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当年华妃娘娘你，胳膊上还有守宫砂，说不定，太后也不会让你进宫来了。”

“时间过去这么久了，如今太后却要旧事重提。”

谢华将头抬起，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看着她的视线中，充满了讽刺与嘲弄：“太后，你很让我怀疑你的用意，你的用意是什么？”

“当年我那是年纪小，不懂事。挽风公子那个时候在京城里的名声，正是无人能及，我身为女子，对于这种比女子还要好看的男子，生出一些懵懂之心，应该没有什么可奇怪的。”

“是谁规定，在没有进宫之前，就不能有喜欢的人了？况且那个时候，也没有谁告诉我说，我就要非进宫不可了，倒是太后你，你就可以向我保证，你年轻的时候，就没有对别的男人，起过那种心思？”

容月如不悦的眼一眯。

“大胆华妃！再敢口出狂言，污蔑太后——”

“楚嬷嬷，是不是污蔑，我想，太后的心里，比谁都清楚。我和挽风昔日的感情，京城里早传的沸沸扬扬了，况且，我也没有觉得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再者说了，我的守宫砂还在，当年的事，太后也大度的没有和我追究，守宫砂在，那就更没有什么可说的了，不是么？”

“还是说太后你，想将这些子虚乌有的名头，全部往我的身上按？”

“谢华，事到临头，你这心可真是大啊，挽风为了跳楼自杀一事，难道你就可以真的当做不在乎？还是说？”

容月如幽深的视线，扫到谢衍那只受伤的胳膊上，冷笑了一声：“谢家大公子受伤是小，为了掩盖真相才是真。华妃哭成这样，哀家看，多半是因为那位舒雅阁的挽风公子吧？”

“太后这话可真是越说越糊涂了，我和挽风再怎么有感情，那毕竟都是以前的事了，三年的时间，足够改变一个人的很多心智，包括我也一样，我现在是真心对皇上，既然嫁给了皇上，我就该遵守做妃子的规矩，太后难不成还怀疑，我出宫和挽风私、通？”

“是不是私、通，谢华，马上你就说不出话来了。月儿！”

“是，太后！”

临出去前，楚连月朝她看了一眼，微微一笑：“华妃娘娘，别怪太后与奴婢没有好好的提醒你，你是想自己说出来，太后说不定念在你诚心悔过的份上，保你一个全尸，若是这证人来了——”

谢华满脸不屑：“本就没有做过的事，为何要承认？别说是证人，你就算把挽风叫来，又能怎么样？”

“华妃娘娘可真会说笑，挽风公子已经死了，为了华妃娘娘，不连累华妃娘娘，跳楼死的。这点，华妃娘娘可比奴婢这些外人，最清楚不过了，毕竟当时，您可是在场，亲眼看着呢。”

“太后让奴婢带来的这个证人，虽然不是挽风，但也是舒雅阁的人，小卓子，娘娘您应该不陌生吗？”

“你说什么？！！你把他带进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