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盈盈无奈看着夏熊道:“二哥……”
夏熊抖了抖道:“盈盈,你这语调有点可怕啊!嘿嘿嘿!我怕鬼……”
夏盈盈:……
夏家兄弟:……
到了那祖坟,就算他们手里打着火把,但还是挺恐怖的,时不时地怪叫声,吓得夏熊直接抱住了夏鹰。
“哥,咱们回家吧!”
夏盈盈看了看道:“应该是这棵树吧!挖……”
几个兄弟,直接开挖,夜黑风高,不时有乌鸦“嘎嘎嘎”的叫,几个人忍不住要发毛。
“铛……”的一声,夏盈盈说道:“挖到了。”
果然看到个木质的盒子,这夏树枝也没敢把盒子藏的太深,一打开,照着月光,看到一匣子的银子,都是五两、十两的。
还有两块金子,夏盈盈淡定地把盒子里的银子放进衣兜,藏进空间,这破盒子里头就放些土,然后再埋了起来。
做完这些,他们才赶回镇上的院子,孟三带着孟祥住在街上的铺子里。
青莲和青婷、白露住在租的院子里,听到敲门,青莲谨慎的问道:“谁啊?”
“是我……”青莲听到夏盈盈的名字赶紧开了门。
夏盈盈笑道:“青莲,今天晚上我们暂时住在这里,明天我们打算买房。”
青莲笑道:“小姐的房间一直留着的,到时候您直接住就行,我们几人住在后间。”
后头有个杂物间,现在是青婷和白露的房间。
夏盈盈点了点头道:“行。”
她看着夏鹰道:“大哥,你们的户籍打算迁出来吗?要是想迁出来,咱们明天买房正好迁出来。”
夏鹰叹了口气道:“迁出来,现在她能为了银钱把你卖了,万一哪天咱们弟弟高中了,我就怕把他们也卖了。”
虽然说得严重,但是现在的郑金花就像是魔怔了。
夏盈盈想了想道:“你们说,会不会是夏优优联系上了郑金花?”
因为突然之间变化这么大,让她有些奇怪。
想到这个可能,几个兄弟集体抖了抖,塔塔待在夏盈盈的怀里睡觉了,两只小狼,小笨和小呆不停围着夏盈盈转。
夏鹰点头道:“这倒不是没有可能,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她最近跟大姑走得挺近的。”
进了房间,夏盈盈让小银称了称,一共263两,难怪夏树枝的底气这么足呢!
263两可以买一个铺子了,这夏树枝不讲武德,也不知道没了这银钱,他会是什么样?
夏盈盈还是挺好奇的,263两买些地,再买个房子倒是不错。
第二天,牙人臭蛋就带着他们找了几家,夏盈盈都不太满意。
最后总算找到了一家靠近镇上的房子,这院子有四间房,关键还带10亩地,这10亩地还是挺不错的。
但是价格挺高,200两银子,夏鹰说道:“盈盈,咱们租房也行,要不算了吧?”
夏盈盈摇了摇头道:
“咱们如今还是需要个住处的,再说了,现在家里人多,需要这么个房子。
而且你看这环境,离后山不远,咱们除了可以种地,有事没事还可以上山采药。”
臭蛋也点了点头道:“人家这房子要不是打算去京城还舍不得卖呢!”
正说话,就看到有人从里头走了出来,那男人看着他们道:“是你们想买我的房子,我打算进京,所以才打算卖了房子,这房子也住了十来年了。”
那男人很是感慨,他身后的女人也笑道:“夫君,咱们进了京指不定能买处更好的。”
这女子笑脸盈盈,让夏盈盈生出了几分熟悉感,这女子似乎是哪里见过啊?
新科榜眼的夫人,夏盈盈倒是想了起来,新科榜眼说实话挺狼狈的,明明才华比赵忆安高的多,可硬生生被赵忆安拔得了头筹。
他似乎跟赵忆安有什么过节,导致他在京城,屡屡受不到重视,最后才三十多岁,便告老还乡,只能回乡教书了。
夏盈盈看着他们道:“新科榜眼陆肖……”
陆肖一顿看着周盈盈道:“小姐怎么认识我?”
周盈盈苦笑一声道:“我曾是夏谨言,夏丞相之女。”
“曾是……哦,你是那个假千金,你怎么会在这里?夏家说你已经死了,如今京城好多人都觉得挺惋惜的。”陆肖发出几分感慨道:“夫人,能否帮我们沏个茶?”
陆肖果然对他夫人极好的,当年夏盈盈就经常听到有人说起。
夏谨言算是陆肖的恩师,打算把自家庶女送他作妾,可被陆肖婉言谢绝了,于是夏谨言对他有了看法。
在朝堂没人提携,陆肖祖上又没有钱,就靠着每月的微薄俸禄能做什么?
夏盈盈的手不停敲击着桌面,她淡淡道:“您这在京城做官,怎么还卖起了房子?”
陆肖直接脸红了:“哎!一言难尽,我如今是翰林院待诏,京城的开销极大,我……”
翰林院待诏?从九品?
夏盈盈都是满脸不可置信,一般来说,状元、探花、榜眼,怎么也得翰林院修撰、翰林院编修这些。
如今搞笑了,陆肖默默叹了口气,眼神有些郁郁道:“夏谨言道,我需要多多历练,于是跟皇上说,让我从最低的翰林院待诏做起。”
夏盈盈差点一口水喷出来:“那您是怎么想的?”
“我怎么想的?那老匹夫好生不要脸,他有那么多弟子,都安排在好的位置上,偏偏就欺负我一个,我真的想……”陆肖气得想吃人。
想想他也可怜,明明学识在所有人中是最好的,可夏谨言一句话,便让他失去了所有的机会。
他也彻彻底底变成了京城的笑话,说到这里,陆肖眼圈微红:
“说来可笑,咱们两个如今算是京城茶余饭后的笑话了,如今京城里谁不知道我陆肖空有一身本事,可不受夏丞相待见。
谁不知道夏家那京城第一才女夏盈盈,可惜被打击后,暴病身亡。”
夏盈盈喝了口茶,看着陆肖道:
“夏家夏盈盈死了,可我还活着,陆肖,你有没有兴致跟他们好好玩玩,不就是夏谨言吗?
咱们联手,没准能撕下他伪善的外衣。”