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昀躺在床上有些难绷,两个娇滴滴的美人说什么都能给,是真的吗?不过,他想起那晚上傅柔的豪放,便顿时惊醒了,这个蒋梦缘不知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想什么呢,潜入傅家是为了调查火药库的所在地,其他都是次要的。
“我觉得我还是留在傅家比较好,傅小姐待我不薄,那日若不是她留下我,我现在还流落街头呢。”季昀侧过脸不去看蒋梦缘说道。
这顿时让傅柔感动地不能自已,连忙说道:“以后我不会亏待你的,真的。”
蒋梦缘一脸心塞地看着季昀,心中却是碎碎念,要知道写出将进酒这种水平的诗来的,绝对不是什么泛泛之辈,有朝一日必然平步青云,她心中生出一些念头,一定要将此人纳入蒋家,在傅家当个下人太埋汰了。
傅柔凭什么拥有他?她和那些下人不三不四,怎么能……蒋梦缘甚至觉得傅柔根本就配不上季昀。
她给的我也能给,蒋梦缘心中想着,哪天一定要把他给勾引到床上去,生米煮成熟饭,让他必须娶了自己,这样就没有理由留在蒋家了。
“你放心,傅云那小子我肯定狠狠教训他。”傅柔平复了一下情绪说道,用手去撩季昀的头发。
下一秒,她俯下身子在季昀的耳边说道:“等过几天你好了,你来我房间,没有那些人,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赘婿,唯一的。”
季昀猛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脸上却满是感动,看得蒋梦缘一阵咬牙切齿。
这个呆瓜,空有那么好的才华。
傅柔拉着蒋梦缘离开了房间,她不可能制造季昀和蒋梦缘单独相处的空间,她现在要去找她的那个好弟弟算账。
蒋梦缘不情不愿地被傅柔拖着,离开了季昀的房间。
傅云不知道抽什么风,正气冲冲地往季昀的房间这边赶,和傅柔碰了个正着。
傅柔冷冰冰地看着傅云,傅云被这阵仗吓傻了,全然没了刚才的气势,弱弱地问道:“姐,你干嘛?”
“我干嘛?你猜我要干嘛?今天我不收拾你,这个家你是铁定要反了。”傅柔呵斥道。
傅云不等傅柔动手,一溜烟没影了。
一旁的蒋梦缘被逗笑了。
这个有名的纨绔公子,最害怕自己的姐姐了,今日一见,可见一般。
傅柔气呼呼地看着蒋梦缘,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淡声说道:“我警告你啊,别想打叶隐的主意。”
蒋梦缘装作没看见,高高昂起头,扭向一边,轻声说道:“你傅家倒也真不错,有季昀这样的下人,想必很快就能独霸中州吧!”
傅柔气不打一处来,蒋梦缘搁这阴阳怪气明显就是对叶隐动了念头。
她不允许。
叶隐是傅家的下人,和蒋家没有半点关系。
此刻的季昀躺在房间里,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他没忘记自己来傅家是干什么的,找到火药库的位置,覆灭中州三霸,不过眼下形势不容乐观,上次差点被傅老爷发现,要不是萧风即使出现,自己可能就挂了。
现在还没搞清楚火药库的位置,说不定自己可以和萧风联手找到火药库,反正大家的目的都是相同的。
想到这,季昀从床上下来,穿好衣服,准备再次去傅柔房间附近的那个院子,那里面一定有火药,只可惜防备森严。
季昀突然想到,要不直接引爆那个院子里的火药,炸了傅家!
他突然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那样就会有很多的无辜者被炸死,虽然傅云确实可恶,但是终归是不能牵连这么多人去死。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来到了傅柔房间所在的院子里,他站住了脚步。
傅柔刚好推开房门,两人的目光在刹那间不期而遇。
季昀瞬间呆住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小姐。”
傅柔看季昀的眼神也有些不对劲,那是一种被情欲冲昏头脑的眼神,她紧紧盯着季昀突然笑了。
“你小子上次怎么走了,这次来是想要弥补上次吗?”
季昀一阵无语,不过脸上的戏还是做得充足,轻声道:“没有的事,只是,我有些不舒服而已,身体不舒服。”
他用虚弱的语气说道,显得有些呆,傅柔笑得更灿烂了。
她缓缓朝着季昀走来,轻声道:“现在就满足你也不是未尝不可啊。”
她一把抱住季昀,季昀被傅柔高耸起的胸部压地喘不过气来,急忙求救道:“大小姐!”
傅柔稍稍放松了气力,将季昀拽进了房间。
傅柔迫不及待地脱去身上的衣物,想要和季昀亲密接触,那白皙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充盈季昀的视线,季昀顿时气血上涌,有些难绷。
这具身子,是个男人都绷不住。
季昀咽了咽口水,想到傅柔和五个下人玩多人游戏那场景,顿时,便有些抵触她了。
他连忙推开傅柔说道:“大小姐,我大病未愈,不适合床事。”
季昀苦着脸说道。
傅柔一脸失望,扭动着她那具雪白的胴体,季昀盯着某处粉嫩的肌肤,有些好奇,咋保养的?傅柔见他望地出神,不由得嗤笑起来。
“我就知道!”她用食指点了一下季昀的脑袋,抓着他的手往她胸口贴去。
季昀被这下搞得有些心猿意马。
这女人也太主动了点吧。
“舒服吗?”傅柔娇声说道。
季昀难以掩饰内心真正的想法点点头。
傅柔贴近了季昀,感受到季昀某处坚硬的东西,轻轻贴了上了季昀的嘴唇。
……
蒋梦缘有些生气,凭什么让叶隐这种人才在蒋家做个下人?简直是糟蹋。
但是她也没有特别的接近叶隐的办法,心绪涌动,她内心打定主意,看来只能用那个对天下男人都有效的办法了。
就在这时,她看见了有些狼狈的季昀从傅柔的房间里出来,脸色红扑扑的。
她有些发呆地看着叶隐,又看了看傅柔的房间。
她对他做什么了?
但是做了什么似乎是有一个显而易见的答案,她根本就不要去想。
“这个女人,简直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