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送你个人情(1 / 1)

“娘,这有什么呀,您想小姑姑了,我们可以去北边儿啊,我还没去看过那里的风景呢。”

常悦点头,“这倒是个好主意,只要大家都好好的,距离就不是事儿。”

“娘,您说的可太对了。”夏知了笑嘻嘻地道。

夏锦隽也点头,“是啊,虽然穆大人的确是成过婚的人,但是人品还是没得说的,锦绣跟了他,咱们也不用担心,锦绣真心对那些孩子们,孩子们的心也是肉长的,会明白的。”

“穆卓轩可是很希望我小姑姑给他当娘的,而且穆大人那样正直的人,他的孩子们人品也不会差的。”

夏锦隽点头,“小知了说对了,眼下就是看皇上会不会让事情这么顺利的进行了。”

夏知了的笑容也僵住了,的确,问题的关键还得是皇上,他要是真的想拦着,有一千种,一万种办法。

到时候夏家又是面临着生命威胁,看样子,小姑姑肯定是要抗旨的了,如果不抗旨,那命运就又跟小说里一样了。

“无妨,我去说。”弋阳公主道。

【外祖母真好,但是皇上已经不是那个事事听您话的小皇帝了,他已经是个成熟的帝王了,您管的多了,他会不高兴的。】

常悦脸色大变,“娘,我们还可以先等等,万一皇上想通了呢,强扭的瓜不甜,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抢臣子之妻,那可是要被天下人耻笑的。”

夏锦隽也不希望弋阳公主去冒险,“娘,这事儿还没到非您去说的份上,姑且再等一等吧。”

弋阳公主只是觉得舜德帝如今变得她都不认识了,越来越像一个帝王了。

“您已经拦了知了的婚事,再去拦锦绣的,皇上也会不高兴的。”夏锦隽叹了口气。

弋阳公主不想承认,但是飞鸟尽良弓藏无疑是明哲保身的最好办法。

她之前疯着,舜德帝不会在意,甚至是一副孝顺的样子。

可如今她好了,事情会否是另个一走向就未可知了。

以免节外生枝,夏锦绣和穆卓轩匆忙地就定下了婚期,便是三日后。

舜德帝知道后,勃然大怒。

苏德全吓得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喘。

“好,好一个夏锦绣,如此不识抬举。”

苏德全也没想到夏家的姑娘竟然如此刚烈,说不入宫,还真是不入宫。

“传旨,穆展鹏功绩卓著,定能治理好北边儿,若是治理不好,不得回京。”

“是!”

苏德全赶紧退了出去。

“父皇在吗?”温延问道。

“在!”

“怎么了?”温延见苏德全害怕的样子,“发生了何事?”

“八皇子,主子在里面正生着气呢,您可要小心着点儿。”

“所为何事?”

苏德全深吸了一口气,他是舜德帝身边的老人,自然知道舜德帝对这位皇子的不同。

他压低了声音,把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

温延点点头,“原来如此,我知道了,你去吧。”

温延大步地进门,跪下请安。

舜德帝看到他后,虽然依旧很生气,但是并没有迁怒他,“起来吧。”

“你怎么来了?”舜德帝的声音很是威严。

“父皇,儿臣本是来看看您的,但是刚刚听苏德全说……您在生气。”

“这个奴才,他的舌头是不想要了。”

温延深吸了一口气,“父皇,还请您息怒。”

要是旁人,舜德帝只会让他滚,但是在温延跟前,他竟然有点理不直,气不壮了。

因为这个孩子的母亲是他最喜欢的女人。

而如今他却为了另外一个女人跟了别的人而大发雷霆。

舜德帝是有那么一点心虚在的。

温延也懂。

“朕只是气那夏锦绣不识抬举。”

温延淡淡一笑,“儿臣自然明白,不过既然不识抬举,是她没这个福气,父皇何必动怒?”

“夏家这是仗着朕几个了几分颜色,便不把朕放在眼里了。”舜德帝冷声说道。

“父皇,夏家如今的一切都是您给的,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儿。”温延道,“不过是个女人,您没必要为了她伤了您和姑祖母的情分。”

顺德帝清楚,如果他真的强行留人,他那个姑姑势必会站出来阻止的。

说起来,他也的确不是说多喜欢夏锦绣,只是不甘心而已。

身为帝王,女人就该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你是来给他们求情的?”

舜德帝沉声问道:“谁找的你?夏知了?”

温延摇摇头,“父皇,您一世英名,儿臣不希望因为一个女人,而伤了大家的和气,更损了您的名声,不过,刚刚听苏德全说了,儿臣觉得儿臣来的多余了。”

“就该让那穆展鹏去北边儿,为咱们皇家效力,也让他知道挑衅天家威严的惩罚。”

“延儿啊,你就是太过心慈手软了。”舜德帝道:“跟你母妃一样。”

“当真不是夏知了来找的你?”

温延摇头,“真的不是。”

“那朕还可以卖你个人情。”

温延怔了下,“父皇,不必了。”

舜德帝笑笑,“本不是非他们夏家的女子不可,只是朕就偏要看看夏家的女人进宫又是如何?”

不是拒绝吗?

姑姑拒绝,那就侄女来了。

温延皱了皱眉,“父皇!”

舜德帝勾了勾唇,眼里射出一道寒光,“下去吧,朕心意已决。”

温延知道舜德帝是为了他好,但是这样总觉得没什么意思。

他不信靠着自己就得不到那小丫头。

这样,显得他很无能。

不想,他在回宫的路上遇到了温珩。

“夏家的事儿,你听说了?”

温珩这段时间一直在宫里,就算他有眼线,可是不出宫也得不到消息。

“什么?夏家怎么了?”温珩紧张地道。

温延叹了口气,“看起来,你还真是很担心夏家啊。”

当温珩知道了来龙去脉后,眉头皱的紧紧的,嘴角扬起一抹鄙夷的笑容。

这样的皇上,这样的父亲,让他如何尊敬地起来呢?

“我已经劝过父皇了,你不必再去找麻烦。”

温珩挑眉看着他,“为什么告诉我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