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一行人面面相觑。
大家看着提着刀,铁青着脸的猪肉张,一时间谁也不敢先说话。
屋内的男人,名字都爆出来了,不正是猪肉张的女婿薛洪。
屋里的女人还不是猪肉张的女儿,不过村里的寡妇不算多,还是个对薛寒感兴趣的寡妇,那个女人显而易见,是打过薛寒主意的罗寡妇。
这罗寡妇也是不挑嘴,怎么还和有妇之夫勾搭上了。
已经气的眼眶发红的猪肉张,提着刀就往前冲。
周围的村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
屋内的两人正全神贯注的陷入酣战,此起彼伏的喘息声不断。
就在这时候,门被踹开。
两人吓了一跳,罗寡妇发出刺耳的尖叫,不知道是先捂脸还是先找衣服遮一下身体。
而薛洪则看着门口提着刀恶狠狠瞪着他的老丈人,瞬间瘫软下去。
脑子里就两个字:完了!
更令两人崩溃的是,猪肉张身后,陆陆续续出现的村民。
薛洪在傻了一段时间后,迅速的从罗寡妇身上滚下来,光着身子找衣服。
嘴上还把责任往罗寡妇身上推,“爹,我是被勾人的,是罗寡妇勾引我的,我没忍住,我对不起明珠。”
张明珠就是猪肉张的闺女,薛洪的妻子。
一听薛洪这么说,罗寡妇也不干了,凭什么说是自己勾引的他。
要不是薛洪先看自己那下流垂涎的眼神,自己会顺势和他搅合到一起。
自己又不是找不到更好的男人!
“薛洪,明明是你先来勾搭老娘我的,现在居然还倒打一耙,你简直无耻。”说着忘了自己没穿衣服,就去厮打薛洪。
“你这疯子,要不是你约我今天来这里,我怎么会过来。”薛洪赶忙说道,手上把人往旁边推。
“今天是我约的你,之前是哪个先约我来的,你干的好事,别想都赖在老娘头上。”
罗寡妇大声嚷嚷着。
猪肉张握刀的手抖的更厉害。
他眼睛睁的极大,死死的盯着两人。
同村的村民,都兴致勃勃的看着扭动在一起的两人。
还有一些男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那白花花的身体,心里猥琐的想法不为人知。
还是一位和罗寡妇交好的婶子看不下去了,她上前去,捡起罗寡妇的衣服丢在她身上。
“别打了,赶紧穿上。”还有意帮她挡住门口那些人的视线。
罗寡妇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薛洪气的居然忘记没穿衣物,全身的血液逆流。
脑袋嗡嗡作响,眼睛一阵发晕。
她手忙脚乱的想套上外衣,却因为太过慌张,怎么也没有穿好。
在罗寡妇那慌手慌脚的功夫,薛洪已经将下身的亵裤套上。
就在要穿其它衣物的时候,猪肉张走过去,将他拽到在地,用脚压在他赤裸的背上。
“薛洪,你都能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这么还想着穿衣服!”
“我能让你把亵裤穿上,也是怕你那恶心人的玩意脏了大家的眼!”
要不是现在还不知道闺女那边的态度,猪肉张都想拿刀把那东西剁下来。
“爹,爹,我错了,我对不起明珠,我和明珠道歉,我去求明珠原谅。”
薛洪脸贴在地上,哭的涕泗横流的,疯狂的认错,希望猪肉张可以原谅他。
而那边罗寡妇已经在那位婶子的搭手下,穿好了衣服。
对上有嫌弃、憎恶、还有淫邪的眼神,她这才惨白着脸,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现在是真的后悔了,找了个不中看不中用的家伙,把自己给毁了,自己在界狄村想再嫁出去,可就难了。
可这些年,她和娘家早就断了往来,要是被界狄村赶出去,她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罗寡妇通体发寒,都不敢想象将来怎么办。
茅草屋唯一的出口,站满了人,她就是想跑也跑不了,只能带着害怕担忧恐惧等着宣判。
猪肉张对这个和女婿勾搭成奸的罗寡妇,也是一肚子火,他对着罗寡妇呸了一声,恶心的唾液顺着她的衣衫慢慢滑落,罗寡妇只敢捏紧手,不敢有其他动作。
“我和薛洪的事,大家都看见了,我认。但这么多年你们都了解我的性格,我男人没去前,我也是恪守妇道,守孝我也守了三年,要不是薛洪故意来调戏我、强迫我,我肯定找个清清白白的人家再嫁,刚开始是他逼迫我的,我是个女人,没办法,失了身子,就只能把他当自己男人。”
罗寡妇低着头,哭的可怜兮兮,嘴上把错往薛洪身上推。
“我也是受了强迫后,听了他的花言巧语,才和他有了后面的事。”
“你放屁,你个贱货,说什么老子强迫你,老子就在路上看见你,你抛媚眼,那屁股扭得,方圆几十米的人都能看见你在卖弄,凭什么说我在强迫你。”
薛洪气急败坏的骂骂咧咧道。
“第一次,不是你强迫我的吗?我都说不行,你有妻子,我不是那样的人,我要找个正经的男人嫁了,你不听,把我的衣服撕坏,然后对我那样,我根本就反抗不了你。”
罗寡妇越说脸上的表情越是受害者的模样。
当时她欲拒还迎的,和薛洪玩的情趣,现在都是她口中薛洪强迫她的证据。
薛洪气的七窍生烟,当时什么情况,他能不清楚,罗寡妇那根本就不是拒绝好不好!
要不是被压制在地上,薛洪绝对要冲起来,将罗寡妇暴打一顿。
两人互相攀扯起对方,把错都往对方身上推,自己都是“无辜”的。
最终猪肉张决定把两人先押汇村子,等后面再决定要怎么处置他们。
拿之前准备好要绑野猪的绳子,将两人绑好,猪肉张像牵狗一样,往村里走,为了不让两人好过,他故意不停的拽绳子,两人像个犯人一样踉踉跄跄的走着。
两人就这样手腕磨出淤痕,终于被押到祠堂。
这时候看热闹的人,早就忘了薛富贵嘴里那受伤的野猪,等想起来的时候,已经回到村里了。
傍晚太阳还没有落山,方果子就敲响了林清的门。
“林清,我告诉你......”看开门的是薛寒,方果子把要说的话压下去。
努力挤出个微笑。
“我来找林清。”
“进来吧。”薛寒将大门打开,然后退到一旁,等方果子进来.
“清清在厨房。”薛寒告诉方果子林清的位置。
方果子看见林清后,就迫不及待的开口。
“林清,今天咱们村可发生了件大事,你知道有对不要脸的奸夫淫妇被押到祠堂了吗?”
林清摇头,心里已经猜到肯定和薛寒出去办的事有关。
“你猜一下那一男一女是谁?”方果子眼睛都亮了几分,想让林清先猜一猜。
“果子姐,你就别卖关子了,直接告诉我吧。”
林清娇声的语气如同在撒娇。
方果子瞬间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