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猖揽着谢星河,轻而易举的躲开司徒梨攻击。他面露不屑:“倒是我小瞧你了,竟然挣脱我的法器。”
司徒梨气愤不已:“要不是你这卑鄙邪魔用诡计陷害我,我怎么会被你擒住。邪魔歪道,肮脏下贱的东西,杀你本姑娘都嫌脏了本姑娘的剑。”
她比谢星河还早的被这魅魔丢在佛像后面,趁着这魅魔外出狩猎,解开了绳索。
“臭女人,要不是留着你还有用,老子早就把你吸成人干。”
花猖神情阴狠,却在扭头看向谢星河时立即放轻了嗓音,在他略显婴儿肥的红润脸颊捏了一把:“小甜心,乖乖在这等着,我解决那个臭女人就回来宠幸你。”
司徒梨骄傲的扬了扬下巴:“哼,无耻魔修。我已经通知我苍云派的师兄弟过来一块捉拿你,你就等着受死吧。”
谢星河心中要给这智商欠费的大姐跪下:大姐,你快闭嘴吧,你这么一说他肯定赶紧逃跑,谁会傻呆在这等着被围攻。
首席弟子都培养成这样,看来这什么苍云派一定不是什么大门派。
“臭女人,这笔账我记下了。”
果然,花猖一听这女人有帮手要来,立即拉过谢星河就要逃跑。
“淫魔,休想跑。”司徒梨提着剑追过来。
花猖推开谢星河,不得已拔出武器和司徒梨缠斗。
谢星河摔了个屁股墩,疼得龇牙咧嘴。
两人的招式疾迅若闪电,看的谢星河眼花缭乱,他也看不出究竟是谁占上风。
[统哥,我觉得那女人靠不住,我现在跑吧。]
零零一继续高深莫测的吐出两个字:[不急。]
谢星河揉着被摔疼的臀部站起来:[现在跑正是好时候啊。再不跑万一这女人败了我可是会节操不保。]
零零一声音懒懒的:[我是谁?]
谢星河立即狗腿:[史上最帅最牛逼最吊炸天的躺赢系统零零一。]
零零一慵懒提醒:[我们的宗旨是什么?]
多年来的洗脑训练让谢星河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躺出荣华富贵,躺出人生巅峰。做史上躺赢第一人。]
当初就是听到这个系统宗旨,他才毫不犹豫就进行系统绑定。
零零一循循善诱:[统哥害过你吗?]
谢星河坚定说:[没有,统哥你是我的大恩人。]
谢星河是胎穿,上辈子做程序员熬夜加班猝死,这辈子又穿到一穷二白的农户家庭,连私塾都上不起,小小年纪就要帮着家里种地。
是统哥拯救了他,教他怎么让他的父母投资经商,成为富豪。
而他自己则被家里人当成家里发家致富的福星,被家里人当财神爷捧着宠着。
跑腿费力的事他父母和兄弟们干,他只需要偶尔出谋划策,每天躺着数钱。
[很好。]谢星河这满分回答让零零难得欣慰的解释几句。
[这女人是修真界地位不低的修士,等会和她打好关系,就能通过她拿到一个宗门名额。你现在跑了还怎么给她留下好印象。而且这是郊外,还有土匪强盗,你还没跑远小心就被强盗抓了去。]
[我明白了统哥。]
谢星河眨了眨眼,那双本就天真无邪的澄澈眼眸中逐渐染上焦急担忧之色。
“两位哥哥姐姐,你们别打了。”
谢星河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嗓音担忧的劝架,似要急哭了。“你们要是打架受伤,这荒山野岭又没有大夫,我可怎么给你们治伤啊。”
花猖格挡开司徒梨的进攻,打架之余,语气带笑说:“别担心小宝贝,我是不会受伤的。”
“呸。”司徒梨一边催动灵力向着魅魔攻击,一边怒斥谢星河:“白痴,你知道他是谁吗你还担心他。”
“他是魅魔,绑你来是因为他受伤了,需要吸食凡人的生命力疗伤。他是要用你的命替他疗伤的。”
谢星河小脸吓得惨白,连声音都在发颤:“是、是这样吗?”
他是真的吓到了,还以为最多清白不保,没想到是要命啊。
花猖看准破绽,一举将司徒梨击倒在地,再次拿捆仙锁把她利索捆住。走过去揽住谢星河的肩膀。“别怕小宝贝,哥哥舍不得杀你。”
零零一检测到他心情波动,安慰道:[别怕,有哥在,他就算是得逞了,那也是你拿他当炉鼎的份。]
谢星河抗拒的挣脱开花猖。[我不要,我谢星河虽然性别男,但我爱好绝对是女,我是有节操的。]
零零一阴恻恻问:[要节操还是要命。]
谢星河刚鼓起的气势当即瘪下去:[我能都要吗?]
零零一说:[不可以!]
谢星河唇瓣咬的娇艳滴血,那模样像极欲拒还迎:[我要命。]
“碰——”
随着谢星河脑海里的话语落下,破庙的门被一阵冷风破开,四分五裂的门板化作利刃,向着花猖袭击过去。
司徒梨正被捆成毛毛虫在地上挣扎,当看到门口逆着月光站立的高贵人影,眼睛都亮了。得意张扬:“淫魔,你死定了,来的是我师叔祖。”
花猖反应也快,这木刺裹挟着灵力,躲过去也可能会被擦伤,捆仙锁的一头还在他手中,他拉起地上的司徒梨给当肉盾用。
利刃在司徒梨的身前堪堪停下,在进哪怕一丝一毫,都能刺破她的肌肤。
谢星河吓得再次往后退了退。心中庆幸。
多亏统哥让他刷了波好感。
他才是离花猖最近的,花猖却肯舍近求远,拿司徒梨当肉盾,把他给弃到一边。
司徒梨也被惊的怔愣一瞬,但她很快就回过神来,对着门口的男子泪汪汪求救:“师叔祖救我。”
刚才还凶狠像个母夜叉的女子,这会变的柔弱可怜。
门口的男子一袭白衣,身形颀长挺拔,高挑的身资如岁寒松柏,腰间配着一把尚未出鞘的仙剑。容颜却如蒙上一层白雾,怎么看都不真切。
谢星河还以为是这破庙月色太暗,揉了揉眼努力去瞧,却还是怎么也看不清这人相貌。
看来是施展了什么遮挡容颜的仙术。
花猖手放在司徒梨脖子上收紧,看这白衣男子的眼神忌惮中又带着恐惧。他语气骤然阴狠:“放我走,不然我杀了她。”
白衣男子抬脚,踏过门槛。
花猖如临大敌的往后退,他另一只抓向司徒梨的肩膀:“你别过来,就站在那,不然我废了这丫头的胳膊。”
谢星河悄咪咪说:[统哥,要不我现在对着他脑门来一下,他肯定没防备。]
零零一声音不悦:[躺平,看戏。]教了这么多次,怎么就是记不住。
司徒梨梗着脖子道:“师叔祖,这邪魔害了不少人,你不用管弟子,杀了他替天行道。”
“麻烦转告我师父,梨儿下辈子再做他徒弟。”
“你闭嘴。”花猖抓着她的手再次收紧。
司徒梨因窒息憋的说不出话来。
白衣男人停住脚步,他嗓音清冽寒凉,语气如那北极冰山一般冰冷无起伏:“寂灭在哪?”
司徒梨大义牺牲的表情一僵:听师叔祖这口气,他该不会是为别的事情来的。他不是来救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