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
烟花不停的绽放,飘满满天空。
蔡姝好满脸的欣喜,她不自觉的勾唇笑了,在激动之余,突然间想起来,扭头问庞高朗,“现在不是禁烟花,你不会是非法弄的吧!你可不要做犯法的事。”
庞高朗说,“你老公我是会去做犯法的事情的吗?这是我托哥们儿特意查了,这里是可以放烟花爆竹的,不然我为什么会在你出月子后,开车这么远带你来这边看。”
“再说了,儿子还小,我总不能因为一时的快感,就去干违法乱纪的事情吧!”
“你那什么眼神儿。”庞高朗不服气的叫着,“我虽然是富二代,但也是个守法的富二代好不啦!不要搞得我好像是个会去干违法犯罪的富二代。”
“好了,好了,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蔡姝好捧着他的脸就是一口。
庞高朗忍不住勾了勾嘴角,那幅度,用AK都压不下去。
“唉哟!看来昨天的小日子过得很滋润嘛!看看你那满脸红光的样子。”
池娆拎着东西走了别墅,保姆利落的接过去,忍不住调侃道。
蔡姝好难得害羞的捧着脸,“哪有,就是在外面看了一晚上的烟花,回来还被你说。”
话里话外是埋怨,但脸上却还是幸福感满满,看着闺蜜过得这么幸福,池娆感觉比自己过得幸福还开心,不自觉的就看呆了。
“想什么呢?”蔡姝好伸手在池娆的面前不停的舞动着。
“没什么?只是觉得现在的时光过得好快,快得就像是做梦一样。”
池娆真的觉得快得像是做梦一样,比如像是前世的那个梦,她现在已经没有刚开始的记得清晰了。
时至今日,那模糊的梦境就像真的是一场梦,一个由人的身体感官创造出来的一个梦境。
“小殊,我有时候在想,人真的很神奇,有时年代久远的事情能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连细微枝末都清晰的记得,而有些事情却连刚刚发生过的事情都不太能记得了”
“你说人是不是很奇特?”
蔡姝好下意识的抬起手摸摸池娆的额头,不自觉的嘀咕道:“没发热啊!这是在说什么胡话呢?”
池娆“……”
“小殊,你说如果一个人忘记了曾经清楚记得的事情,是不是因为是记忆紊乱?”
蔡姝好没好气的说,“我看你是在发神经病,没事在这里伤春悲秋干什么?”
“虽然我不知道你说这些话是不是抽风,但是我可以清楚的知道,如果人的脑袋要是自主的想要忘记一段往事,那么那段往事肯定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人要往前看嘛,垃圾这些忘记就忘记了吧!”
蔡姝好这番话说出来,池娆眨吧眨吧眼睛,突然发现或许她说和真的有道理。
突然,蔡姝好的话风一转,突然把她的脸凑到池娆的面前有些八卦的问道:“所以,是不是那位霍大老板做什么事情惹到我们池大美女了,才让你这么伤春悲秋。”
池娆一噎,下意识的摇摇头,“没有啊!”
“那你就是闲的,闲出毛病了,要是给你找点事情做,我看你还会不会这么多愁善感了。”
池娆“……”
“咱们多久没出去玩了,找个时间出去浪去。”
“去哪浪?”
池娆这迫不及待的样子,蔡姝好满脸都是,我就知道是这样,你就是闲得胃疼。
池娆摸了摸鼻子,算了,她重生以来过得很好,而且自己也没有提前跟她说过自己重生的事情,算了吧!
……
晚上,霍文彬前来接人,池娆趁机和他说了要出去玩的事情。
“不行!”
“为什么?你不是跟我说你们那边的事情已经完成了吗?为什么还是不行。”
霍文彬说,“小娆,你先别激动,是这样的,秦政那边是已经落网了,但是,苏安安跑了,你知道吗?”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和她谈恋爱。”
池娆说完这话就想给自己狠狠一巴掌,嘴贱,为什么说话之前不过过脑子,嘴为什么要比脑子快的说出来。
果然,抬头就看到了霍文彬那张黑脸,最后却什么也没说。
“苏安安没抓,如果我没猜错,苏安安应该参与不了秦政公司的事情吧!”
霍文彬噎住,果然,老婆有时候为了能出去玩,智商就会上涨,居然能想到这个关键点。
迎着池娆的目光,霍文彬点点头。
池娆满脸都是果然如此,我就知道你是在忽悠我。
蔡姝好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就差拿一包瓜子嗑了,要不是实在是不敢挑战霍文彬的权威,她真的好想一边嗑瓜子,一边看戏。
“我明天要和小殊出去玩,这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而是在通知你。”
霍文彬一脸的菜色,却不敢说一免反驳的话,生怕把小孕妇气到了。
……
第二天一大早,池娆早早起来穿着美美的让司机送她去世贸大厦,早早就看到了蔡姝好。
池娆兴奋的冲着她挥挥手。
“你怎么身后还带俩保镖?”
池娆无奈的耸耸肩,“习惯就好,就当他们不存在,或者,让他们给我们提东西也行。”
蔡姝好眼睛一亮,“对哦,不愧是好姐妹,这是个好招。”
俩人在进入大门上电档后,池娆和蔡姝好手挽着手,出电梯后,看到一个遮得严严实实的人。
池娆眼睛一瞟,突然大叫一声,“苏安安!”
遮得严严实实的女子脚步一顿,随后马上拔脚就跑,说时迟那时快,蔡姝好抬脚对着她的屁股就是一脚。
速度快的保镖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苏安安的帽子掉落在地,她那一头保养得当的长发,此时如同下蛋的鸡窝头一般,严严实实的把她的脸挡的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缝隙。
眼见蔡姝好还想上前,池娆连忙拉住她,蔡姝好这时也注意到了周围有人看过来了。
苏安安见状,她马上伸手在地上摸索着找她刚刚掉落的帽子。
头发被细微的风吹过,露出她那张明显有些怪异又有些变形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