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是被人糊弄,还要乖乖的当做什么都不懂,上人家的当,让人轻而易举的就给糊弄了过去。
祁景涟抓着她的手,拉着她的小手,缓缓的移到她隆起的小腹上。
里面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
怕她生气,男人又耐着性子解释了一遍:“你身怀有孕,不易终日劳车奔波,你要是身子好好的,我也不至于这么做了。”
“你不是喜欢抢吗?是他们劫持咱们在先,就算是用武力抢了他们——”
“那可不行。”
祁景涟手指堵上她的嘴,趁人不备,在她的略生气的小嘴上咬了一口。
慕潇潇瞪他,等着他的下话。
而男人却是故意在卖她关子,明显的不愿意说下去了。
祁景涟冲着她暧昧的眨了眨眼睛。
总不能让他直说,这几个月,她的心情都是不好的,这一路走来,他不知道逗了她多少次,她的笑,都是少之又少,几乎没有,就算是有笑的地方,也是为了敷衍他而笑。
他曾在土匪窝里待过一段时间,这土匪在外界的人眼里就是十恶不赦,专抢人钱财,绑架富人家的子女来换取银子。
其实土匪也并非是全像外界反感说的那样,相比起来,土匪才是最重感情的那一个,他们生活在同一个地方,每日都在笑中度过,有很多有趣的东西,都会在一起相互分享。
他们之间,没有太多的阴谋算计,抢来的银子从来不会分给谁,而是放在一个很大的地方存起来,够一窝的土匪享用,不会有人为了利益相互出卖,也不会有人为了钱财就翻脸不认人。
现在的她,很适合待在这一群热闹的人堆里。
在大祁,他常年把她锁在深宫,不舍得她从自己眼皮子底下离开,哪怕是一天也不行。
她所接触的,也都是宫里的那些人,来到瑶光也一样。
就如她说的那样,她的身边,除了他以外,就再也没有什么可信任,可以依赖的人了,他是她的唯一。
但是他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并不是真的快乐,她有时候,也在强颜欢笑,她时而也会盯着某个地方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情。
其次,就是她现在怀有身孕,确实不能再劳车奔波了。
他虽没有为有孕的女子把过脉,但也深深的知道,这有身孕的女子,不能日益兼程,尤其是马车上颠簸,这对腹中孩子,确实不好。
距离大祁还有一段时间,眼下,荒无人烟,没有什么酒楼客栈,他总不能让他的女人,在外面睡下,那样若是冻坏了身子,疼惜的人,又是他。
既然有个现成的人,主动提供住的地方,他为何不接受,心安理得的住下来?
住个三两日,等潇潇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再继续赶路回大祁。
反正在瑶光已经耽搁了这么长时间了,也不差会再耽搁这几天的时间。
见他神秘的都和什么似的,慕潇潇坏心的在他腰上掐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