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以为梁太师不过是吹牛皮的时候,梁太师已经举起酒杯,一桌一桌的敬了起来,一杯又一杯的酒下肚,梁太师愣是脸不红,心不跳,甚至连茅房都没去过一次!
季昀眯着眼,观察着梁太师,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可又说不出来。
梁太师既然精通苗疆蛊术,那就一定会一些旁门左道。
他听说有一种蛊,很爱喝酒,下到体内,可以将那人喝的酒全部吸收,不知道……梁太师是不是给自己下了蛊,所以才千杯不倒……
正思索着,梁太师已经端起酒杯,来到了他面前,不咸不淡的开口,“安宁侯,到你了。”
梁太师举着酒杯,季昀起身,用杯子和他轻轻碰了一下,谁知道,下一秒,梁太师手中的杯子掉落,杯中酒顿时洒了季昀一身,梁太师充满歉意的声音响起,“哎呀,安宁侯,实在是不好意思,本太师手滑了,所以……”
朝臣们开始交头接耳,刚才还好好的,怎么敬酒到了安宁侯这里,就出了意外,显然是梁太师在针对安宁侯!
季昀看着洒了一身的酒,撇撇嘴,“梁太师,你这也太不小心了,既然弄脏了本侯最喜欢的衣服,这可是六个裁缝花了一个月时间赶制的,仅此一件!”
“实在是不好意思,这样吧,安宁侯,你这边先去换个衣服,把这旧衣服给我,到时候,我洗好了再送到你的府上?”
梁太师说这话的时候,上下打量起季昀,不知道为何,季昀总有一种被野兽盯上了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人十分不舒服。
“罢了,也只能如此了。”季昀叹息一声,上官羽则是给了刘喜一个眼神,“刘喜,还不带安宁侯去浣衣房换身干净的衣服?”
刘喜听到这话,连忙上前,对着季昀做了一个手势,“安宁侯,请随我来吧!”
季昀跟着刘喜来到了浣衣房,挑了一件干爽的衣服换上,不多时,再次出现在了宴会上,和大家推杯换盏。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大家也都回家了,不知道为何,季昀总觉得今天梁太师对他并没有像往常那般针对,但越是这样,越是让季昀有危机感我,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也不知道这个梁太师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太师府内,梁太师来到了一处密室之中,密室之内,有很多的瓶瓶罐罐,里面都是一些毒虫,和动物的鲜血,内脏,以及一些符。
梁太师的手上,此刻正捏着季昀的衣物,冷笑一声,“臭小子,没想到本太师居然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有你气息的衣服,给我等着吧!”
说着。梁太师小心翼翼的从衣服上拿下一根头发丝,脸上的表情更愣了几分。
季家,季昀房间内。
烛光掩映,氛围暧昧。
季昀和莲心,正在床上,打算做一些快乐的事儿。
莲心只穿了一件肚兜,季昀的大手,在她娇嫩的皮肤上游走,莲心嘤咛一声,等待着他接下来的动作,谁知,季昀的神色蓦然变得痛苦,扶着额头,发出了一声闷哼。
“公子,你怎么了?”
季昀只感觉一阵头疼,钻心的疼,几乎让人难以承受。
太阳穴的血管似乎快要爆裂了似的,莲心有些慌乱,季昀惨叫一声,在床上翻滚着,不多时,两个人从床上,直接翻滚到了地上,身体蜷缩成了一只虾似的。
莲心一脸担忧之色,将外衣穿好,又把季昀的里衣系上,这才冲着门口大喊,“来人呐!”
胡星听到动静,直接破门而入,看到眼下的情形,顿时愣住,只见季昀捂住脑袋,神色痛苦,身体在地上不断的翻滚,仿佛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少爷,你这是咋了?”胡星有些不解,上前就要把季昀给扶起,却被季昀一把推开,胡星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愣了半晌,这才反应过来,抬头看向莲心,“你到底对少爷做了什么?”
胡星的眼神,充满了压迫感,质问的语气让莲心有些慌乱,摇了摇头,“我没有对他做什么,是他自己,好端端的忽然就这样了……”
胡星显然是不相信的,“你没有对他做什么,少爷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到底是谁派你来针对少爷的?”
莲心摇了摇头,“我是真的不知道,虽然之前我是被周家人蒙蔽,做了一些糊涂的事儿,但是自从遇到了季少爷,是他改变了我,我就不想再做坏事了,刚才,我们正打算亲热一道,季少爷就忽然这样了……”
胡星看到莲心一脸真诚的说出这句话,还是选择了相信,他再次去扶季昀,仍旧被推开。
莲心战战兢兢的问道,“你们家少爷,之前也有这样的情况吗?”
胡星摇了摇头,“少爷的身体向来很好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兴许是得了什么病,这会儿带他找个医馆看看吧……”
胡星跟着季昀的时间,并不算太长,现在季彭又不在,压根就没办法确认季昀以前是不是有什么病症。
季昀此刻已经是神志不清了,不知道折腾了多久,整个人疼晕了过去,胡星这才背着他,到了医馆,一路上,莲心一直在陪同,时不时帮忙擦一下季昀额头上的汗。
医馆里,邹孟言给季昀把脉,脸色极为凝重,胡星和莲心一脸焦急的在一一旁看着。
“邹大夫,我们家少爷怎么样了?”胡星焦急的询问,邹孟言脸上的表情有些纠结,“按理来说,季少爷的身体,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并没有你们所说的病症。”
“这……怎么可能?”胡星有些疑惑,“我看上面他疼得死去活来的,不可能什么毛病都没有,邹大夫,我们家少爷,之前可是没少光顾你们的生意,你还是再仔细看看吧!”
邹孟言听到这话,顿时有些不满,“你是在质疑我吗?老夫从医有二十年,什么疑难杂症没见过,像是季少爷这种,还是头一遭,他本身没什么病症,难不成……是得罪了什么人了?”
胡星听到这话,顿时愣住,随即想到了什么似的,“少爷,他该不会是,被人下蛊了吧?”
邹孟言听到这话,顿时愣住,“你是说,苗疆蛊术?”
胡星点了点头,邹孟言起身,“你们还是另寻高就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