体的微笑
沈承权叹了口气:“紫凝,要不然,你就放弃那个司徒澈吧,我看出来了,这个司徒家主是不会同意我们两家联姻的。”
司徒烨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辞,他怎么可能没有听出来呢。
沈紫凝眸光闪烁了几下,随后笑着说道:“父亲,这件事,你暂时就不要管了,感情的事情,光司徒家主一人是做不了主的,
关键还是在于那个司徒澈,只要我让他明白,与我联姻,我能给他带来什么,他自然会说服司徒家主的。”
沈承权看着她志在必得的神色,张了张嘴,最后倒也没有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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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冷墨宸和安瑾茉关系公开的事情,心思躁动的可不止司徒二房和沈家他们这两家。
理工会
王长老的住处
王长老:“真是没想到,我们找了这么长时间的人竟然是那个司徒烨的女儿,哼!这个冷墨宸藏得倒是挺深啊。”
王长老一瘸一拐的在房中来回走动着,面上更是一片怒然
因为去年安瑾茉轰了理公会,致使王长老丢了一条腿,所以他现在只能使用假肢来走路了,
在这个医药并没有外界发达的古武界,就算用的假肢,那也是劣质的假肢,所以,王长老才会走路一瘸一拐的。
断了一条胳膊,也戴上了假肢的赵长老:“要不是冷墨宸那家伙把结婚证甩到了我们面前,就以他们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怎么想也不可能把他们联想到一块儿去。”
脸上已经留下疤痕的李长老,叹了口气:“咱们现在要是还想抓他的妻子,可就不好抓了,毕竟那个丫头现在是司徒家的人,不说她哥哥司徒澈了,就司徒烨那个暴脾气,咱们也不能动她啊,
昨日的温家不就是个例子吗,听人汇报,昨天温天海在司徒烨的手里已经被打的不成样了,要不是那个云书末前去阻止,只怕,温家主早已经西去了。”
这时,
一直很安静的坐着喝茶的一位长老,
突然出声:“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冷墨宸这会长的位置坐的可是越来越稳了,我们要是在再作为,只怕,到时候整个理公会就没有我们的位置了。”
王长老几人听到这话,沉思了一会儿
“我们现在这个样子,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的,怎么和冷墨宸他们斗啊?”
那位长老笑了笑,放下茶杯道:“我们不能和他们斗,但是有人能啊,你们别忘了,昨天司徒烨的行为可是直接和温家明着干了,
你们觉的就温家主那睚眦必报的性子,会不在意吗,温家和司徒家已经彻底成为了对立面,我们也该让他们站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